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猛烈的風暴毫無征兆地席卷而來,卷起漫天的沙塵。
他們立刻警覺地朝遠方望去,隻見一頭龐大而恐怖的妖獸正快速地向他們逼近。
那是一頭五階妖獸,被稱爲沙漠巨蜥,身形長達十丈,全身被堅硬的鱗甲所覆蓋,眼中閃爍着殘忍而兇猛的光芒。
面對這頭沙漠巨蜥,龍一和他的夥伴們立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
他們深知,五階妖獸的實力遠非飛翼火蛇可比,即便他們齊心協力,也未必能戰勝。
而此時他們已經沒有退路,隻能硬着頭皮地迎接這場未知的戰鬥,
龍一則在迅速地回想着沙漠巨蜥的緻命弱點。
自從他們開始接取妖獸任務以來,他們已經收集了大量的妖獸資料。
對很多妖獸都有了一定地了解,其中包括沙漠巨蜥,龍一略微思索,就想起它的頸部有一處緻命的要害。
隻要能夠打破巨蜥頸部的鱗片防禦,就有可能令其重傷甚至将其擊殺。
然而,巨蜥頸部的鱗片雖然稀疏,但要打破它的防禦,需要非常強大的攻擊力。
就在龍一思考對策的時候,沙漠巨蜥已經迅速逼近,它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大片毒液。
龍一和龍衛們慌忙躲避,但還是有幾人不幸被毒液沾到。被毒液擊中的人,立刻感到身體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的劇痛。
面對這樣的危機,龍一心中充滿了焦急。他知道,如果他們再不采取行動,他們很快就會被沙漠巨蜥擊敗。
沒有任何猶豫他大聲呼喊道:
“大家快結成防禦陣型,巨蜥的弱點在頸部!需要全力攻擊打破它頸部防禦。”
在衆人迅速準備的同時,龍一猛然大喝一聲,沖向沙漠巨蜥,同時竭盡全力揮出一拳,擊向巨蜥頸部。
沙漠巨蜥見狀,立刻張開大口,噴出一股毒液,攻向龍一。
但龍一早有準備,他敏捷地閃避開來。趁着這個機會,龍衛們也迅速地布置出了堅固的防禦陣型。
紫雲城,風雲變幻,繁華的市井之中,人潮湧動,熱鬧非凡。此時,楚無名與楚東升正坐在一家雅緻的茶樓上,品茗談天。
楚東升接到楚無名姜家已到紫雲城的消息,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姜家,本就是四大家族之一,傳承悠久,家族中高手如雲,其實力不容小觑。”
楚東升緩緩地說道,他的聲音威嚴而深沉。
楚無名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輕聲說道:
“父親,姜家的強大與否,我并不十分關心。但目前,他們似乎對獵殺公會産生了興趣。”
楚東升看了一眼楚無名,微微一笑,說道:
“無名,姜家與咱們楚家一直交好,關系匪淺,所以你不必過于擔憂姜家的事。
你更應該考慮的是,如果其他家族也有類似的想法,你該如何應對。
這個大陸并不是隻有你知道的這些表面勢力,包括四大家族也不屬于頂級勢力。”
楚無名聞言,心中一動,他看着楚東升,輕聲問道:
“父親,你的意思是,還有比四大家族強大的勢力存在?”
楚東升昂首,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眺望着遠方,慢慢地說道:
“你所見的蒼龍大陸,不過是這個世界的一隅,它和真正地時間相比,渺小如塵。
這些唯有在你晉入化神之境後就會知道,現在過多了解對你現在的修煉并無助益。
你可曾想過,爲何在這遼闊的大陸上,化神級别的修士寥寥無幾?”
楚無名,面對父親突如其來的提問,眼神中流露出不解和迷茫,他遲疑地反問:
“這是爲何?”
楚東升的目光落在楚無名身上,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們四大家族,肩負着自己的使命,族中的修士無需離開這片地域。
但其他宗門的修士,一旦有人突破至化神境界,就必須離開這裏,不得在此地逗留。”
楚無名對這番話感到新奇,他的好奇心被勾起,追問道:
“他們去向何方?”
楚東升的回答充滿了神秘:
“有規則限制,這個事情目前還不能向你透露。你要知道,蒼龍大陸不過是真正世界的一隅,它更是一處封印之地。
在這裏,每個宗門隻能留下一位化神級别的傳承者,其他人都要離開,不離開的都會被抹殺。”
他稍作停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決,繼續說道:
“有些規矩,限制了我說得太多。這些秘密,待你突破至化神境界,自會揭曉。
你現在要銘記在心的是,在這個世界中,實力才是唯一。沒有實力,即便擁有再大的勢力,你也無法保護。”
楚無名聽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望着楚東升,不由自主地感歎道:
“謝謝您的教誨,父親。看來,我對于這個世界的理解,還遠遠不夠。”
楚東升的目光柔和地落在楚無名身上,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他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眺望着遠方,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
“名兒,我猜想這次獵殺公會之所以能夠引來姜家,多半是因爲你們公會的獨特雇傭模式。
你必須明白,目前在蒼龍大陸上,其他公會遠不如你們獵殺公會有凝聚力。其實,對于四大家族和那些宗門的力量,我并不感到憂慮。
我真正擔憂的是,你們這個勢力的存在,一旦被那些人知曉,可能會引來忌憚從而被毀滅。他們絕不允許蒼龍大陸的勢力一家獨大。”
楚無名深知,父親口中的“那些人”,指的是那些在暗處操縱着蒼龍大陸命運的關鍵人物。
他早就知道當獵殺公會勢力成型時,必将對蒼龍大陸産生影響,這也是他最初的設想。
而此時除了暗衛,忘憂島所屬勢力幾乎全部和獵殺公會開始融合,他現在也确實需要時間令獵殺公會成長。
之前他并沒有聽過自己親爹說這些事,現在回想起來,他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