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大隋必勝!”
看了大燕的軍隊情況後,柳河非常自信的說道。
“你憑什麽這麽确定!”
“你們是進攻者,大燕軍隊定會奮死一戰!”
何碧歡可不認同柳河的話,雖然上一次的兩朝之戰,大燕的實力确實是削弱了一些。
可大燕再怎麽說,也是一個皇朝,對面可是有人家幾十萬的軍隊擺在那裏。
“你不懂,你看他們軍隊,面對來犯的敵人時,隊列不整,而且,有一部分人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這足以說明,這些人是剛招入隊伍不久,并沒有經曆過戰鬥的新軍。”
“同時,你再看他們組織起來的隊列,看似整齊,其實雜亂不堪,士兵懼戰,緊張。”
“在大隋的軍隊沖擊下,根本就無法抵擋,定然一擊即破!”
“最後,大燕中,肯定有一批老兵,或許能爲了大燕浴血奮戰,可我大隋有戰陣軍,他們完全沒有抵擋的資本!”
“所以,你覺得,大燕軍隊有如此多的劣勢,他們能赢嗎?”
柳河滿是自信的說道。
“确實,那我就等着你的勝利!”
何碧歡當然希望大隋能勝,最好是勝利的同時,柳河死在這場戰争中。
就在柳河跟何碧歡說話的時候,下面的戰鬥已經打響。
大隋軍隊果然如柳河所猜測的那樣的,一個沖擊,便将大燕的防線給沖破。
大燕所建立的營寨,以及防禦工事,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阻擋作用。
弓箭,重弩,投石車等等,施加在大隋的軍隊中,好像泥牛入海,造不成預期的損傷。
這一切的功勞,都歸功于柳河的戰陣軍。
沖在前方的軍隊,肯定是承受傷害最大的。
而這批軍隊,正是大隋往日的精英,柱國軍。
全軍至少都有煉氣期後期的修爲,隊伍中,築基期,辟谷期,也不在少數。
又有後方的戰陣軍進行輔助,自然而然的,射來的弓箭,弩箭,都被抵擋開去。
投石車投來的石頭,也被辟谷期,築基期的士兵,聯手擊碎。
散落的碎石,就更不可能對人造成傷害了。
于是,大隋的軍隊,如同洪水一般,沖進了大燕的營寨中,開展了一邊倒的厮殺。
大燕的主将,看到如此形勢,根本就沒有戀戰的心思,立即命人吹響了退軍的号令。
野戰,完全不是大隋軍隊的對手,唯一能做的,隻能後退,退往後方的天險之城,斷河城。
依靠斷河城的天險,再和隋軍決一死戰。
柳河見大燕後退,下令追殺了十裏,這才退回來,開始整軍。
一戰下來,大隋的軍隊損失了僅僅幾千,而大燕的軍隊,卻損失了将近二十萬。
初戰的成果,不可謂不大,但柳河并不滿足!
“報,翊王殿下,大燕的潰軍已經退往斷河城,想借斷河天險,跟我們一戰!”
休整一段時間後,負責打探敵軍動向的胥正文,飛快的跑來向柳河禀報。
“斷河天險!”
“既然他們現在在這裏與我們一戰,那就在斷河前,安營紮寨,本王倒是想看看,這斷河天險,究竟有多險!”
柳河可不信什麽斷河天險,修仙者本就逆天而行。
像元嬰期,幾乎有了移山填海之能,什麽天險,簡直荒唐!
随後,大軍在千雲山休整了三日,大軍才緩慢的朝着斷河城而去。
大軍所過之處,大燕的小城鎮,全都望風而降,不敢觸動大軍的威嚴。
五日後,柳河帶着軍隊來到了斷河前。
現在,他終于知道,爲什麽斷河被稱之爲天險了。
斷河之水是從一處懸崖之上流下,形成一個巨大的瀑布,
河面水流湍急,河底暗潮不斷,且有着數百米寬。
對于不能禦器而飛的煉氣期而言,确實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天險。
軍隊中,大多數人的修爲,都是煉氣期。
若是除去這些人,煉氣期之上的,在柳河軍隊中,也隻有不到兩萬人而已。
若是不将煉氣期的人帶過去,面對斷河城的大燕軍隊,肯定會連渣滓都不剩。
況且,柳河最大的倚仗,就是戰陣軍!
怎麽渡過斷河,算是一個難題了!
“殿下,我們該如何過河?”
柳二等人也看到了斷河的險要,隻能向他們的主帥詢問解決辦法。
“不着急,軍中還有些人的傷勢沒好,多等上幾天也無妨!”
“對了,這斷河下遊,可有渡河的地方?”
暫時沒有渡河的辦法,柳河認爲,要是實在不行,那就繞路吧!
“殿下,下遊确實有渡河的地方,可要去下遊渡河,恐怕,需要半月左右。”
“就算到了地方,估計也有大燕軍隊守衛,我們也沒有辦法!”
柳二馬上回答道。
“嗯,你去吩咐将士,好好的休養,迅速準備渡河的船隻。”
柳河說話的時候,卻是望着斷河上遊的那處斷崖。
若是實在不行,柳河決定開山填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