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你這實力,去了等于送死!”
“你一個人報仇,難道不是送死?”
“我沒打算馬上去,起碼再過幾個月,讓金戈門的人離開齊國才對付七鬼宗和一品堂。”
“你帶上我又怎麽了,我現在無家可歸,無處可去。”
“你家呢?”
“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六歲就被抓去當藥童,我哪有家。你現在是我唯一……同門。”她想說親人。
聽到這,周川于心不忍起來,現在趕耿斯怡走确實冒險了點。耿斯怡是個藥癡,其他方面一概不擅長,一個人浪迹妖獸森林很容易出事。要是被妖獸吃了,豈不是白救,丹藥浪費得冤枉。
“行吧!這個山洞留給你,我會在你附近再開辟一個山洞。”說完,周川掏出兩件靈器,和五塊上品靈石。
他把東西留下,不解釋那麽多。看到靈器靈石,耿斯怡一陣愣神,接着是滿滿感動,差一點熱淚盈眶。
她内心說:這麽貴重的東西都送我,你就不能說句實話?
周川送丹藥、靈器、靈石完全是出于人道主義,他兜裏都是上等貨,沒有更差的。
十天後。
耿斯怡徹底清除了濫用丹藥的隐患,并且靈力有了增長。這靈力增長不代表修爲提升,築基期之後,講究的是境界提升。
“周川這些天都沒來,這個家夥,我有時候真不知他心裏想什麽。”。
“他說要報仇,我是攔不住的。他随時會離開我,我得時刻在他身邊,這是一條不歸路。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去送死,水符門又不是他一個人的,他沒必要找七鬼宗報仇。”
“如何是好?能攔住他的腳步,恐怕隻有我了,周川是在乎我的,處處爲我着想。現在不去報仇,也是怕我跟着去送死,所以我跟他的關系要更上一層樓才行。有了不舍,他才不會沖動,就這樣決定了!”
這幾天她想了許久,關于她和周川的将來。好不容易劫後逃生,應該惜命惜緣才對。不得不說,報滅門之仇很有英雄氣概,有擔當,有骨氣,是位英雄豪傑,當背後女人的,耿思怡不該阻攔男人幹大事。
可耿斯怡又不得不爲自己着想。報仇可以,但肯定不是現在,起碼等到周川結丹成功,有三五個金丹修士聯手,才敢一試。
小女子眼光是短淺的,她想要幸福又有什麽錯。
這天,她泡了靈茶,烹饪了靈食才去找周川。周川就在他百丈内的新山洞。
這些天周川顯得特煩躁,做什麽都無法專注,腦子裏都回憶水符門被滅門後的光景,以及錢友橋師徒做的那些壞事。要不是耿斯怡這個拖累,他早去了妖獸森林核心區去殺戮。
獲得獸火,他就能把靈器提升到四品,才有資本跟金丹期修士鬥一鬥。
“周川,你開下門,我找你有事。”
“什麽事?”
“我知道你不願意見到我,我想好了,明日就離開,今日是來餞行的。”
聽到耿斯怡主動離開,周川開心得手舞足蹈。好不容易救了她,自然想她活下來,别跟着他去報仇。他本來就想好了,等耿斯怡身體康複,就撇開她。
吱!周川解開禁制把洞門打開,讓耿斯怡進來。
“你這是……”
耿思怡一改往日形象,打扮不能用漂亮形容,應該用妖豔、妩媚,給周川耳目一新之感。
“别眼勾勾望着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耿斯怡含羞地笑。
周川打了一個冷戰,女人味十足的耿斯怡讓他感覺很不好,如同侵犯了一跳美豔的毒蛇,随時爆亡。
接着,耿斯怡擺了桌子,在桌上放滿了糕點和香茶。
“過來坐吧!你救了我,又送我丹藥療傷,送我靈器傍身,我無以回報,隻能做我拿手糕點。”
周川坐下,看了眼色香美味的佳肴,來了些許興趣。築基之後,他就很少進食,但不代表不懷念。
雖然很有食欲,但他卻不動手,誰知耿斯怡玩什麽花樣。
“你放心,不會有毒的,不信我吃給你看看。”
說完耿斯怡以身作則,每樣糕點都試了一口。周川想着,耿斯怡不會反過來毒害救命恩人吧,是餞行的話,他不吃等于不領情。
“那我不客氣。”周川擒了一塊,咀嚼起來。
“味道怎麽樣?”
“不錯。”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我要往西去,遠離修真大國,遠離大門派。”耿斯怡平靜回答,不露任何馬腳。
“倒是個不錯注意,西邊雖然靈氣稀薄,但七鬼宗、金戈門是不會派人去偏遠地方。”
“我想過了,大宗門還是不适合我,我投靠小門派才不會被利用。先躲藏二三十年,等這次風波徹底平息,我才東行,重新找個大宗門投靠。到那時,我煉丹技術應該會成熟,投靠任何宗門都不成問題。”
說起煉丹,要是時間允許,周川是可以提點耿斯怡的。跟她以往的恩怨随着宗門破滅,已随風飄散。無奈耿思怡明日就要走,所以有些秘密他還是不說爲好。
“周道友,過去對你種種不敬,今日我以茶代酒向你賠罪。”
耿斯怡慢條斯理倒了兩杯茶,把其中一杯交給周川。
“我先飲爲盡!”她自己先喝了,免得周川懷疑有問題。
周川見狀,隻好跟着喝了,還說了一句:“好茶!”
“那就多喝一杯!糕點随意吃。”
接着兩人東南西北扯了一段話,周川感到越來越熱,看漂亮動人的耿斯怡越發順眼。
“好熱!”周川感到酷熱,額頭都出汗了。
“熱就脫衣服吧,我也感覺到天氣悶熱。”
說完,她脫了外衣,露出婀娜身材。
周川看得口幹舌燥,瘋狂吞口水,還不知是藥效起作用。喝的靈茶,吃的糕點都添加了春心草粉末。春心草無色無味,催情效果隐藏得極好。它不是什麽毒,所以沒辦法用靈力逼出來。
“川哥,我們再喝一杯!”
“不喝了吧!”
話是這樣說,結果還是敵不過耿思怡的熱情,又喝下不少酒,臉都成了燒豬。
“好熱!周川我有點頭暈,借你肩膀靠一靠,可以嗎?”
“不能再喝了,我要走。”
周川終于感覺到不妥,将要離去,但藥效已完全起作用。心想走,身體卻強行留下,身體有了那種應激性。
“川哥,你走哪裏去!”
“你幹嘛扒我的衣服。你是誰呀!”
“别說話!”
兩人眼裏看誰都一樣,換一頭豬,都會愛上。
纏綿了一夜,在紫威看來,周川就是自願的,發自動物本能。交配在獸族看來,太過見怪不怪了,沒一絲不妥。
周川哪裏想到耿斯怡出是這招,這還是他第一次。
對耿斯怡來說,卻是心甘情願的。唯有如此,才能牽絆周川,拉住他别去送死。
第二日,周川功力深,所以早一步醒來。衣服沒穿,兩人身體交纏在一塊,昨夜發生的事全然沒記憶。
“發生了什麽?”
“我在哪裏?我是誰?”
“他怎麽在這裏!”
“咦,怎麽都沒穿衣服。”
周川方知掉入了陷阱。
一向謹慎的他,竟中了這樣的計,馬有失蹄。事實,周川太信任紫威,相信一旦有危險,紫威會及時提醒他。
他先是慌了,然後是怒。揚起手掌,要下狠手,卻發現受害者是人家。損失貞操代價不大嗎?
“嗚嗚!”周川發出嗚鳴,把人推開,飛掠而出。
他哭了,萬念俱灰,辜負了某一個人。
“得手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耿斯怡看見一個閃亮的背影,和光亮的屁股。嘻嘻地笑!
三天過去,周川怒氣起起伏伏,終于當了一回男人,那滋味竟是無色無味,沒有任何記憶點。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讓我以後怎麽面對宋西茜,還敢提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