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四族已經知道我們的人進入了東域?這怎麽可能?我們在東域并沒有暴露身份。”
秦川聞言,心中頓時大驚。他們對外确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具體的事情我們并未得到通知,我也隻是聽主家之人提起過一些。不過,四族已經派遣高手進入了大陸,你們還是小心些吧。”
昊豐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昊豐兄,請稍等一下。”
秦川急忙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昊豐。
昊豐轉過頭,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還有什麽事?”
秦川面色陰沉地看着昊豐,語氣陰沉地說道:
“昊豐兄,我們确實需要你們的幫助。”
昊豐戲谑地笑道:
“哦?僅僅因爲我們之前的合作?你們可以試試洩露出去,看誰會相信你們的話。另外,你們不擔心我們長老出來将你們擊殺嗎?”
就在昊豐話音剛落,島内突然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氣息,顯然島内的化神修士一直在關注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秦川心中暗恨,但他表面上仍然鎮定自若地說道:
“昊豐兄,你誤會了。我隻是聽說昊明是你們分家中資質最好的人?那你們是否聽說過昊明在修煉禁忌功法?如果這件事暴露出去,恐怕整個昊家都會受到牽連吧?”
話音剛落,秦川的身體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顯然是化神修士在出手教訓他。
“前輩,即使你将我擊殺,我們的弟子仍在東域。如果在規定的時間内他沒有收到我們的消息,他就會将這個消息散布出去。我想,昊明前輩應該是最受你重視的後代吧。”
盡管秦川受了重傷,但他沒有停下,仍然高聲說道。
“小輩,你竟然敢威脅我?你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你嗎?”
化神修士的聲音從島内傳出,充滿了憤怒。
“如果昊明修煉禁忌功法的事,再加上我們是通過這裏的陣法進入大陸,這兩個消息一起傳出去,四族怕是也不會聽你們的解釋。”
秦川沒有理會化神修士的威脅,繼續說道。
化神修士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
“小輩,你确實有些膽識,如果你想要将消息傳回宗門,我可以在幫你一次。
但是你們兩人必須立下神魂血契,保證這兩個消息不會洩露出去,并且以後你們與我們昊家在沒有任何關系。”
“前輩放心,我們願意立下神魂血契。”
秦川連忙說道。
“那昊明修煉的禁忌功法是你們給他的吧。”
化神修士繼續問道。
“昊明身具特殊血脈,修煉那禁忌功法速度極快。現在他可能已經準備沖擊化神了。”
秦川嘴角含笑地說道。
“告訴我你們想要傳遞的消息,然後立下血契,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化神修士說完後,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在東域紫雲城,楚無名正在打坐修煉,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血脈一陣悸動。
這種悸動并不是他修煉功法時的感覺,而是一種特殊的能量在血脈中湧動,似乎被某種力量所牽引。
然而,隻是一瞬間,這種能量就被另一種更強大的血脈之力壓制了下去。
在東域的一個偏遠小山村,楚東升正利用自己的血脈,施展一種秘法,這是一種通過血脈施展的尋人之法。
楚東升已經是化神修爲,他争取到了家族派往大陸隊伍的帶隊資格。
他來到東域,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自己的兒子和那個曾與他有過夫妻之實的女子。
楚東升剛剛感應到楚無名的位置,但瞬間就被打斷了,他再怎麽施展也無法找到楚無名的位置。
無奈之下,楚東升隻能按照感應的大緻方位前去尋找。而他離開鎮守之地後,前進的方向正是紫雲城。
在那種心悸的感覺消失之後,楚無名也并未過于在意,隻當是自己修煉的副作用。他剛準備繼續修煉,卻被一道傳音消息打斷了。
這是百裏萱傳來的消息,她的師父昊明邀請楚無名前往無憂城。
一想到昊明,楚無名的内心就充滿了忌憚。此人與那群神秘修士有聯系,還曾私下劫掠過碧落宗的少宗主。
楚無名一直令暗衛在暗中調查此事,但一直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經過深思熟慮,楚無名還是拒絕了昊明的邀請,說自己正在紫雲城,無法抽身。
然而,不久後,楚無名收到了百裏萱的消息,說她會和師父昊明一起前往紫雲城。
聽到這個消息,楚無名的警覺性更高了。昊明的這一舉動目的性太強。
雖然楚無名還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他很清楚,昊明此行必定是沖着他來的。
此時的昊明心中充滿了無奈,他的血脈功法已經修煉到了瓶頸,這種禁忌的功法有着極大的弊端。
就像吸收元嬰一樣,其中蘊含的能量并非他自身修煉所得,而是來自于外部。
而且,當時秦川給他的功法隻是殘篇,隻有前期的吸收之法。後期的精煉之法并未傳授給他,因爲那部分功法已經失傳。
在秦川所在的大陸,這種功法被視爲禁忌,因爲修煉到最後,往往會變得走火入魔,輕則身損,重則成爲一個殺戮機器。
現在的昊明已經無法控制住自身,急需煉化一位血脈修士來平和體内血脈的躁動。
百裏萱是他精心栽培的爐鼎,是爲了晉升化神而準備的。因此,他把目标鎖定在了楚無名的身上。
然而,百裏萱對這些并不知情。她在收到楚無名的傳音時,隻是以爲蒼龍商會想要控制東域。
她本身對兩大宗門就有敵意,所以對于昊明和神秘修士的合作,她并未感到反感。
至于抓捕修士的原因,她也不太關心。畢竟在修行界,這種事情很常見。
她不會因爲這些事情去詢問昊明,隻是昊明催促他修煉血脈功法的事,令她自己多了一份警惕之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