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才那抹身影像極了喬念。
傅戈心裏說不出的感受,隻覺得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才會看到誰好像都能看出那人三分影子來。
“是嗎?”溫子虞不大相信的樣子:“我看你站在那裏發呆,還以爲你看到誰了。”
“我能看到誰。蘭亭我就沒幾個認識的人,就是看錯人而已。”
傅戈揚起眉,逼着自己不再去想,拍着他肩膀,催促他:“走了,他們都在等我們了。”
溫子虞其實想到一個人,但見他不像說謊,就沒有糾纏,轉身往他們訂好的包廂方向走去……
a1869包廂裏。
一群男女聚在一起。
張陽和秦肆都在,秦肆洗了澡換了套衣服窩在沙發上,整個人困頓的不行,一臉不耐煩,全身都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場,都沒幾個人敢招惹他。
張陽是個交際花,最擅長處理人際關系。
他和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有他在,包廂裏的氣氛一直維持的不錯。
大家各玩各的,玩的熱火朝天。
他端着杯子在全場喝了一圈後,回到秦肆身旁坐下,放下杯子,笑呵呵的問:“秦少,你攢的局,你不跟大家一起玩?”
秦肆回去洗澡換了套衣服出來更困了,眼皮子都在打架,聞言瞥了他一眼,一臉寫的不爽:“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玩的起來?”
“啧。”張陽仔仔細細看了他那張寫滿喪氣的俊臉,搖搖頭,笑着調侃:“說實話,不像。更像是來砸場子的!”
這位大爺臉上滿臉寫着‘勞資困,想睡覺,莫挨老子’幾個字,可不是像來砸場子的嗎?
可是他既然這麽困了,張陽有點鬧不明白他爲什麽還要強撐着攢這個局,出于好奇心,他忍不住問了下:“秦少,你這個繞城來的小朋友是你家親戚?”
不是親戚,以這位混不吝的性格,估計沒人能指使地動,更别提讓他不睡覺在這裏陪着。
秦肆提起這個腦袋就疼,煩躁的搶過他的杯子,嘴唇沒挨着杯沿,直接把酒倒進口中。
喝了一口,稍微清醒過來,才斜斜看他一眼,說:“屁得親戚!我親戚我早就回去睡覺去了,會在這裏撐着,又不是我媽!”
“那是……”
秦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往後一靠,說:“妄爺的妹妹。”
“妄爺親自開口讓我招待一下,說小朋友人生地不熟,怕無聊。”
他就呵呵了。
好歹十八歲一個人了,有什麽好無聊。
自己不會玩?
不會玩不好好待在學校念書,跑出來幹毛!
他有一肚子牢騷找不到人發洩,擡眸戾氣十足的看了一圈包廂裏正在玩的人,擡手嚷嚷道:“你們一個個的,把酒給我收起來啊。等會兒都給我喝飲料!小朋友在呢,喝毛的酒!讓人拿一箱可樂上來,都t給我喝可樂!”
有一個挑染着頭發的女人媚眼如絲的放下杯子,嗲聲嗲氣地說:“肆爺,你說的小朋友還沒來啊,該不會走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