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凝視着那三人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低聲自語:
“這還真是一飲一啄啊,這件事可與我們的暗殺堂無關,畢竟是你們自己的人不遵守規矩。
不過,這麽有趣的事情,我怎能錯過呢?去和你們叙叙舊,也算是幫幫那三個家夥吧。哈哈哈……”
雲清道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似乎想到了什麽非常好玩的事情,因此發出了一連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在蒼龍大陸的邊陲,那遙遠的西域中,有一片被遺忘的荒漠,地圖上未标注,好似被歲月遺忘。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撕破了寂靜,好似某種古老而神秘的守護壁被一股神秘力量沖擊得粉碎。
伴随着這聲巨響,兩股強大的氣流悄然湧動,宛如沉睡已久的巨龍,緩緩地、無聲地交織在一起。
它們的融合不僅帶走了周圍的靈氣,更是在這片幹涸的大地上掀起了細微的波紋。
使得原本稀薄的靈氣變得濃郁了許多,仿佛是在回應着這股奇異的變化。
一種無法言喻的靈氣開始在這片荒蕪之地積聚,并且悄無聲息地向着大陸的深處流淌。
這荒涼的無人之地,與世隔絕,這裏的變化整個蒼龍大陸的修行宗門卻渾然不覺。
此時的蒼龍大陸上,曾經輝煌一時的宗門經曆了前所未有的劇變。
北域的驚心動魄的戰鬥平息後,各宗門的領導者發現,他們曾經引以爲傲的力量已經嚴重削弱,損失的精銳戰力高達三分之二,這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數字。
正當他們各自舔舐着戰争的創傷,試圖在甯靜中恢複力量時,四大家族如同晨曦中的曙光,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四大家族,以其深厚的底蘊和廣泛的影響力,自告奮勇,提出要協助宗門培養新一代的年輕才俊,并提升現有弟子的實力。
他們的提議,無疑給這些損失慘重的宗門,帶來了希望的曙光。
如果由四大家族提供資源,就可以使得宗門的實力,在短時間内迅速提升。
各宗門也對四大家族此時的主動援助,感到無比的欣慰。他們錯誤地認爲,四大家族的慷慨出手,是對他們參與北域大戰損失的一種補償。
畢竟,培養出一個天賦異禀的弟子需要耗費難以計量的資源與時間。
因此,他們沒有絲毫的遲疑,将擁有天賦的弟子和所剩無幾的精銳力量統統交給了四大家族,任其帶離。
然而,更加令人不解的是,四大家族對于這些宗門弟子的接納并無任何選擇。
他們以一種近乎瘋狂的速度,迅速地收集着大陸上的各路英才。這一行爲,讓所有宗門感到困惑和不安。
他們開始疑惑,那些被帶走的弟子,是否真的能得到四大家族的培養。
随着時間的流逝,那些被帶走的人沒有一個返回宗門,甚至沒有任何消息傳回。
這些宗門開始感到恐慌,他們意識到事情可能并不像最初想象的那樣簡單。
但當他們試圖尋找那些弟子的下落時,卻發現已經太晚了。四大家族和那些弟子,如同消失在空氣中的幽靈,讓人無法追蹤查尋。
直到這時,這些宗門才恍然大悟,他們可能已經陷入了四大家族精心設計的陷阱中。
而此時發現已經太遲,他們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就在大陸上的各宗門還在爲失去弟子和力量而痛苦時,一個許久沒有出現的組織——潛龍殿,突然在大陸的各個角落重新現身。
他們的出現,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讓人措手不及。
潛龍殿的成員全都戴着神秘的面具,實力也是深不可測。
他們的隊伍中,最低層次的成員都是已經踏入化神階段的修士,而引領他們的則是擁有合體期修爲的強者。
他們的出現,讓大陸上的其他宗門感到深深的敬畏和恐慌。
潛龍殿宣布,他們将要對蒼龍大陸的修煉宗門進行重新規劃,而且他們的态度極爲強硬。
對于任何敢于提出不同意見的宗門,他們給出的回答,就隻有毀滅。他們的強大實力和毫不留情的手段,震懾住了所有宗門。
最令人感到驚恐的是,如今的大陸上,宗門的力量已經大幅削弱,即使所有宗門聯合起來,也無法與潛龍殿的力量相抗衡。
面對這樣的局面,所有人心中都已十分清楚,這是四大家族精心策劃的釜底抽薪之計。
然而,即使看穿了這一切,他們也無法找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潛龍殿的成員們,宛如黑暗中而來的使者,他們的身影籠罩着神秘與恐怖。
他們的出現,爲蒼龍大陸上的宗門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
無論那些宗門内心多麽顫抖,多麽渴望改變這一切,他們的努力顯得如此微弱。
潛龍殿的力量,如同毒草蔓延,已經滲透到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幾乎所有的宗門,在絕望之中選擇了屈服,開始接受潛龍殿的吸納與整改。
有一些抵抗的宗門,如同飄搖的燭火,在狂風中搖曳,最終熄滅。
然而,獵殺公會卻成爲了唯一的例外。潛龍殿對于這個公會,展現出了異常的忌憚,從不與之發生任何沖突。
随着時間的推移,一些敏銳的修士注意到了這個異常的現象。他們紛紛抛棄舊有的宗門,以散修身份投身,加入了獵殺公會。
潛龍殿雖然勢力龐大,但他們的統治手法卻是強制性的融合,這讓許多人感到不滿和壓抑。
相反,獵殺公會的制度和資源分配方式,更加符合修士們的修煉需求。
在這裏,能者多得的原則得到了充分體現,而且最重要的自由度極高,讓修士們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和節奏修行。
于是,蒼龍大陸上的修士逐漸分爲兩個陣營。
一方是潛龍殿,他們融合了衆多宗門,形成了一個看似不可阻擋的巨獸。
另一方則是獵殺公會,吸引了無數散修和一些主動脫離宗門的修士。
這兩個陣營之間竟然出奇地和平,沒有任何沖突。
他們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維持着一個微妙的平衡,各自按照自己的軌迹前進,互不幹擾。
在東域的獵殺公會總部,一座巍峨的宮殿靜靜矗立,其内的防護措施嚴密至極,隻有絕對核心的成員才能踏入這片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