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從剛才的談話可以知道,晉婉兒絕對是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一般人可能駕馭不了她。
“第一次見面,就約人家出去,你覺得好嗎?”
“而且我修爲那麽低,才元嬰初期,去外面會不會有危險?”
晉婉兒表現出一副柔弱的樣子,撒着嬌說道。
“别這樣,我不習慣,既然不想去,那我就先回去了!”
柳河被晉婉兒搞得一身的雞皮疙瘩,再待下去,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與其面對她,還不如先走爲妙!
“嘻嘻嘻!”
晉婉兒沒有挽留,還發出笑嘻嘻的聲音,聽着讓人覺得是在調笑一樣。
柳河可不管晉婉兒怎麽笑,站起來身來就要去離去。
卻發現自己身後的晉姜,還愣愣的站在原地,被迷得五迷三道,眼睛都挪不開。
搖了搖頭,柳河趕緊拉着這個不争氣的東西離開。
離開晉府後,柳河與晉姜立即回了刑律門。
對于晉姜的表現,也屬正常,柳河也不作評價,年輕人嘛,遇到年輕美麗的異性,總會有那麽一點的想法。
還有一個事情,柳河也考慮過,自己就這麽走了,晉婉兒會怎麽跟晉尾說的,柳河有點顧慮,畢竟被揍,那不是什麽好事。
眼下,他也沒心思去考慮那麽多,還有一些事情要辦。
“晉姜,今天還早,馬上去準備拜師事宜。”
回到刑律門,柳河便抓緊時間準備給一個晉姜身份。
“是,師傅!”
聽到柳河吩咐做事情,晉姜才真正的從晉婉兒的一颦一笑中回過神。
不久後,晉姜把拜師事宜在刑律門大廳外準備妥善。
柳河也下令,将刑律門所有人聚集在大廳外的廣場中。
刑律門在家的人全都紛紛趕來,看到眼前的場景,都非常的好奇,是誰要拜師,這麽隆重,還要将大家都召集到一起。
最後,在衆人的議論中,柳河威嚴的從大廳中走出來,朝衆人掃了一眼,這才開口道。
“今日,是我收晉姜爲徒的日子,特地邀請大家觀禮。”
“晉姜上前,現在大家都在,我問你幾個問題。”
“第一,今日拜師于我,日後是否會背叛?”
柳河知道隻是走一個形勢,但還是非常嚴肅的問道,還是要讓衆人知道,自己很重視晉姜。
“晉姜拜師後,一生一世忠于師傅。”
晉姜當即向柳河叩首,然後才回道。
“第二,日後,是否會做背叛師門的事情?”
“從拜師之日起,晉姜發誓,絕對不會做違背師門的事情。”
晉姜再次叩首,回答柳河的問題。
“第三,除了忠于師傅,不背叛師門,是否會忠于晉族!”
柳河接着問第三個問題,之所以這麽問,是要做給在場的人看。
自己是四長老,主管着晉族的刑罰,若是不問這個問題,被有心人聽了,好像自己要獨立自大一樣。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本就不是鳳族人,就更加的容易讓人産生這樣的想法。
而這個問題,就是爲了堵住其他人的嘴巴。
“晉姜會忠于晉族,直到身死道消!”
“并且,晉族在先,師門在後!”
晉姜第三次叩首,聲音無比沉穩的喊道。
晉姜他心裏很清楚,在衆人面前,晉族和柳河哪個在先,哪個在後。
他這番回答,其實,就是給在場的人聽的。
“禮成!”
“晉姜,以後你就是我的徒弟。”
柳河上前,親自扶起晉姜,緊接着又對其他人說道。
“在場的人聽着,日後,刑律門的事務,一切都交給晉姜處理,主意拿不定的時候,可以向我禀報!”
“遵令!”
刑律門衆人當即應道,眼中的神色各不相同。
有的人想着,一個大方,受族長信任,又有着一定實力的師傅,是他們夢寐以求的。
爲什麽一開始的時候,自己不是第一個來刑律門的人呢?
拜柳河爲師的人,爲什麽不是自己?
還有一些人,并不是羨慕和懊惱,而是嫉妒與恨!
想着晉姜憑什麽,他有什麽資格成爲柳河的徒弟,又有什麽資格代掌刑律門?
但柳河與晉姜,似乎并不在意他們的想法,在衆人羨慕,懊惱,嫉妒恨中,兩人一同走進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