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漂亮的臉上沒多餘的表情,十分冷淡的盯着剛偷拍的人,淡聲道:“你要去發就随便你,但你要覺得你發了就能把比你優秀的人拖下水就錯了。害人終害己!你要找死,我不勸你。”
她說着就推門離開了店裏。
裏面的人還在勸被拽下來的偷拍的人,各種跟他說好話,讓他别往心裏去,别去計較。
但是那個男生大概是被張黎傷到自尊心了,一口咬死自己鐵定要把照片發網上去,還說什麽張黎說他有眼紅病,他才要發出照片讓大家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惡意,是不是眼紅病……
店外。
栗色卷發的女生沒走遠,在馬路轉角從包裏翻出自己手機,找到一個好久沒聯系過的電話打了出去。
十秒鍾後,那邊才接電話。
“喂?”
張黎深吸一口氣,緊張地說:“三堂哥,我想跟你說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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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張陽正在跟秦肆他們打牌,突然接到電話,隻能讓人替代他的位置,自己去外面接電話。
張黎算他妹妹。
不過大家隻是同一個姓氏,說是堂妹,實際上兩家的親戚關系隔得遠,并不算多親昵。
隻有逢年過節家裏老人辦事才會偶爾碰上一面兒。
他本來還納悶自己這個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妹怎麽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在聽完對方說的事情後。
張陽沉默了。
“你先不要管,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要是後續這個男生報複你,你跟我說,我去學校找你一趟。”
“好。”
“你做得很好。”
張陽誇了她幾句就挂了電話,眼露寒芒轉身往包廂裏走去。
葉妄川好不容易在京市,秦肆這次組織了朋友圈子裏的人都出來玩,江離也在。
包廂裏人不少。
不過葉妄川本人還沒來,他這兩天都在跑九所的事,好像九所那邊有個項目到了最關鍵的節點,需要他親自把關。
葉妄川還沒來,可是秦肆已經跟大家說過,妄爺說了等九所的事情忙完會抽空過來一趟。
所以包廂裏的氣氛依舊熱鬧極了。
張陽回來後,沒心情打牌了,走到秦肆的方位,靠在他耳朵邊上耳語了幾句。
“靠!”秦肆一張牌憤怒的摔在桌上,扭頭看他:“那人腦子有病?!找事兒呢!”
他這一嗓子吵得其他人紛紛看過來。
秦肆也不在意,把面前的牌一推:“不玩了,玩個屁!沒心情了。”
張陽就問他:“要不要跟妄爺說一聲?”
“你這話問的…”秦肆剛想說,跟喬妹妹有關的事情難道還能瞞着妄爺不成?
兩人正在說話間,并沒有注意到他們談論的人剛好和薄景行一起推門進來。
葉妄川一進門就聽到他們在說自己名字,往裏面走,解開領口上的紐扣,指骨分明的手扯了下衣領,露出雪白修長脖頸,在沙發落座,聲線低沉:“什麽事要跟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