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傑,你第一個上吧。”馬東命令。
“是!”
看着牛傑第一次出場,其他三人心裏都寫落差,他們都想第一個上,然後把周川砍成兩半。周川在水符門如此受歡迎,出乎他們意外,所以更加要把他滅了,才痛快。
突然安靜下來,因爲比賽選手上擂台了。
“今天是金戈門與水符門切磋的好日子,由于兩邊簽署了生死狀,所以比賽一旦開始就生死不論,聽天由命。希望你們不要有什麽僥幸心理,裁判是不會出手保護你們的,隻負維持秩序。現在你們沒異議的話,三聲後比賽開始。”
廖青山懸浮在擂台上空說話。
“一!”廖青山開始數數。
“請問,比賽限時嗎?”周川舉起手提問。
“這個沒有。”廖青山回應。
“一!”廖青山又開始數數。
“請問,認輸投降行不行的?”周川說。
“開什麽玩笑!你們要是個個都投降認輸,還談什麽挑戰賽。要是怕了我們,當初就不應該接挑戰書。”牛傑說道。
“沒錯,是不得提前認輸,除非另外一方同意,或者饒恕。”廖青山解釋。
周川對挑戰賽的規矩确實不懂。
“這樣呀!”周川略有所思的樣子。
“看你這孬樣!就是想認輸投降,沒門!”牛傑說。
“好吧,我知道了。”周川說他的。
“還要疑問嗎?沒的話開始數數,一!”廖青山第三次數數。
“等下!”周川又突然叫住。
“你煩不煩!到底想怎麽樣!”牛傑不勝其煩,怨道。
場下,張勇他們都罵了又罵。林天演他們倒是平靜,雖然不知周川要幹什麽,但肯定是站在有利的情況才這麽做。
“我想問,非要打死人嗎?”周川問道,擺出無辜的樣子。
哈哈哈!牛傑笑了,說:“你這麽怕死,還跑上來送死!智商都長在屁股上嗎!笑死我了!”
周川怒瞪一眼,然後安靜地看着廖青山。
“雖然簽署了生死狀,原則是可以殺死對方,但不一定要緻死緻殘!之所以簽署生死狀,目的不是爲了殺人,而是讓對手能盡情發揮,沒有後顧之憂。刀槍無眼,拳腳無情,這麽解釋,你懂了吧!”廖青山說。
“懂了!”周川回應。
他沒殺過人,所以殺人對他來說是大事情。殺人不好,殺人會樹敵,這誰都知道。得知可以不用殺死人,他就放心了。
“你還有問題嗎?”廖青山問道。
“你要是還有問題,那就滾下去吧!”牛傑不友善地插話。
“我沒問題,你可以數數了。”說完周川開始往後走,與牛傑拉開距離。
這拉開距離,本是要求,所以牛傑也開始後退。
“一,二,三,比賽開始。”
胡鬧了一陣子,終于聽到開始二字。大家以爲馬上就要看到激烈的比賽,眼睛都不眨眼。
“受死吧!”牛傑大喊一句。
周川背着手,表情安詳,遠眺遠方。
牛傑與他的距離從五十丈轉眼間拉近到三十丈。他沖了過來,拿着一把刀。
“定!”周川隻喊一聲,不做其他。
立即,場下躁動起來。牛傑被定住了,雙腳離地,身體懸浮,表情猙獰,像一頭惡狼。
“定身符!”牛傑喊了出來,周川給他說話的機會。
外門這一塊的弟子,他們表情沒有起伏,因爲實在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畫面。
内門則不一樣,尤其是熟知周川的耿斯怡和阮憐玉。
“本命符!”耿斯怡驚叫。
“言出法随、符随心轉,本命符!”阮憐玉皺着眉頭念到。
“原來這樣!難怪宗門派他出戰!”
“我想起來,他叫周川,是内門弟子,阮憐玉的徒弟,趙符門主的隔代弟子。”
“難怪!師承一脈!不夠這修爲能祭煉出本命符很出色呀!”
“何止出色!他師父阮憐玉煉氣九層才祭煉出第一張本命符,青出于藍。”
内門弟子是這麽議論、聊天的。
馬東臉色陰沉,張勇他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怎麽會這樣!你用了什麽!”擺脫不了定身效應,牛傑慌了。
周川他還是那個模樣,背着手,遠眺前方。他在數定身的時效,已經數道六息了。
用了本源之力,定是肯定能定住對手,因爲沒超過兩層的修爲。但周川不知道能定多久,需要借此機會測試一番。
“打呀!别站着不動!”
“殺了他呀!”
場外出現慫恿行兇的聲音。
牛傑身上還有厲害的寶器,比如克制符術的盾牌,都沒用上。他神識還能用,但以他現在的修爲,單憑神識還不能驅動寶器靈器。
十息!十息一過,牛傑恢複了行動自由,臉上出現大喜之色。
“定!”
過于歡喜不是什麽好事,會落得樂極生悲的下場。剛恢複行動,又被定住了。
“怎麽會這樣!牛傑又被定住了!”張勇說。
“這是什麽鬼!怎麽這麽厲害!之前沒聽說水符門外門有這麽厲害的符呀!”嶽立華說。
“你們發現沒有,他的定身符,沒有用到黃符紙!他雙手一直倒背插着。”傅紅雷觀察細微。
就在他們議論時,周川終于有所行動,他朝着牛傑走去。
“你别過來!有本事放下我,用真本事跟我打過!别用什麽邪門歪道!”牛傑害怕了。
周川不管,繼續往前,手還是那樣,放在背後插着,一副小老頭模樣。
“你别過來!殺了我,其他人一定會替我報仇,一定不會放過你。”牛傑說。
“剛才你說誰來送死?智商長在屁股上?怕死滾下去!”周川三連問。
他已經來到牛傑面前,此時十息馬上要來到。
“在定!”周川這次把他嘴巴一同定住。
他不想聽糟心的話,那些台詞他背都能背出來。
馬東他們幾人,這下徹底坐立不安,被定身二十息,牛傑敗局已定。誰想得到,修爲比人家高那麽多,居然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