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這次不曉得惹到了誰,一夜之間就覆滅了。
他聽說連江纖柔都退學了,可見這次這個事不簡單。
梁叢臨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似乎沒想到連杜明威都感覺到最近京市不太平,沒跟他說那麽多,說太深了的東西,杜明威未必能理解到,他隻說了:“喬念的手是受傷了。”
“她的右手腕骨骨裂,這幾天都打了石膏,需要養個十天半個月才能拆掉石膏,所以肯定會影響她比賽的狀态。”
“那……”
杜明威還沒說話,梁叢臨就打斷他的話,挺沉穩的口氣:“葉老也給我打了電話,這幾天不少人跟我說這件事。但是我私下問了喬念,她的意思是她還可以參加比賽!當事人都說她可以,我沒道理不讓她去。”
杜明威沒想到是喬念堅持要參加比賽,一時有些沉默無言。
“她這次能進決賽已經是爲國争光了,我們就不要想那麽多,保持一個好心态,不論最後結果如何,我們鐵定站在學生這邊。你說是吧?”
“那是肯定的。”杜明威想也不想回答。
他看到梁叢臨都這麽淡定的面對這次的意外情況,反而淡定下來,心頭沒有那麽焦慮了,放平了心态,望向入口處。
“廣播在通知檢票了,也不知道喬念什麽時候來。”
“快了吧。”梁叢臨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挺鎮定的,早就習慣了喬念會踩點到。
果然。
就在他們說話短短幾分鍾裏,一個背着單肩包的女生身影出現在了t航站樓入口處。
九月天氣熱。
女生穿的簡單,還是原先的t恤黑褲、頭頂戴着鴨舌帽,幹淨又清爽,連行李都沒拿,朝着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杜明威看到她右手上打的石膏了,心往下沉了沉,不過梁叢臨才給他打過預防針,此刻他看到喬念手上的石膏,雖然有些遺憾,但還好,并沒有太焦慮。
他忙大步迎上去:“喬念,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喬念左手揣在兜裏,單手插兜,挺酷的姿勢,看到他以後,把耳機取下來,十分有禮貌的跟他打招呼:“杜老師。”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
“沒事沒事!”杜明威盡量不去看她右手上的傷,笑了下,挺爽朗地說:“我們路上也塞車,這個點正好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塞車很正常。你既然來了,那我們先去拿票?”
他原先以爲喬念會帶行李,畢竟女孩子嘛,出門在外總愛帶上各式各樣的衣服或者護膚品,他女兒每次出門一樣大小包,帶的東西比他和老婆加起來還多。
他考慮到喬念也有可能帶了很多東西,就沒先去辦理行李托運手續,想着等下拿機票的時候,跟喬念一起,順帶幫她拿一下行李。
誰知道喬念就帶了一個背包出門。
杜明威又好奇的看了下女生帶來的單肩包,隻覺得她單肩包看起來輕飄飄的,也不知道裏面裝了什麽東西,就跟沒裝似的。
“嗯。”喬念這次跟他們一起坐商務艙過去,并沒有意見,十分好說話的跟上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