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平跟着趙無極将要走出去的時候,常援軍把他們給叫住了!
“領導?”趙無極回頭看向常援軍。
“你們可以留下……”
常援軍讓陳平跟着趙無極留下來,可以不用出去了!
因爲陳平的态度,讓常援軍決定讓他們留下來!
雖然陳平年齡不大,但是心胸寬廣,剛剛鄒兆龍和袁寶忠那樣嘲諷他,陳平一句話沒說,即便是常援軍把他們趕出去,陳平都沒有生氣,反而留下話,讓遇到麻煩可以找他,這讓常援軍對陳平有些刮目相看!
“常領導,你這是??”
袁寶忠見常援軍竟然把陳平又留了下來,眉頭微微一皺道!
“袁大師,我兒子的病還是要依靠袁大師出手,至于這個年輕人,就當袁大師給他們年輕人一個觀摩的機會,好讓他們也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大師……”
常援軍對着袁寶忠說道!
如果不是因爲要指望袁寶忠給自己兒子看病,常援軍是不會跟着他解釋什麽的,畢竟他也沒必要跟着袁寶忠解釋什麽,他想讓誰留下,就讓誰留下!
袁寶忠見狀,也不能在說什麽,他總不能不給常援軍面子!
“既然領導這樣說了,那就讓陳平這小子看看眼,見識一下什麽才能稱爲醫術……”
袁寶忠看向陳平,譏笑一聲說道!
“袁大師,裏面請把……”
常援軍把袁寶忠請進了卧室!
陳平他們也跟了進去,剛剛進到卧室裏面,就能聞到濃濃的藥味,整個房間裏面都是藥,還有一台呼吸機在運轉着!
在床上,一名看似隻有二十左右的年輕人躺在上面,整個人面如死灰,雙目緊閉,臉頰都凹陷了下去,骨瘦如柴,在嘴裏插着一根管子,管子連接着呼吸機,靠着呼吸機維持着生命!
這個人就是常援軍的兒子常遠,剛剛上大二,因爲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直接休學了。
在常遠身上并沒有傷口,隻有在右手的五根手指上,纏着厚厚的紗布,而且紗布已經呈現出了紅色,明顯是被血迹浸透造成的!
常援軍看到紗布已經變成紅色,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而後大聲吼道:“小朱,小朱…………”
随着常援軍的吼聲,在卧室另一旁的一個小房間裏面,一個女孩急忙的跑了出來,女孩的雙眼有些發黑,還打着哈欠,明顯是長時間沒有睡過好覺了!
“領導…………”
女孩眼神驚恐的看着常援軍,渾身微微顫抖着!
“你怎麽搞得?沒看到公子手上的紗布都已經被血浸透了嗎?爲什麽不換紗布?”
常援軍大聲質問着!
“領導,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太困了,剛剛就閉了閉眼,沒想到公子手上的紗布這麽快就被血浸透了!”
女孩說完,着急忙慌的去拿過紗布,在消毒水裏面泡了泡之後,馬上開始給常遠換手上的紗布。
當女孩把常遠手指上的紗布打開,頓時一陣陣腐臭的氣息襲來,味道特别的難聞,在場的幾人全都眉頭一皺,而那鄒兆龍忍不住,直接幹嘔了起來!
後來在常援軍的眼神中,鄒兆龍這才拼命的忍住了,不過看常援軍那樣子,好像并沒有什麽反應,應該是已經習以爲常了!
就在女孩拆掉紗布,準備給常遠重新換上的時候,袁寶忠突然開口:“等一下……”
女孩一愣,看了看常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