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至上,一旦觸犯他們的利益,他們就是黑心商家,就是惡霸。另外,爲了保證子孫後代,後繼有人,他們打壓當地的天驕也是必然。”
“這麽說,他們壞事肯定做了不少。”
“肯定不少!”
“那麽,你現在要洗劫白家嗎?”
“我……”
廖不凡把事情透露給趙子良,讓他幫忙打聽。趙子良這個鬼精靈,聽懂了,如果白家是黑心家,廖不凡就以行俠仗義名義,洗劫白家。
然而,廖不凡打聽到,白家有三位煉虛境坐鎮,一位老祖,兩位太上長老。這樣的陣容,靠他哪裏打得過。
另外,白家跟金銀劉三大家是聯盟,一旦打起來,其他三家大有可能會幫白家。屆時,全城的煉虛境集中火力對付他一個。
“去白家!”
在他心裏灰溜溜之際,周川傳話。
“我靠,大佬,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好不好!”
我不要臉麽?沒錯覺得不可能的事,結果都按反方向發展。在廖不凡走遍九條街時,周川已經把樊城的強者揪出來,計算一遍。
沒有合體境,修爲最高者,煉虛境後期而已,而且這人來自金家,不是白家。
轉移,他們來到白金,瞧見金碧輝煌,婉如皇宮的府邸。白家大門比青龍宗大門氣派百倍。
“子良,第一步怎麽幹?”
“把白家大門拆了!”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跟我想的一樣!”
“我……”
廖不凡征詢的是周川的意見,趙子良卻自作主張。趙子良生怕一時口快,惹出大麻煩。
嘭!
神通施展,出現一道層層疊疊的掌印,落在白家大門上。金漆大門存在禁制,但不勝力,被轟成一塊塊。
“來人!”
“敵襲!”
“快通知家主!”
事故發生,白金雞飛狗跳,數十道身影殺氣騰騰沖出來,見是煉虛境,又灰溜溜逃跑了。
“不知前輩光臨,有失遠迎!”
出現了一位能說話,敢說話的話事人,白家家主白舉港,元嬰期巅峰。
“你是誰?”廖不凡冷冷問道。
“你來我家踢館,你不知道我是誰?”白舉港内心台詞。
嘴上老實回答:“晚輩白舉港,請問前輩怎麽稱呼。”
“笑話,你們滿城地找我,現在我來到你們白家,你卻不認識我!”廖不凡趾高氣揚說道。
“廖大哥,他不認識你不是很正常嗎?”趙子良擡杠。
廖不凡丢給他一個殺豬式的眼神。
“前輩是……”
白舉港琢磨,他就是洗劫白堂商行之人,但又覺得荒唐。堂堂煉虛境大能,會缺錢到這地步?
廖不凡也不賣關子了,掐訣起來,演化他在白堂幹的好事。
“前輩,白家小輩是不是得罪了您?”事情真相大白,白舉港隻能這樣猜。
“那沒有,我就問你,他們爲了得到逍遙門的煉神訣,謀害兩條人命,該不該殺!”
聽到這裏,周川很想沖出來罵廖不凡:幹嘛把逍遙門牽扯出來。
“原來他是逍遙門的人!”白舉港内心猜想,皺眉很深。
唯有逍遙門相關人士,事情才說得通。不過他想起,逍遙門不過是二三流宗門,好像沒有煉虛境大能坐鎮?
身份有疑!
“回禀前輩,他們謀财害命,是該殺。您處置了他們,也洗劫了白堂商行,事情可以告一段落,爲何還要來我白家鬧事,毀我家門。”白舉港成功拖延時間,讓祖地來人,可以開始問責。
“這……”廖不凡問住了。
事情一環歸一環,許仙師兄弟被他救,兇手被殺了,商行被洗劫,确實可以洩憤,不再追究。他破壞人家白家大門,顯然是挑事之舉。
“廖大哥,他們來找你,你送上門來,有什麽錯?”機警的趙子良一旁說道。
“對呀,我是應約而來,見你們!你們……在找我!”廖不凡重拾士氣。
總不能堂而皇之地說,我是來打劫的。
這時,白舉港注意到趙子良,煉虛境跟煉氣期的組合,怎麽看都是老祖跟徒孫。
“何人來我白家鬧事,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時,閃現一位濃眉大眼,五大三粗的漢子。一來便是怒目金剛,殺氣騰騰。
“侄兒,先别着急動手!”
不,是兩人。另一位,隻是他出場方式詭異,不說話難以發現他。穿着鮮豔紅衣,化着濃妝的僞娘,是白家另外一位太上長老。
他們是白自在與白子畫。
“見過太上長老!”白舉港等人紛紛行敬。
三股修爲威壓進行了碰撞,氣流成風!
“很強!”
面對兩名老牌煉虛境初期,廖不凡嚣張氣焰消失了。
“你是哪方勢力,敢來我白家踩場?”白子畫陰陽怪氣地質問。
“那你覺得我是哪方勢力?”廖不凡想起大佬在,重拾信心。
“難道是……金家!”白子畫往下猜,敢公然挑釁白家唯有金家了。
因爲金家有唯一的煉虛境後期大能。
“果然是聰明人,一猜就中!”
廖不凡将計就計,把金家拉下水,一旦打起來,就不會出現四大家族聯手的局面。其次,白金明顯忌憚金家,整個假身份,能吓唬他們也不錯。
“金家果然是爲了那事,至今耿耿于懷!”白子畫信了,因爲最近礦産一事,兩家産生糾紛。
“欺人太甚,今日來了,就别想跑!”
這時,白自在得到家主白舉港的傳音,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暴脾氣按耐不住。
轟!
一言不合就出手,白自在向廖不凡偷襲。
事發突然,廖不凡隻好硬扛,兩人對掌,憑本源之力。
嘭嘭嘭!
短短兩息,産生了七十餘次的激烈碰撞。老牌煉虛境笑到最後。
廖不凡踉踉跄跄被逼退數十丈,撫着胸口,吐出一口大血。
“廖大哥!”趙子良神不知鬼不覺,落入安全地帶。
“哼,就這點實力也敢上門挑事!”經初步試探,白自在有信心一對一打赢廖不凡。
“子良,現在怎麽辦?”廖不凡有自知之明,輸了沒有不甘。
“周叔,現在怎麽辦?”趙子良替廖不凡問。
周川卻沒有回應。
“還能怎麽辦,他打你當然是打回去!”趙子良琢磨,周叔不吭聲就是這個意思。他自作主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