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丹閣并未在他的離開期間挑起事端,而精品閣則憑借優質的丹藥在市場上聲名鵲起。
得益于密地的開放,大量的靈藥湧入婆娑城,精品閣也不例外,收購了大量的靈藥。
楚無名除了指示他們加大靈藥的收購力度,還将自己急需的七彩靈芝挂在收購牌上。
他的條件是,他願意幫助對方煉制一種特定的丹藥,當然,所需的靈藥由對方提供。
處理好店鋪的事務後,他将收購的靈藥全部送往混沌塔,叫器靈幫忙種植在靈藥園中。
就在此時,小翠神秘兮兮地走進了楚無名的修煉室。
小翠神神秘秘地對楚無名低聲道:
“公子,我好像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楚無名被小翠的嚴肅表情逗得好奇心起,他接過話頭:
“哦?何事?”
小翠注視着楚無名,緩緩問道:
“公子,你是不是許久未查看你的令牌了?”
楚無名随手從腰間取出那塊由小翠親手煉制的令牌,疑惑地問:
“令牌?是不是這個?”
小翠點頭,耐心解釋道:
“正是這個令牌。我曾在制作時告知你,此令牌能令你随時查看其他持有者的信息和所在之地。”
楚無名回想起來,但仍是不解:
“嗯,我記得你提過。但這與你所發現的事有何關聯?”
小翠吞了吞口水,緊張地繼續說:
“當時我給忘憂島上所有的人都制作了令牌,連堂主她們也有。”
她頓了頓,眼神中流露出驚異之色:
“然而,前幾天我無意中拿出令牌查看,竟然發現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他的信息竟然顯示在令牌之上。”
小翠的話引起了楚無名的高度關注,他追問:
“嗯?何人?”
楚無名心中明白,小翠不會無端提起此事,而且她對于出塔的暗衛也了如指掌。
此時她說起“不該出現在此地的人”,恐怕指的是忘憂島暗殺堂的成員。
小翠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解:
“病道人的師叔祖,他居然出現在這裏,甚至就在這片海域之中。”
楚無名聞言,眉頭緊皺,疑惑地問:
“病道人的師叔祖?他不是和瘋道人師祖一同留在了忘憂島嗎?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以他的修爲,不可能輕易來到這個地方的。”
小翠點頭,表示同意楚無名的看法:
“是啊,所以我并沒有立刻聯系他,而是想等你回來後再作決定。”
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不明白病道人爲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個海域。
就在小翠說話之際,楚無名運用神識探入令牌,很快便發現了病道人的令牌正在發光,而且距離他們并不遠。
收回神識,楚無名看着小翠,說道:
“我剛剛查看了一下,他的位置離我們并不遠。我打算過去看看情況。
而且,我在這個海域也聽到了關于暗殺堂的事,或許這兩者之間有什麽關聯。”
小翠擔憂地看着楚無名,提議道:
“公子,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楚無名輕輕拍了拍小翠的頭,微笑着說:
“不用,你知道的,精品閣的陣法還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你還是留在這裏把陣法處理好。誰知道靈丹閣何時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小翠點了點頭,她心中對陣法的重視似乎已經超越了對楚無名。
許久後,小翠離開修煉室,也不知楚無名與她聊了什麽。
此時她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保護好精品閣,不讓楚無名有任何後顧之憂。
在小翠離開後,楚無名沉思片刻,便召喚出了親娘上官青兒。
“娘,您的修爲已經穩定了吧?”
楚無名關切地詢問。
上官青兒,如今已晉升化神初期,渡過天劫之後,她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樣長期閉關修煉。
“嗯,确實是時候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了,在那封閉的空間裏,除了修煉還是修煉。”
上官青兒笑着回答。
楚無名注視着母親,緩緩說道:
“娘,我請您出來,是想請教您一些關于暗殺堂的事情。”
上官青兒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暗殺堂?咱們不是已經離開蒼龍大陸了嗎?爲什麽還要提暗殺堂?”
楚無名解釋道:
“娘,這裏的大陸名叫驚龍大陸,而在這片大陸上,竟然也存在着暗殺堂。
而且,我最近進入密地時,竟然親眼看到了有人施展無形劍訣。”
楚無名能想起無形劍訣,還是在離開李淩峰他們之後才猛然想了起來。
上官青兒聽後,眉頭微蹙,問道:
“那麽,這個大陸的暗殺堂與我們的蒼龍大陸有什麽聯系嗎?”
楚無名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應該是有聯系,而且我發現病道人的師叔祖竟然也出現在這個大陸。”
楚無名心中明白,自己的親娘對此事一無所知,也許隻有病道人和瘋道人才知道這一切。
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自己的親娘作爲暗殺堂的堂主,竟然都不知曉這些?或許她從未真正進入過暗殺堂的核心?
上官青兒聽後,震驚不已:
“師叔在這裏?這不可能!當初我們離開時,和師叔說的是去紫虛界,我們是無意間來到這個地方的。
他怎麽可能會來這裏?而且,以他的修爲,怎麽可能會輕易過來?難道他是被别人強行帶來的?”
上官青兒對于這些事實難以置信,她思維簡單直接:
“如果師叔他們的修爲如此高深,那麽自己的師父應該也不會差,他又怎麽可能被人逼迫至死?因此,她斷然不會接受這樣的說法。”
“娘,我不過就是想問問你關于暗殺堂的一些事情,其他的我會自己去找答案。
你記得小翠制作的那個令牌嗎?它有定位的功能,所以我知道師叔祖在這裏。”
楚無名見母親如此焦慮,便試圖用這個理由來安慰她。
“嗯,名兒,你快點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上官青兒也明白,以她現在的能力,無法解決這個問題,她隻能将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