這是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力量!
它不是偷笑者所了解的關于五行和風雷之類,但顯然他是有所接接觸過的,而且他最近多次親身體會過。
隻是哪一次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強大而且兇猛!
兇猛到就在那一刹那間偷笑者以爲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這股力量正是水無缺所發的星元力。
在媳婦兒的房間,那道聲音又是男聲,而且是在自己沒發現的情況下,讓他在第一時間作了最壞的判斷!
所以他幾乎是瞬間就全力對着偷笑者發出一道星元力!
好在就在下一時間,他就意識到是自己倉促了。
敵人是不會發出笑聲的,而且那笑聲是如此熟悉,雖然不算是他所喜歡的熟悉。
收發由心,那道力量幾乎在到達偷笑者身前一米時就及時收回了九成,但剩下的一成仍然牢牢地将偷笑者壓在原地動彈不得。
“是你,死胖子,你在這做什麽?”
水無缺人随聲至,已來到偷笑者身邊,惡狠狠地輕聲質問着。
那個先來的偷笑者不是别人,正是胖衙内李多金!
正是由于他所學的也是水系法術,而且還和君多喜同出一脈,所以水無缺才在進入房間時對這種水屏障作出了錯誤的判斷,并且在要馬上見到君多喜時的亢奮中,忽略了用水元力隐藏的李多金。
水無缺的惡狠狠可不是假裝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個曾經的情敵竟然跑到了自己的媳婦兒房間,能幹什麽好事?
莫不成和自己一樣也是爲尋香而來?
想到這一點,水無缺的怒火和爐火禁不住就熊熊燃燒起來了,那道禁锢李多金的星元力的威力也加大了不少。
好在,理智在提醒水無缺,且不說這死胖子有沒有這色心色膽,光他蹩腳的一級水元力也不是媳婦兒的對手!
當然,不管如何,這貨現在偷偷藏在媳婦房間這是客觀事實,這種事一定要查清楚。
所以他的星元力雖然大幅減少,但臉上的惡毒神情反而更猙獰了!
李多金早在笑聲出來的那一刹那就後悔不已了,那股強大的力量攻擊過來時,他差一點以爲自己已經死了。
雖然水無缺第一時間把星元力撤了回去,但這急刹車可把他吓得夠嗆,看着水無缺攏上來的表情十分地兇惡,他心中顫抖,哆哆嗦嗦地害怕地回答道。
“沒,沒,沒做什麽。。。”
水無缺見他猶自不老實交待,臉色更寒,星元力加得小半分,一雙手搭上他的雙肩,就欲嚴刑逼供。
“哎,小愛兒,你跟來做什麽啊?我就拿件睡衣。放心,我今晚跟你睡定啦。”
就在時,屋外傳來君多喜低低的笑聲。
伴随着笑聲,有腳步聲已走到門前。
這一突發事件,無論是扮審判官的水無缺,還是正在被審判的李多金,兩個大男人一下全吓得臉無人色了。
兩個男人半夜在一個大姑娘房間裏,這傳出去可不得了。
當然,水無缺一個人進來是一回事。
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傳。
翻窗是不行的,窗子就在門這邊,另一個窗子下面是一個湖。
情急之下,不容水無缺多想,他雙手猛地揪起地下的李多金,星元力高速運轉,帶着兩人“嗦”地一聲,一起鑽進了君多喜的大床下。
好在這裏是浮雲客棧裏的落雲小築,這種豪華的獨立小别墅式院落裏的東西都很不一般,就是睡的床也比别處大了很多,也高了很多。
不然,就李多金那一身兩百多斤的肥肉,決沒可能塞進床底下去。
饒是如此,李多金那龐大的身軀也是和床底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他那可憐的臉龐,更是被床底積存的灰塵給弄得慘不忍睹。
不過,在此重要關頭,無論是水無缺還是李多金,都大氣都不敢出,各自運行元力,把氣息減到最低。
“吱呀!”一聲。
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随即走進來一個人。
雖然是黑夜中,但修煉中人對夜色的幹擾可以做到忽視,他倆清清楚楚地看到走進來的那一雙腳,穿着一雙草綠的靴子,還看到了綠色的裙擺。
顯然,是房間的主人君多喜無疑。
隻見君多喜快步走到床邊,從床上拿起一件衣服之類,然後轉身準備向外走去。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又跑進來一個人,看腳上的粉色裙子,顯然是李多愛。
“哎呀,小愛兒,你跑過來幹嘛?我不是跟你說了拿件睡衣麽?走吧,到你房間睡去。”
君多喜看着跑進來的李多愛,不知爲什麽,有些輕微的緊張,嘴裏卻風輕雲淡地說着。
是的,她有些小緊張。
房間裏,顯然有一絲淡淡熟悉的氣息。
是那個無賴的氣息。
女俠和水無缺一樣,隻放在自己注重的事上了,對于李多金那種和自己同脈的水系氣息不小心就忽略了。
事實上,今晚她難得地主動要去李多愛房間睡,就是擔心水無賴這色狼會色膽大發又跑過來。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和水無賴做了一些大膽且激進的事,但她畢竟還是個閨中姑娘,對于更進一步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所以,今晚回來後,她一個人待在房間裏,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最後,還是恐懼占了上風,趕緊跑到隔壁的好閨蜜房間去了。
兩個人親親熱熱地聊了一會天,女俠怕水無缺真來了,所以找了個拿睡衣的借口,跑回房間來探看一下。
誰也沒想到的是,閨蜜李多愛不知發的什麽瘋,竟然也跟着自己進來了。
“嘻嘻,不要,喜兒姐,我還是感覺在你房間睡着踏實,昨晚我在這裏和你睡,就特别安心。今晚,就在這睡,好不好啦!”
李多愛笑嘻嘻地跑過來,撲在君多喜的懷裏,開始撒嬌。
這下,兩個床下君子聞言吓了一跳。
這,真要在這睡……
君多喜也可吓得不輕,她攬着李多愛的香肩,好說歹說,邊推邊勸。
“哪裏,你心裏作祟而已,哪裏睡不是一樣。再說了,昨晚在我這睡,所以今晚該輪到我到你那睡了。”
“不嘛,喜兒姐。你說的,哪裏睡還不是一樣,别跑來跑去麻煩了,今晚我就在這兒睡啦!”
李多愛不依,她嘴裏說着,已開始解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