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鋼琴協會和小提琴協會等都會參加。
大概的意思就是想切磋下技藝,但說白了,這麽多種音樂放在一起比較,就是想要比出個長短來。
畢竟不管是鋼琴也好還是小提琴也好,大家都覺得自己是樂器類最優雅最精粹的那個。
但這次會議最吸引人眼球的地方不在要舉辦的音樂盛宴上,而是一位許久沒有回國的大佬身上。
聶老!
去年聶老和國際上最知名的鋼琴家凱文思迪同台切磋,硬是把這位西方音樂節的巨擘秀的心服口服,一手箜篌絕技,甚至讓那位年近七十的西方大師狂熱的表示想要跟着他學習。
要知道,現在西方音樂界叫得上名字的中堅力量,例如鋼琴大師斯蒂文之流,在以前都是跟着凱文思迪學習的學生。
他們的老師尚且折服在聶老手下,你說聶老在音樂界是個什麽地位?
其實這些年中西方在音樂上一直存在較勁的氛圍,但是西方一直穩穩地壓着華國一頭,他們這些國内的音樂大師到了國外總是得不到尊重,除了聶老,地位超然,整個國際都認可他的實力,也算讓國内有個代表的大師。
這樣子的大師,背景不必說,聶家在京市算個耕讀人家,百年大家族,不知道出了多少文壇大家,建築師。
家族不說多麽興旺,背景也不小。
再加上聶老自身的本事,京市最頂級的權貴圈子也想求着他幫忙教教孩子。
隻是聶老這人爲人孤傲,教孩子可以,最多指點一兩句。
真正收徒的人寥寥無幾。
年輕時,他還願意物色資質上佳的學生,後面上了年紀,好像對名利都淡了下來。
這幾年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這次能來參加音樂界這個聚會,算是罕見了。
大家都鉚足勁兒想在他這位頂尖大師面前展示自己,鋼琴協會的人正在發言,陳詞慷慨激揚,稿子也寫的不錯。
看起來一派和睦。
然而在和睦下面,鋼琴協會的人卻心急地不行,跟着一起來的其中一人悄悄地跟旁邊的衛玲道。
“會長。我們的稿子是不是有問題啊,我怎麽覺得聶老沒聽我們的講話,一直在玩手機。”
衛玲也看到了坐在角落穿着中山裝的老人一直在低頭玩手機,心裏着急,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訓斥:“稿子是我親自過目,反複确認過,你管好你自己,别一天到晚東想西想。我們鋼琴協會今年培養出來的學生在國際上斬獲不少成績,實績擺在那裏,不需要靠稿子加持。”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人家大師明顯沒興趣。
現在聶老還沒加入任何一個協會,連挂名的榮譽主席都沒有,隻是非遺傳承人,如果他們能把人拉攏到他們協會,哪怕是挂個名,協會的地位也會随着水漲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