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有片刻的走神，但也僅僅是一瞬間，一瞬間之後，她收斂起眼眸裏的微光，把手機放回去，含糊不清的回答：“就突然想進去，沒有爲什麽。”
季南人不傻，不然也不會在金融界混的風生水起，号稱年輕版的股市巴菲特。
女生雖然戴着鴨舌帽遮住了眼眸，但是他靠的近，依舊能看到他提起獨立洲第一研究所時，女生刹那間的走神。
她鐵定有什麽事！
按說第一研究所對于獨立洲各大家族來說都是一個禁忌的存在，一般不會随便往外提。
不過季南也說不清楚爲什麽，他就是格外的喜歡喬念，也心軟，甚至都不想去追究到底：“獨立洲第一研究所很難進去，這個研究所彙聚了獨立洲最尖端的技術和資源。季家每隔三年也隻有一個名額能進去，還需要通過考核。要是我們推薦去的人考核不過關，一樣進不去。三年前，你在宴會上見過的那個季子茵進了研究所，專攻黑火藥。這兩年就沒人能進去了…你不是獨立洲的人，隻怕更難進去。”
這種涉及一個洲的權勢中心，肯定不會讓外人進入。
這是規矩。
“不是獨立洲的人就不能進？”喬念倒是不知道這個，還是第一次聽說。
“原則上來說是這樣。”季南不忍心讓她失望，又想了想：“但是也有例外。我知道的第一研究所裏就有一個人不是獨立洲的人，他是非法區的人，早年來獨立洲這邊，後面不知道怎麽的就參加了考核，成了當年第一研究所考核第一名，然後順理成章進入了研究所…我記得當時還造成過不小的轟動。隻是那個人沒多呆，隻在第一研究所呆了一年不到就離開了研究所。”
季南是一邊回憶，一邊跟她說的，顯然也不太記得起這件事。
“他在第一研究所的那一年據說第一研究所爲他改過幾次規則，是一個非常具有天賦的人。”
“誰？”喬念隐隐有種奇妙的感覺，但也說不出具體的原因。
非法區的人……
季南搖搖頭：“不知道。第一研究所的事情在獨立洲一向是機密，我也沒怎麽關注第一研究所的事。”
他見喬念似乎若有所思的表情，又笑：“你要想知道，我回頭幫你問下季子茵。她應該清楚。”
季南跟季子茵關系很一般，要不是喬念對這個感興趣，他大概率一年也不會找季子茵一次。
喬念卻搖搖頭，伸手拉了下鴨舌帽，似乎沒什麽興趣：“不用，我隻是随便說說。”
季南一邊開車，一邊拿眼睛瞄她。
見女生的确神情冷淡，并沒有一定要知道的意思，就抿抿唇，跟她說：“你想進第一研究所也不是沒有辦法。三大家族每隔三年都會有一個推薦名額，季家那邊肯定不行，季家每年都有旁支想進去考核，今年也是，競争的非常激烈。内部應該已經有想要推去考核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