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氣喘籲籲跑出來,就看到三人對峙的場面,再一看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女生,還有那張讓他倒吸一口氣的臉。
他面色青白交加,太陽穴直跳,不用葉妄川開口吩咐,馬上打電話讓人去查女生來曆。
那女生一看這場面還委屈上了,眼尾泛紅咬着唇倔強的望着他們,主要是望着冷漠的男人:「你什麽意思?」
葉妄川平心靜氣:「我不喜歡你的臉。」
女生勃然變了臉色,剛要說:「不…」不可能。
她明明是照着那張照片整容的,吃了很多苦,連那個人都說跟他女朋友有七八分像。
他表現得那麽專一,怎麽可能不喜歡自己這張臉。
還沒等女生委屈夠。
張陽很快查清楚賓客名單裏面怎麽多出來的這個女孩兒,他又氣又惱打了一通電話。
很快,就有兩個人踏着夜色匆匆忙忙出來。
張陽不等兩人弄清楚狀況,劈頭蓋臉就問:「是你帶出來的人?」三十多歲的男人西裝皺巴巴地,長方臉,浮腫的眼睛眼袋拉得很長,見張陽罕見動怒,再看杵在那裏跟個木頭人一樣的少女,瞬間酒醒了大半,馬上舔着一
張臉笑道:「哎呀,是不是小戀不懂事?」
「張少,她就舞蹈學院大二的學生,沒見過世面,不那麽會來事兒。回頭我再好好教教她,這孩子心實,保準學得快。」
張陽哼笑:「舞蹈學院大二的學生?跟過你吧?」
安楠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張少别開我玩笑,我哪敢啊。」
他說話間将目光流連過女生,視線在女生那張臉上停頓了半秒鍾,眼神難掩遺憾和貪婪。
不怪他心動,司戀這張臉在整容醫生的調整後漂亮了不止一個檔次,他還沒見過這類型的美女。
他一向沉溺在酒色裏面被掏空了身體,按說沒道理看上了不拿來自己先享受一番。
不過他是個生意人,盡管心癢難耐,安楠好歹知道自己要巴結什麽人,還沒那個膽子先拆‘禮物“,給人家用二手貨。
所以這會兒他挺有底氣的,笑着暗示道:「您放心,她幹幹淨淨的。我也不敢把不幹不淨的人往葉少身邊送啊。」
「呵。」張陽被他豬腦袋氣笑了:「這麽說,你還挺會來事的。」
安楠也是喝了酒,不然這會兒肯定意識到他語氣不太對,誠心認下張陽的‘誇獎“。
「張少您這話說的,我都是跟您學的,這不是還沾了您的光,今晚才能碰到葉少。」
「……」
張陽強壓住撕爛他嘴的沖動,太陽穴狂跳,已經不想管他死活,回頭耷拉着腦袋去給兩位祖宗道歉。
「妄爺、秦少,我發誓不知情。這不是我搞出來的,我也沒在中間牽線搭橋……」
張陽越說越低聲。
人家喬小姐還記得他生日,人在外面都不忘讓妄爺過來給他送生日禮物,還是一塊價值不菲的原石。結果他生日鬧出這種幺蛾子,有人送女人送到妄爺頭上就算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