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則故事都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着家族的榮耀之路。這裏的每一頁文獻,都沉澱着時間的厚重,記錄着家族的秘密和傳承的精髓。
這些秘辛不僅是文字圖畫,它們也是家族的靈魂,是曆史的見證。
踏入這裏,你可以感受到家族的脈搏在這裏跳動,強勁而有力,那是從家族的創始之初一直延續到現在的生命力。
你可以看到四大家族的輝煌,經曆過的挫折。這些記載,不僅僅是文字,更是四大家族的血脈,是家族存在永恒的證明。
楚東升發現此地後,就把楚無名叫到了這間房間内,想要強行爲他灌輸家族歸屬感。
楚無名也很無奈,隻能順從自己親爹的意見,查看着裏面的一切,這裏的一些記載也引起了他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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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門内,玄明真人與葉蒼一同歸來,他們不僅是爲了調查元嬰修士失蹤之事,還爲了召集各下屬勢力的元嬰修士。
“葉天此時身在何處?”
葉蒼明白,此事隐瞞已無可能,于是他回宗内便迅速召喚了石泉。
“宗主,天兒他...一直在修煉室中未曾離開。”
石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安。
“立刻帶我去他修煉之處,我們必須迅速處理此事。”
葉蒼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迫,他轉身向葉天的居所疾步而去,石泉緊随其後。
當他們抵達葉天的修煉室外,趙家兄弟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宗主。”
趙家兄弟以拳印胸,恭敬地問候。
“葉天一直在修煉室?”
葉蒼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冰冷。
“少宗主一直在修煉室内,未曾踏出半步。”
趙甯的回答堅定無疑。
“少宗主?他早已不是少宗主了。”
語畢,葉蒼未作停留,徑直走向了葉天的修煉場所。
葉天早就感知到了葉蒼的到來,也聽到了葉蒼和趙家兄弟的談話,他的神色微微冷了下來。
他目前仍然是元嬰巅峰的境界,無論他怎麽吞噬元嬰,都無法完成最後的晉階。
他此時早已被怨念所侵蝕,變得如同一個有意識的僵屍,心中除了吞噬元嬰,唯有無盡的黑暗,雙眼散發着炙熱的綠光。
他的笑容,早已不再是昔日那陽光般和煦的微笑,而是一種邪惡的、讓人心生寒意的笑容。
他輕輕地揮了揮手,眼前的香爐開始旋轉,暗道悄然開啓,他的身影也一同消失在了空氣中。
葉蒼很輕易就解開了葉天修煉室周圍的陣法,踏入室内卻發現空無一人,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迸發出憤怒的火花。
他轉過身,目光落在趙家兄弟身上,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霜風:
“你們就是這麽看守他的?”
趙家兄弟臉色蒼白如紙,他們搖頭,眼中充滿了恐懼。他們急切地解釋:
“宗主,我們一直在這裏,從未離開過,真的不知道天少爺這裏還藏着暗道。”
葉蒼的臉色越發陰沉,他的聲音仿佛從幽深的冰窟中傳出:
“你們兩個,立刻沿着暗道追過去,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帶回來。”
趙家兄弟對視一眼,飛身踏入了暗道的入口,身影很快在暗道中消失,隻留下回蕩在空氣中的聲音。
葉蒼站在暗道口,眼神陰沉,仿佛能洞察黑暗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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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央大城的藏經閣内,楚無名早已離開了那間單獨的小屋,他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全部了解後。
便繼續沉浸在無數的修煉功法中,他震驚地發現,四大家族的功法與蒼龍大陸上的修煉法則截然不同。
他們主要以修煉血脈爲主導,而蒼龍大陸的修煉者隻注重靈氣的修煉,而楚無名所得到的道天訣則是專注于靈根的修煉。
楚無名宛如捧着至寶,開始精心研讀這些功法,并逐漸将它們與自己的修煉經驗相互印證。
他十分詫異,家族的功法竟然與之前修煉的血脈凝骨的秘術,有着諸多相似之處,都在不斷激發血脈的力量。
意識到時間的緊迫,楚無名開始不停地偷偷複制這些功法,然後一股腦地将它們丢進混沌塔中,待以後在慢慢研讀。
而在楚無名忙碌不止的時候,楚東升早已經離開了藏經閣。在城中的一處茶樓,他對面則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
楚東升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柔情,他凝視着坐在對面的女子,緩緩說道:
“悠然,真是好久不見了。”
“是啊,東升哥真是好久沒見了,現在你連兒子都有了。”
夜悠然說話時,語氣中透着說不出的幽怨,顯得楚楚可憐。
夜悠然,這個名字如夜空中的星辰,一直深深地烙印在楚東升的心底。
她是夜家的子弟,獨立而聰慧,一直是楚東升心中的一道風景。
此刻,他看着她,眼中滿是愧疚之情。他們曾經一起長大,對她的感情深厚而真摯。
楚東升的思緒飄回過去,回憶着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随之又想起了那個名叫上官青兒的女子,而真正讓他無法割舍的,則是楚無名。
他看着夜悠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悠然,關于這一切,我本該早點告訴你。但是我從東域回來後,就一直在閉關修煉,晉升化神。
之後就被家族再次派往大陸執行任務,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和你見面。”
楚東升的話,如同一把銳利的刀,直接刺入夜悠然的心底。她看着他,眼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
她知道,他一直在逃避,逃避他們的過去,逃避他們的未來。而她,卻一直在這裏,等待着他的歸來。
夜悠然目光堅定地鎖定着楚東升,聲音柔和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東升哥,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嗎?這孩子,究竟是誰爲你生的?”
楚東升輕輕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他伸手端起茶杯,淺酌了一口,然後緩緩開口:
“要從我在東域界域通道鎮守的時候開始說起了…”
他們的對話在茶樓裏緩緩展開,一個訴說着故事,另一個默默地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