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像是稍微清醒頭腦看着車窗外面逐漸變密集的雨點,平靜又漠然說:「雷暴+狂風。」
「什麽?」薄景行腳下踩的一重,開得筆直的車輛朝旁邊晃了下差點出車禍。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猛打方向盤掰正打滑的車輪胎,回頭一看人家美女坐的端端正正,壓根
沒把這段小插曲放心上。
薄景行少見如此異性,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出于禮貌關心問道:「抱歉,你沒事吧?」
觀硯這才注意到他似得眨了下眼睫,喔了一聲,撩起滑落的頭發:「我以爲你在炫技。」
「沒事,我在F洲、非法區玩慣了飛機坦克,你這個不算什麽。」
薄景行不禁莞爾:「是嗎。」
觀硯撐着下颚看了他幾眼,下意識脫口道:「你這個皮相放在我們非法區……」
她差點脫口而出能賣不少錢。
「什麽?」薄景行狐狸眼潋滟看過來,唇邊還噙着春澗般的笑意。
觀硯立馬閉嘴坐回去:「沒什麽。我說你長得好,可以考慮娛樂圈出道了。」
她差點嘴瓢。
調戲了人家京圈正兒八經的少爺。
她現在對京圈這幫子人挺煩的,也不想跟這些人扯上關系,如果不是sun開口找她,她才懶得管貴省的事情。
說白了她沒有國籍也沒有歸屬,從頭到尾都在非法區,玩的是遊走灰色地帶的生意。
對這些在框子裏長大的人敬謝不敏。
特别是她和秦肆在一起後,不得不面對秦肆家裏人以後,她更是對這些人過敏。
這些人驕傲自大、故步自封,眼裏永遠充滿了條條款款的規矩,要求人按照修剪生活。
他們自己也是活在規矩中,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是嗎?」薄景行沒計較她的玩笑話,反而重新牽頭起之前的話題:「如果等下會有雷暴天氣……」
觀硯撩起眼尾:「嗯,就跟之前天眼毀壞時一樣,那個極端天氣又要卷土重來了。」
「我本來想跟sun說一聲,看樣子也不用了。他們明天過不來,也許後天也來不了。」
如果天氣太差的話,飛機無法在雲層中穿行很容易出事故,大部分的航班都必須停飛。
之前貴省就連續好幾天飛機停飛。
薄景行剛才差點出車禍也是聽到她說會有雷暴天,猜測他們又會碰到極端天氣,血氣起伏導緻的……
他斂起眼底的輕松,一邊穩穩地掌控方向盤往天文台趕去,一邊詢問起觀硯辦法。
「你有什麽辦法嗎?」「我又不是雷公電母。」觀硯下意識的說回去,餘光瞥見薄景行正襟危坐的側臉,意識到他不是紅盟那幫子人不能開玩笑,又用手虛虛的擋了下額頭,輕拍了兩下自己的頭,壓住脾氣道:「…你們天文台那邊如果沒有做準備肯定要出事。如果他們做了準備就當我沒說,能最大程度降低損失。不過不管如何,我答應過sun要幫忙,我說到做到,我會盡量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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