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
聶濤頓時臉紅脖子粗,如同一個被推到舞台上面的小醜,想發作又畏懼面前的人。
“喬念,你到底想幹什麽!”
女生挑起長眸,挺詫異的表情看他:“我不是在聽你說話。我幹什麽了?”
她側了側臉,詢問似得看向一旁的衛樓。
衛樓勾起唇角,給她滿意回答:“你沒幹什麽啊。你就從外面進來跟人跟人打了個招呼,問了幾個問題。聶總就發火了,一副要吃了你的樣子,啧!還搬出來了孝道壓人。不知道還以爲他是你哪門子正經親戚。”
……不是正經親戚,那就是不正經的親戚,就是八竿子打不着邊兒的人。
喬念手撐着下巴,若有似無的點點頭,貌似聽進去了:“哦,我也覺得自己沒幹什麽。”
聶濤承受不住羞辱,怒斥一聲:“喬念!”
女生瞬間收起臉上的笑容,阒黑的眼眸掃過去,如同隆冬臘月的雪夜光一個眼風就足以令人凍到靈魂。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一句話,就将聶濤暴怒的氣勢壓下去大半。
聶濤梗着脖子,面紅耳赤,看似氣勢洶洶,實際上色厲内荏不足爲懼:“你讓人把我們扣在這裏,到底要幹什麽?我都說了,你的事情跟我無關,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我現在需要回m國談生意!”
“你覺得我會沒有一點證據來找你?”喬念反問道。
聶濤心頭慌張,但很快在心裏梳理了下,覺得自己不可能落下把柄,就放心的回答:“我說了,我不知道!你馬上放人。”
“你們z國法律講究證據,你如果非要咬定是我做的或者跟我有關系,你可以拿出證據去報警,讓警察抓我。”
“你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裏浪費大家的時間,趕緊放我走,我要趕飛機回去。”
“我家還有事,不像你,沒有家人,六親不認的,誰也不用在乎。我還要回去照顧你祖姥爺。”
喬念看着他眉頭豎紋深重的在那裏搬出聶老太爺說事兒,深深地看了他幾眼,收起搭在桌上的腿,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
聶濤經過之前的事情早就對眼前這個人産生了心理陰影,骨子裏畏懼這個‘瘋子’。
他在喬念走近的瞬間就畏懼的後仰,礙于面子又不願意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就咬着牙,壓低聲音,從喉嚨深處嘶鳴:“喬念,你别忘了。你身體裏流着聶家的血!你已經害死自己外婆,你還想如何?你是想讓整個聶家給你母親陪葬,你才舒服?”
“你既然不想死,又爲什麽來招惹我?”女生壓根不被他情緒感染,沒有被他牽着鼻子走:“我說過,隻要你們不要來惹我,我也不會管你們。但是你們就要一次又一次湊到我面前,一次又一次給我收拾你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