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爲此沒少憋屈。
受害者就在他們眼前自殺、精神失常,痛苦不已,他們作爲國際警察卻拿已知的罪犯一點辦法都沒有,實在太可笑了!
“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所以喬念跟衛樓才說了幾句話的功夫,他就坐不住了,越過衆人直接問女生。
女生眉眼挺燥的,裏面壓着沸騰的火苗:“你們做好準備沒?”
弗雷德不知道她眼底壓着的火苗是什麽,眉棱往下壓,表情嚴肅認真:“當然。”
“OK。”喬念不廢話站起身來,眺望甲闆上正對小島方向,面無表情吩咐道:“闖進去!”
戴維做了個吊兒郎當的遵命的手勢:“得嘞!”
他回頭就跟春雷交代了下去。
這艘艦艇從F洲開過來的,橫跨了好幾個大洋,但因爲戴維軍火商人的身份特殊,也沒人管他們,隻當又是F洲正常的金錢交易。
特姆島上。
來這裏享受的權貴和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們還在盡情沉浸在靈與肉的快感中。
“你上次說來的那批‘新貨’,今天怎麽沒看見?”
有人在詢問小島的主人。
小島主人腳下跪着兩三個奴隸,正微笑着搖晃手中的紅酒杯,笑盈盈的回答這位位高權重的權貴的問題。
“您知道的。剛來的‘新貨’總是不聽話,我們要調教好了才能讓他們伺候您不是嗎?”
“哈哈說的也是,你們教出來的‘孩子’總是很乖。”
小島主人還要從他手裏面過個項目,正需要讨他開心,就笑着說:“您不是對上次那個奴隸很滿意嗎?我今天也讓他陪你,您如果喜歡,我還可以将他洗幹淨送到您的府邸。”
“行啊。”
兩人簡短幾句話就敲定了一個奴隸的命運,跪在他們腳下的奴隸們聽到了又好似沒聽到兩人的交談,一張張年輕的臉上隻剩下空洞與麻木。
在漫長的折磨中,他們早在恐懼中學會了順從,學會了妥協命運。
誰讓他們命不好被抓到了這裏,這裏就是地獄,地獄裏面連死都由不得他們自己……
*
日光盈盈宛如一張厚重的綢布籠罩在海面之上。
海浪在艦艇下方洶湧翻滾,發出低沉的咆哮聲,與艦艇輕微的震動聲交織在一起碰撞出浪白的水花。
艦艇上塗了隐形塗層,破浪的速度快得驚人,仿佛一條深海巨獸,靜靜地遊弋在黑暗之中。
就在他們無限靠近小島布控的探測範圍邊緣……
指揮室裏。
喬念坐在主位,目光如炬,緊盯着前方顯示屏上的雷達圖像,手肘搭在沙盤上面,手指微微曲起輕叩桌面,吸引過來其餘人的注意力。
“IPA的人呢?”
戴維馬上道:“他們已經在水下潛艇聽你指揮。”
“唔。”女生單手支着下颌,轉而明亮的眼睛看向衛樓:“怎麽樣,屏蔽了他們的網絡沒?”
這座罪惡的島嶼沒用外面的網絡,他們使用的是原本就踩在灰色邊緣的黑網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