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查到的東西遞給喬念。
喬念接過東西,迅速的看完,當看到上頭的買水軍記錄,笑了一下,挺野:“你還說對了,真是老熟人!”
可不是老熟人嗎?
喬嗔的名字明晃晃的挂在上頭,葉妄川查的徹底,上頭還是喬嗔匿名要求水軍去攻擊清大和聶彌的聊天記錄。
除此之外,葉妄川給她的東西裏頭還有一個截圖,是國際鋼琴協會官方賬号上的一個照片,是個曲譜。
她隻放大掃了一眼那個曲譜,就看出裏面的門道來。
葉妄川見她垂着脖子在看自己給的東西,眼神微冷,問她:“你打算怎麽處理?”
喬嗔不是第一次作死了,她上一次作死,喬念就看在喬爲民在陳遠的事上幫忙出過力的份上放過了她一次,這一次又來,喬念也煩了。
漆黑的的眸子眯了一下,慢吞吞的把東西收起來,說:“…能怎麽處理,有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也沒辦法,隻能幫她把棺材闆蓋上!”
清大校園籃球場上,不少人正在打球,傅戈寝室的人和臨床系約了球賽,一場籃球賽下來,大家玩的酣暢淋漓,揮灑出一頭熱汗。
中場休息時間,傅戈走到看台階梯前,彎腰撿起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正好看到溫子虞也在那裏擦汗喝水,不由得想起之前溫子虞跟他說過的話。
說喬念成績好。
說對喬念一見鍾情,等喬念上大學,就要對喬念展開猛烈的追求。
他抓着毛巾的手緊了緊,像是不經意間提起來:“對了,溫少,你聽說了沒?”
這個事也是喬嗔先給他說,他之前都不知道。
溫子虞咕噜噜幹了大半瓶礦泉水,才喘口氣,沒那麽累了,聽到傅戈說話說一半,挺不耐煩的:“聽說什麽。”
傅戈知道這位少爺的脾氣,微微一笑,不賣關子了:“高考那事啊,你沒聽說?網上鬧得很大,說喬念這次高考考了0分,不少人跑到我們學校官網下面留言,要求取消她上清大的資格。”
“……”溫子虞奇怪的瞥了他一眼,沒搭腔,默默地擰起手中瓶蓋。
傅戈還在那裏說:“她聯考成績很好,根本沒必要參加高考,她要參加又不好好考,弄成現在的局面,我都替她着急。”
寝室其他幾個人也在同一個地方休息,聽到他們兩人聊天,湊過去聽八卦。
溫子虞喜歡上一個還沒入學的學妹這事,寝室的人都知道。
喬念的名字如雷貫耳。
他一提喬念,大家都往溫子虞的方向看。
不過和傅戈想的不一樣,大家都在看溫子虞的反應,并且看完溫子虞的反應都偷偷又看看他,和他平時關系比較好的那個人還欲言又止的擡起手想拉住他。
偏偏傅戈沉浸在喬嗔跟他分享的‘好事’裏,沒注意到這個細節,還揚起嘴角,帥氣的臉龐輕佻又嘲弄:“甚至有人帶起聶老的節奏說他給自己學生走後門,找了關系,學校才幫喬念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