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以用來發動靈魂攻擊,又能夠在他的腦海中構築出精神的囚牢。
楚無名對這項技巧充滿了好奇,他開始用心去研究和練習。魂鎖的修煉過程并不繁複,它主要涉及到對靈魂深層次的操控。
在煉氣期時,楚無名曾服食過神識果,這讓他的靈魂力量大大超過了他所在的修士階層,因此他在修煉魂鎖時也顯得格外得心應手。
一直到所有暗衛集結完畢,他才結束了研修。
“放開你們的心神,我帶你們前往一個處修煉的聖地。”
楚無名對暗衛們說道。他釋放出自己的神識,将所有暗衛,包括龍衛在内,全部籠罩其中。
沒有片刻猶豫,他意念一動,便将他們所有人都帶到了混沌塔之中。
暗一他們對混沌空間并不陌生,他們都曾在這裏修煉過,所以楚無名并不擔心他們進去後,會遇到任何困擾。
“小翠,你也進入塔中修煉吧,我要去迎接娘親和師姑。”
楚無名對身邊的小翠說。小翠在楚無名修煉魂鎖時,便已經來到此地,默默地陪伴在他身邊。
“公子,那麽這個山谷該如何處理呢?”
小翠開口問道。
楚無名站起身來,目光投向空曠的山谷,沉聲說道:
“我們先将它封閉起來,畢竟我們可能還會回來。”
小翠聽從了楚無名的話,雙手開始結印,山谷周圍逐漸發生變化。濃密的霧氣彌漫開來,将整個山谷牢牢包圍。
“好了,公子,我要進去修煉了。我研究的陣法就要成功了,不想浪費時間。”
小翠十分傲嬌地說道。
楚無名明白小翠的意思,順手将她收入了混沌塔。随後,他找了一處平坦之地,盤坐下來,開始深入參悟魂鎖秘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消失,隻剩下他對靈魂深處的探索修煉。
楚無名要在離開蒼龍大陸之前,徹底掌握魂鎖秘技。
他迫切需要一種方式來控制那股魔尊的靈識,否則他感覺就像喉嚨裏卡着一根刺,始終無法安心。
正當楚無名靜心沉浸于參悟之時,上官青兒和李雲裳回到了山谷。她們目光掃視四周,卻發現空無一人,不由得愣住了。
上官青兒和李雲裳對視一眼,随即散開神識,不久便發現了楚無名所在的位置。她們沒有絲毫猶豫,徑直朝着楚無名走去。
“名兒,山谷裏的人呢?”
上官青兒走到楚無名身邊,關切地問道。
楚無名聞聲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師姑站在身旁,便輕聲回答道:
“娘,你們回來了?”
“名兒,爲什麽山谷裏隻剩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上官青兒繼續追問。
楚無名轉向上官青兒,笑着說道:
“其他人已經被我送到了一個隐秘的地方繼續修煉,我在這裏等候您和師姑回來。”
上官青兒和李雲裳相視一眼,她們的眼中都充滿了疑惑。顯然,她們都對楚無名提到的“修煉密地”一無所知。
“娘,師姑,你們放開心神,不要抵抗,我将帶你們去那個密地。”
楚無名說着,他的神識将上官青兒和李雲裳包圍,下一刻,三人便消失在了山谷之中。
當他們再次出現時,已置身于混沌塔的内部。上官青兒環顧四周,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她不禁驚訝地問:
“名兒,這是何處?”
楚無名模棱兩可地回答道:
“這裏便是我們所說的修煉密地。您和師姑可以在此安心修煉,小翠和其他人都在這裏。”
說着,他運用神識将小翠喚來,安排她爲上官青兒和李雲裳準備修煉場所。
上官青兒看着楚無名,關切地問:
“名兒,我們何時前往紫虛界?”
楚無名輕聲回答:
“娘,您和師姑隻需在此專心修煉,争取早日突破至化神境界。紫虛界的事,我會處理的,到時候在通知你們。”
他從沒有在衆人面前透露出混沌塔的信息,隻是讓衆人知道這裏是一個神秘而安全的修煉之地。
至于他們是如何來到這裏的,沒有人去深究。李雲裳看着楚無名,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但最終沒有開口詢問。
小翠很快出現在幾人面前,她在楚無名的指示下,帶着上官青兒和李雲裳前去尋找修煉之地。
楚無名則離開了混沌塔,他并沒有打算在這裏久留,因爲有魔尊的靈識存在,塔靈隻能暫時将他屏蔽。
他回到了山谷後,則是繼續修煉他的魂鎖秘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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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域的玉清峰之巅,四大家族的族老們如山峰般穩固地坐着。
“東升已經将玉簡交給了他的兒子。”
楚風雲望着夜騰山,緩緩說道。
夜騰山的目光如夜空中的流星,一閃而過,他看着楚風雲,輕聲問道:
“已經送去了嗎?”
“是,東升和他的兒子之間,似乎發生了一些争執,并沒有帶回什麽實質性的消息。”
楚風雲的語氣平靜,他将楚東升回來時所描述的場景,又重新描述了一遍。
“這樣也好。”
夜騰山的臉上浮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隻要玉簡能送到他的手中,那就足夠了。”
昊煜光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看着夜騰山,沉聲問道:
“騰山,你不會在那玉簡做了什麽手腳?如果那楚無名發現了,再次找上門來,那樣真的好嗎?”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夜騰山的不滿。
夜騰山坐在首位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煜光,你太過擔心了。”
夜騰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我并沒有在玉簡上動手腳,隻是提供給他的坐标,并非是通往紫虛界的。
當他發現自己迷失時,已經錯過了返回的機會。在那個地界,他要想回頭,将是難上加難。”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計當中。
作爲四大家族的族老,又怎麽甘心被一個家族子弟輕易地壓制住,随便的一個方法,就可以令他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