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公子哥兒和名媛們隻知道這裏老闆背景很深,很少有人敢在俱樂部裏鬧事。
他們很多人玩就是追求個安全。
【極】的名氣就逐漸打出去,成了現在京市很多二代們的聚集地,晚上就喜歡去俱樂部開個包廂,大家一起打台球、玩玩牌。
今晚也有一幫子人在那邊聚會。
張陽先打了個電話過去。
幾秒鍾後。
手機那頭有人接了起來。
“陽哥。”
随着說話聲音傳過來的還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張陽蹙起眉頭,扯了扯脖頸上的領帶,就跟那頭的人說:“我晚點過去找你。”
李德詫異之極:“這個點兒?你聽完音樂會了?”
“嗯。”
張陽沒給他多問的機會:“等我過去再說。”
……
一個小時後。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俱樂部門口。
門口的侍者看到張陽從車上下來,主動上前打招呼:“張少,您來了?”
“李德他們在哪個包廂。”張陽态度十分溫和,就是看得出疲憊,唇角沒挂着往常的笑意。
侍者都是人精中的人精,馬上在前面帶路:“李少他們在006包廂,請跟我來。”
張陽跟在他後面。
兩人很快來到一個包廂外面。
從走廊聽不到裏面一點聲音。
張陽要不是在電話裏聽到過裏面有多吵鬧,怕要相信這幫子人在裏面睡覺了。
等侍者推開包廂門。
裏面的音樂聲頓時灌入耳膜,噼裏啪啦的鼓點聲震耳欲聾,裏面還有很多人說話聊天。
張陽理了理西裝外套走進去,一眼就看到秦肆竟然在裏面,正在玩牌九。
大概是看到他過來。
秦肆叫來旁邊看牌的一個人頂替他的問題,就起身迎上去:“你怎麽過來了?”
張陽張了張嘴,音樂聲吵的他一個頭比兩個大,還沒來得及說話。
就聽到秦肆挺不耐煩的砸了砸桌面,喊了其中一個人:“睿傑,開那麽大聲音幹什麽。靠,耳聾了?”
他一發話,那幫子唱K的人頓時安靜如雞,老老實實用遙控闆把聲音調到最小。
秦肆這才回過頭,叫他找個地方坐。
“那邊去說。”
張陽跟着走過去,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時一個花裏胡哨的青年端着酒杯也跟着走過來,一來就醉醺醺的拉着張陽要敬酒。
張陽白天在開會,處理各種事情,傍晚又馬不停蹄去聽音樂會,忙到現在腳沒沾地,哪有心情喝酒。
他婉拒對方的敬酒,反而提起一個人:“那個海彤還在我們群裏面?”
青年的酒瞬間醒了,一臉吃了蒼蠅吐不出來的便秘表情,吐着舌頭:“陽哥,你提起她幹什麽?”
秦肆還不知道發生什麽,拉過他們兩個問:“怎麽了?”
秦肆平時跟葉家走得近,對葉家來往的人多少有點熟悉。
他知道海彤。
葉老爺子一個故交的孫女。
老爺子挺喜歡這個小姑娘,對待這個小姑娘跟對待自己家的晚輩差不多,逢年過節都會提起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