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沒關系。”喬念皺起眉頭。
陸執眼神黝冷固執：“那跟誰有關系。你不就因爲九所是他的，所以才處處幫他？”
喬念看着他逼問自己的模樣，恨不得撬開他腦袋看看裏面裝的什麽，眼皮突突跳了兩下，依舊堅持道：“我說了，跟他沒關系！”
陸執一言不發的盯着她，臉上的表情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喬念已經盡量在按捺胸口燒起來的怒火，見他不配合自己，将手放在桌上，敲了下桌面，語調略沉：“陸執，我跟你認識這麽多年，不想跟你翻臉。可是成大師是個例外，你如果動他，我一定會追究到底！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就那麽重要？”
過了許久，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幽幽的開口道。
喬念擡眸望向他。
陸執臉上沒有半絲僞裝，仿佛将真實的自己袒露在她面前，不想戴上任何面具。
“或者我換個說法。”
陸執端起咖啡喝了口，修長的手骨節分明，指尖瑩白，動作是那麽優雅迷人：“九所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Z國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這些人比我們三個出生入死的感情還要重要？”
他重重的放下咖啡杯，诘問般對女生道：“你爲了他們可以跟我翻臉，那我們這些人在你心裏算什麽？”
“…你說的是兩碼事。”喬念聽明白了，手扶額頭，勉強耐着性子跟他解釋：“你們跟成大師、九所、Z國是兩碼事，沒有必要放在一起比較。”
陸執微眯起眼睛：“是麽？”
喬念又皺起眉頭。
他用手握住勺子輕輕攪弄咖啡裏的方糖，突然擡起頭，瞳眸裏仿佛有浩瀚星空可以将人吸進去：“我跟你不一樣。”
“我就常常把這些放在一起比較。”
陸執話還沒說完。
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就亮起來。
上面顯示是簡妗打進來的電話。
他沒伸手接。
喬念提醒他：“你不接？”
“我知道她找我幹什麽，有什麽可接的。”陸執拿起手機挂斷，又把手機放回原處。
簡妗锲而不舍的繼續給他打電話。
陸執這次沒伸手過去挂斷了。
他看着手機屏幕上亮起來的号碼，再看找到這裏來的女生，似乎自嘲般扯了下嘴角，不用喬念繼續追問他。
他自己道：“我是約了成大師出來見面。”
喬念隐約猜到什麽，意有所動看他。
陸執叫來店員給她點了杯檸檬水，等飲料送過來，他将吸管插進去，把杯子推到女生面前：“喝吧。”
喬念坐直了，手扶着玻璃杯，指尖觸碰到微涼的溫度，心裏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陸執看她也不是太抵觸自己，才不疾不徐的說：“我約他出來談合作，給他開出天宸能開的最高條件，問他願不願意來非法區跟我合作……”
他給出天宸二把手的位置。
還有一系列金錢權勢的條件，幾乎是讓成大師随便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