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喬若晴這種心高氣傲,自命不凡的女人來說,無疑滅頂打擊。
這種痛苦。
可比秦肆說的死活來的折磨得多。
妄爺玩人,從來不要命,他玩的是人心。
京市玩人心的這幫子人裏面,薄景行隻怕他。
“總之,經過這次事情我們知道少惹喬念就行。”薄景行得出結論。
“嘁。”秦肆切了他一聲,翻個白眼,也不砌牌,雙手一抄好似大爺:“我還用你說,小爺我也許沒你那麽多心眼,但什麽山頭吹什麽風,比你清楚。”
薄景行愣了愣,低眸回想了下這一路上發生過的事情,不得不承認秦肆說的實話。
貌似他還得罪過喬念。
隻有秦肆從頭到尾都是無條件的支持喬念,别說得罪人,隻差沒把人當親妹妹對待……
薄景行想到這裏,自己就住了嘴。
倒是秦肆難得沉下聲調:“你以前犯得糊塗就算了,反正現在也清楚妄爺的态度。再說喬妹妹也對你不錯,幫過你好幾次。咱們不說别的,大家夥心裏都有一杆稱,你也别太過分了。不然喬妹妹和妄爺不跟你計較,我都看不過去……”
薄景行推了下金絲眼鏡框,沒有正面說什麽,隻招呼牌桌上的人:“行了,再玩一圈兒。”
……
外面。
張陽跟着出去,走到一處安靜的靠窗角落兩人才停下來。
“妄爺。”張陽有些局促不安。
葉妄川靠窗站定,低眸從衣服裏摸出一根煙,夾在修長手指之間,捏了一下,又想起什麽輕笑一聲,沒有點燃。
張陽越發緊張:“妄爺,喬衛國那邊……”
葉妄川這時突然擡頭,神色輕漫:“叫人查一下周圍的監控,還有他買刀記錄。”
“啊?”張陽擡頭,滿眼迷茫。
葉妄川見狀彈了下手中煙蒂,不經意道:“他不可能将刀從繞城帶到京市來,那把刀肯定是他在京市買的。隻要是買過就會有購買記錄…再加上他有意蹲守江堯的監控和江堯背後的傷,足夠形成完整證據鏈。”
“隻要有完整證據鏈,他開不開口承認都足夠定罪!”張陽頭腦靈活,不用葉妄川講完就猜到他的意思,瞬間激動起來。
“妄爺,我馬上去辦。”
“等等。”
葉妄川叫住他。
張陽停下來,不明就裏轉身:“妄爺?”
“喬若晴在幹什麽?”他漫不經心的問起。
張陽可不敢掉以輕心:“她從看守所出來就回了住處,但沒能進小區,然後她又跑到公司去鬧,被保安攆了出去,現在還在公司門口蹲守,不知道想蹲誰。”
實際上張陽心裏門兒清喬若晴想幹神馬,他隻是不挑明說出來。
反正他不可能再搭理喬若晴。
喬若晴想幹什麽與他無關。
“噢?”葉妄川馬上似笑非笑瞥他眼。
張陽緊張不已,發誓道:“妄爺,自從我知道她跟喬小姐沒有關系起,我就沒再幫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