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看了他一眼，先進入電梯。
葉妄川在她後面進來，她就先按下10層的按鈕。
然後等電梯門關上時。
喬念有些煩躁不堪的說：“啧，我以爲她視若珍寶的人有多不一樣，沒想到就那樣子。兩隻眼睛一張嘴，并沒有三頭六臂。”
“……”
葉妄川明白她的意思。
聶啓星不過爾爾，但聶清如連季情都能犧牲，獨獨将這樣一個人保護的好好地。對喬念來說何其諷刺？！
葉妄川曲起手指，本來想拍下她肩膀，就見女生神情冷傲的靠在電梯邊上，雙手不經心的插進衣兜：“我把照片給他了，聶清如看到照片應該懂我的意思。”
葉妄川喉結滾動，半天才說：“你還要查這個聶啓星嗎？”
轉眼間電梯下到10層。
打開門。
喬念從裏面走出去，朝着房間的方向去去。
葉妄川跟她走在一起。
她對這個聶啓星已經興緻索然，打開門時，側身等了等道：“我下去要去藥劑協會一趟。”
“跟仲老約好了，我去問下袁姨的複健情況。”
葉妄川見她沒回答要不要查聶啓星的問題，也沒問到底，深眸裏藏着星辰：“我讓季林陪你去。”
喬念推開門準備進去，聞言，伸手拉了下鴨舌帽，想起季林之前跟她處的不太和諧的一幕，就擡眸跟他說：“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
葉妄川顯然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立刻察覺到其中的不尋常，挑起眉，剛要正色問她。
喬念搶先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我習慣一個人，沒必要麻煩他陪我過去。”
葉妄川深深看她一眼，沒有揭破裏面的話，點點頭，看起來挺心平氣和：“到了跟我說。”
“好。”
喬念就推門進去了。
葉妄川目視着喬念房間的門關上。
他眼眸微眯，嘴角噙着的笑意淡下去，也刷卡打開房門，走進去後，解開衣領的紐扣，卷起衣袖走到窗邊打了個電話出去。
“妄爺。”莫西秒接。
葉妄川不跟他來虛的，單刀直入：“你們之前找她說什麽了？”
她？
莫西腦子轉飛快，馬上反應過來。
妄爺口中的‘她’不可能有别人，肯定是說喬小姐。
他心頭咯噔，嘴上還想替季林掩飾，拘謹道：“沒，我們沒說什麽啊，就聊了幾句聶啓星的話題。”
“季林呢？”
葉妄川跟喬念會斂着脾氣，對其他人可沒那麽好糊弄：“他說什麽了？”
莫西聽着葉妄川難得冷沉的語氣，心裏給季林點了兩根蠟，不敢再糊弄下去，老老實實把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妄爺，事後他也跟喬小姐道歉了，喬小姐說沒放在心上…”莫西并不懷疑喬念的人品。
他隻是覺得喬小姐可能說漏嘴了，提起了那天的事情，妄爺才會突然找他們興師問罪。
誰知道葉妄川似乎能看到他心裏在想什麽：“你以爲是她告狀？”
“咳咳。”莫西一陣尴尬，越發不知所措了：“我沒這個意思，妄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