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猛地一跳,驚呼聲中帶着幾分确認:
“這是陣法!”
那塊平靜的岩石,外表無奇,實則是他們精心設計的一個陷阱。
鑒于顧恒生尚處于化神初期,他們在這裏暗中布下了一個幻陣,一個困陣,幻陣是叫顧恒生脫身,困陣的目的是爲了防止王書遠脫身。
汪鑫見顧恒生已經消失在王書遠的視線中,心中的重石終于落地。
他毫不猶豫地行動起來,與另一位化神後期的修士協作,瞬間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如同猛虎下山,充滿了雷霆萬鈞的氣勢。
一股強大的靈力如同暴風驟雨般彌漫在整個峽谷,王書遠立刻感受到了迫在眉睫的危機。
他神色不變,迅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張符箓。
他的手指輕輕一揮,符箓立刻泛起了一層淡淡的光輝,将他整個人包裹在一個明亮的光繭之中。
幾乎是同時,汪鑫和他的同夥的攻擊猛烈襲來,卻意外地發現所有的攻擊都被這個光繭輕易地抵擋住了。
汪鑫看到自己的攻擊被阻,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王書遠,作爲千絕門太上長老的得意弟子,果然保命手段不少。
他竟然擁有金剛符這種珍貴至極的保命符箓,這種符箓能夠在危急時刻提供強大的防護,難怪王書遠能夠輕易地抵擋住他們的聯手攻擊。
王書遠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百米開外,他的目光如同冰封的利箭,直指顧恒生和汪鑫。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嘲諷地說道:
“原來是你暗中與青靈宗勾結,将我騙到此處,真是精心的策劃。你們是想将我擊殺在此處嗎?”
顧恒生輕輕地笑了笑,他的目光平靜地鎖定着王書遠,語氣輕松地回應:
“王師兄,我本身就是青靈宗的弟子,何來勾結之說。”
王書遠疑惑地追問:
“那你之前提到的麒麟痕迹,也都是虛構的了?”
這一問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局勢緊張到令人窒息,但王書遠似乎還沉浸在過去的疑惑中,依舊在尋找答案。
顧恒生微微一笑,目光穿透空氣,直視王書遠,語氣輕松地說道:
“是啊,我知道師兄對麒麟之事十分關心,所以不得不借此機會來引你上鈎。還請師兄諒解我的無奈之舉。”
王書遠輕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他嘲諷地說道:
“哈哈,就憑你們這幾個小角色,也想要設計我,難道不是有點癡人說夢嗎?”
話音剛落,他身上瞬間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氣勢,如同海嘯般撲面而來,令人心生敬畏。
汪鑫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息,驚訝地開口說道:
“沒想到我們都被你欺騙了,你竟然已經達到了化神巅峰的境界。不過,即便如此,你也别想從我們手中逃走,今天你是插翅也難飛。”
汪鑫的話音剛落,他已如猛虎下山,疾沖向前。他深知王書遠絕非易與之輩,主動出擊是他唯一的選擇。
兩人的身影瞬息交錯,戰鬥的波動如同風暴般肆虐。他們的每一次觸碰,都激起天地間強大的靈力波動。
附近的山峰都因這股力量而顫抖,仿佛是大地的脈搏因他們的戰鬥而加速跳動。
王書遠與汪鑫的修爲均達到了化神巅峰,他們的每一招都蘊含着深不可測的玄機。
正當王書遠與汪鑫激烈交戰之際,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自顧恒生的方向向着王書遠所在之地猛烈襲來。
這股力量如同鎖鏈般,将王書遠緊緊的束縛,使他瞬間動彈不得。
顧恒生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決絕的光芒。他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
他在那位化神後期修士的靈力支持下,發動了早已準備好的禁術,将王書遠束縛在原地。
汪鑫目睹這一幕,立刻明白了顧恒生的意圖。他冷笑一聲,沖上前去,準備給予王書遠緻命的一擊。
汪鑫的攻擊如閃電般落在了王書遠的身上,強大的力量将他瞬間擊倒,在地上劃過一道長長的痕迹。
王書遠重傷倒地,生死未蔔,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他的受傷而凝固了一般。
顧恒生看到王書遠倒地,心中緊繃的弦終于松弛了下來。爲了擊敗王書遠,他投入了無數的心血和精力。
剛剛施展的禁術,盡管有化神後期修士的協助,但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顧恒生頓時感到一陣虛弱。
汪鑫迅速将王書遠制服,而顧恒生在稍作調息後,就和那位化神後期的修士則開始清理戰場,确保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蹤的線索。
随後,三人默默地離開了這個地方,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漸行漸遠,留下了一片寂靜的峽谷。
楚無名,一直悄無聲息地隐藏在一旁,他并無心介入這場宗門内的紛争。
“既然讓我目睹了這一切,未來說不定會有用到的時候。”
當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楚無名方才緩緩走進戰場,他的出現如同夜幕中的幽靈。
他輕輕地揮了揮手,從王書遠倒下的地方,緩緩升起一個細小的玉盒。
楚無名目光深邃,注視着手中的玉盒,并未急于打開它,而是輕輕地将其收進了儲物戒指。
這是王書遠倒地的一瞬間藏于此地,汪鑫等人并未察覺,因而落入楚無名之手。
随着一聲輕歎,楚無名轉身朝向與三人相反的方向離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長,很快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之中。
在這片遼闊而神秘的密地中,靈藥資源豐富至極,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數量衆多,價值連城。
然而,這如星辰般閃耀的靈藥,卻吸引了無數修士前來。他們如同饑餓的狼群,一旦踏入密地,彼此的目光中便透露出野性的殺機。
無論是孤獨的散修還是來自大宗門的修士,在這片被靈藥富饒之地所誘惑的土地上,他們不約而同地釋放出内心深處的黑暗面。
殺戮與貪婪在密地裏,形成了一幅殘酷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