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進去,你們給我讓開!”趙子良咬咬牙,鼓起勇氣,喊道。
六人想揍少年,但還是确定先笑一會。哈哈哈。
不僅把關長老捧腹大笑,在場數十名觀衆也被整得笑場。
煉氣四層你湊什麽熱鬧?再說,給你進去,你能搶得過結丹期?
“大膽往前走!”周川說了一句,給予趙子良勇氣。
嗒!趙子良邁開腳步,讓自己别去思考。他的步伐走出聲音,讓修士們又一次震驚。
“站……”第一位要呵斥子良的,剛開了個口,然後意識一片空白,倒在地上。
“嗯?”其他人感覺到,要出事了,可還沒開始思考,便出現同樣的不祥,失去意識。
咚咚咚,六人像熟透的果子,掉落在地。
“我闖過了!”
趙子良心裏怕得要死,眼睛是關閉的,步伐是邁得最大的。待他睜開時,他已經進入了封山地段。一片寂靜!
封山外,數百名修士,嘴巴還是咧開的,笑容還在,但他們神情都僵硬了。煉氣四層大搖大擺走進關隘,消失在他們面前。把關長老,全暈了過去。
“怎麽回事?他們倒了!”
“看漏眼了,他是高人!”
愣了一下下,直到有人發現是個機會,往關隘沖關,才知跟風。
“機會來了,快進去!”
“快跑!”
咚咚咚,都是築基期修士,幾息功夫,他們便沖過關隘,進入封山。
趙子良轉移被團團包圍住,隻是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是尊敬和膜拜的。五玥和六黎最遲出現,差點就不來了。他們看到趙子良,隻能拱手示意友善。
“怎麽回事,誰放你們過來?”
天空出現一道魁偉身形,釋放着結丹中期氣息,鎮壓全場。他是流星門的内門長老纖桦。封山突然湧入這麽多生靈氣息,他們很難不發現。
咻,咻,随後又出現了兩位強者,修爲都是結丹期,是華英宗和南極門長老。
古墓消息是該三宗散布出去,目的就是大賺他一筆。之前這些人都交不起錢,才會被擋在外面。如今全都冒出來,定然不是交了錢。
“是誰放你們進來的,把關弟子在哪裏!”
“你們都交靈石了嗎?”
“哼,肯定是聯手硬闖,這群烏合之衆!”
三位結丹期修士,盛氣淩人,怒火沖天,看樣子不會輕易了事。闖進來的修士,都後悔了,人家有金丹期長老,還有元嬰老祖坐鎮,鬥不過呀。
“我們被他害死了!”
“是呀,就不該來!”
“不會一夥的吧。”
剛才對趙子良還心存感激,現在都成了怨念、恨意。
趙子良修爲全場最低,所以被鎮壓得趴在地上,頭都擡不起來。胸口壓抑着鮮血,想吐吐不出來。
“聒噪!”周川再不救子良,他就要受重傷。
不知哪來的聲音,同一時間,一股威壓壓在纖桦等三人的腦袋上,讓他們感受如同被敲了一棒槌。
“痛!”他們痛暈過去。
結丹中期站得越高,摔得越重。
“哈!”威壓撤去,大家看得瞠目結舌。
轟隆隆!就在這時,又一次發生地震,而且是持續性。吱吱,天空發出門縫裂開的聲音。
封山,出現一道天譴,或者說絕壁上的裂縫。
一道彩光從裂縫裏透射,用肉眼去看,會被刺瞎眼睛。
“古墓開啓了!”有人喊道。
一時間,都忘了結丹期長老這檔子事。有人忘情地往前橫沖。
咻咻咻,都是爲寶物而來,沒點冒險精神,在家躺平得了。趙子良喘過氣來,周圍的人全都消失了,除了那三位摔倒在地的長老。
“周叔,是你嗎?”趙子良感到,是周川把這三人給打暈的。
“把他們身上的儲物袋和納戒,都搶了。”周川卻這麽說。
“哈!”趙子良還是不習慣周叔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話方式。
“不然,你搶到寶物,放哪裏?”
“說得有道理,但我好像抹不去他們的神識印記。”
“小事一樁。”
接下來,趙子良賊樂地拿走三人的儲物袋和納戒。這一趟沒白來,趙子良心裏不停地說。
古墓已開,探寶修士全都從裂隙進入。
“周叔,我們是進去還是溜?”
“你說呢?”
“明白。”
趙子良通過禦劍,穿過裂縫,進入古墓。
丹王古墓,其實就是煉丹師的洞府,所以剛進來,見到最多的便是靈草。隻是,趙子良來晚了, 隻見到被糟蹋的靈田,靈植一株都沒有。
“哎呀,我們來晚了!”
趙子良看到沿路景象比比鍋底還幹淨,連丹王用過的瓢盆都不放過。
“還不算晚!”周川冷不丁丢出這麽一句話。
古墓深處開辟了一個很大的洞天,洞天中央有一個祭壇模樣的高台。高台中間架着一張黑色巨鼎。不知過去多少歲月,巨鼎還在轉動,被赤紅火焰燃燒着。
“天火!”
“離火法陣!”
“那是王器!”
“裏面一定是聖丹!”
有人喊出一個個趙子良不太明白的詞彙。
“沒想到呀!”周川第一次展露喜悅情緒。
他以爲這是個低級位面,元嬰期就足夠橫着走。沒想到在這樣貧瘠的地方,碰到了六級巅峰才能駕馭的寶物。這個丹王,周川評估起碼是化神期修爲,修煉出元神了。
嘭嘭嘭!有人試着硬闖,全力一擊。顯然古墓最貴重的物品,就在這裏。
“啊!”
悲劇接連發生了,結丹期沾染一縷火焰,僅是氣息就将他燒得灰飛煙滅。然而,隻要不被驅逐,誰都沒逃離。心存僥幸,撿個漏。
“快,通知老祖!”南極門大長老翁平生果斷抉擇。
這些至寶不是他們能收服的,必須出動元嬰期。
另外,三大宗領隊商量起來,最後做出決定。
“寶物出世,能者居之,古金往來如此。你們之中,要是誰能破開法陣,拿到丹鼎和丹藥,我們三宗定然不會追究。”
信你個大頭鬼!三宗不過是想這些人充當炮灰,削弱這裏的法則和禁制。大家都明白,卻有人甘願铤而走險,爲财而亡。
“周叔,這裏太兇險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