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母一個小時前收到邀請函,就讓人把謝欣瑤從研究所叫回來了。
“媽,我回來了。”
謝欣瑤前腳剛從玄關進門,還沒放下東西,見客廳裏氣氛沉重,她皺了下眉頭走進去,問沙發上的人:“媽,怎麽了。你下午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怎麽那麽着急叫我回來?”
謝母面色難堪,繃着臉,沒有說話。
謝欣瑤蹙起眉頭,偏過頭,眼角餘光注意到桌上放着的邀請函:“這是什麽?”
她彎腰把邀請函撿起來,打開一看,臉色驟變!
紅底鎏金的邀請函上寫的清楚明白——謝聽雲要認幹女兒,邀請他們去參加認親宴!
謝欣瑤呼吸驟然緊迫,不可思議地望向自己父母:“爸,媽,這是怎麽一回事?小姨她……”
“你小姨要辦認親宴了。”謝母這時才艱難地開口,回答她。
謝欣瑤無法接受的抓緊手裏的邀請函,看向她:“媽,你之前不是說不會讓小姨被人騙嗎?這…”
她不提起這個還好,提起這個,謝母一貫保養的容光煥發的臉上無光,罕見地憋着火:“你小姨這一次态度很堅決,我跟你爸去找過她,結果連她的面都沒見到。”
他們拿到邀請函的第一時間就去找謝聽雲,奈何謝聽雲壓根不見他們,他們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還被老管家晾在一邊晾了足足半個小時。
最後還是南天逸出來見了他們一面。
隻不過南天逸把話說得十分直白。
他們都還沒說明來意,南天逸直接跟他們說,謝聽雲認幹女兒的事情已經闆上釘釘,不會因爲任何人來說情就改變主意。
謝母他們自讨個沒趣,無可奈何地回到家,這才打電話找謝欣瑤回來商量對策。
“我不知道那個人跟你小姨說了什麽,你小姨現在鐵了心要把她認成幹女兒。她現在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我讓你奶奶給她打過電話,她還是那個态度——她一定要認那個人!”
謝欣瑤姣好的面容總算變了,微微泛白,掐着手掌心,問:“小姨她要認的那個人身份查出來了嗎?”
謝母倒是反應快,深呼吸一口氣,看起來還有謝夫人應該有的端莊和手腕:“查到了一點。”
“?”謝欣瑤不知道她這話什麽意思。
查到就是查到。
沒查到就是沒查到。
什麽叫做查到一點兒?
謝母仿佛看出她的想法,伸手摁了下額頭,煩心地說:“你小姨嘴很嚴,什麽都不肯透露。我們隻能自己查,對方有點能力,我們查了半天隻查到莊園裏的人叫她…喬小姐。”
“喬?”謝欣瑤心頭咯噔一跳,冒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個人姓喬?”
她迫不及待的追問:“媽,你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
謝母面露難色,搖搖頭:“這個,我沒查到。我和你爸查到現在隻知道對方姓喬,多大年齡,從哪兒來這些,我們都還沒查到。不過我們還在讓人查,遲早能查到一點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