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醫院外面被揍了就跟我有關系?你憑什麽說是我打的,誰知道是不是他們嘴賤欠的。”
聶濤反應過來時,厲聲怒喝:“聶君玮,你還不閉嘴!”
被吼了的聶君玮還屈辱般的别開頭,好似自己才是受了委屈的那個人,一言不發。
可是他已經開了口,無疑是打破聶濤和律師私下商量好的拒不回應的局面。
這下子逼得聶濤不得不對這次鬧得沸沸揚揚的車禍事件,做出一個簡單的回應。他腦海中迅速權衡利弊,面對記者們舉起來的長槍短炮,斯文溫和的開口道:“車禍的事情我們不否認應該承擔起大部分責任,隻是網上傳的酒駕的說法并不
準确。我兒子是喝酒了,但酒精量沒有達到酒駕标準。”“他當時駕車離開僅僅是因爲年紀太輕,遇到事情驚慌不知所措才沒有留下來第一時間處理這起事故。後面他也跟我坦誠自己錯誤,我們知道這件事後馬上給
受害者安排了醫院,也找過受害者家屬協商處理事宜,隻是遺憾當時沒有達成和解……”
有記者見縫插針問出個尖銳的問題:“那請問聶先生,外面都在傳這次車禍的受害者家屬在醫院外面遭遇群毆跟您兒子有關系,您知道這件事嗎?”
聶濤太陽穴鼓動,面不改色:“首先,我聽說這件事時也很憤怒。其次,我要說這件事跟我兒子沒有任何關系。”
“我非常氣憤有人會做出這麽嚣張跋扈的行徑,但我兒子這幾天都在家裏并沒有出去過。我在這裏可以跟大家保證,這件事跟他毫無關系!”
“可是網上……”記者還想咬住這個不放。
聶濤打斷他:“網上都是臆測,現在大家對君玮抱有惡意才會覺得任何離譜的猜測都是真正發生的。”
這個意思就是聶君玮還是個好人,起碼是個不善言辭的單純年輕人。
他看起來真誠又懇切,仿佛真是大家誤會了聶君玮一樣,搞得外面圍着的記者們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聶濤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回頭看到律師帶了人過來。
一顆心正要放回去,準備先把聶君玮帶回去再說。
就在這時!
一個聲音從記者外面橫插進來。
“我,我來投案自首。”
在這種所有人都安靜沒說話的情況下,這句‘我來投案自首’無疑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顆巨大的石子。
刷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人群外鼻青臉腫的幾個混混身上。
聶君玮也看到那些人,當時變了臉色:“你們……”聶濤一看他這個反應,再看看站在人群外面眼神閃躲根本不敢往自己這邊瞧的幾個混混身上,好不容易快放下去的心陡然提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髒
。
果然。他感覺到有道目光落在自己這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