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聽他們說了這麽多,心頭有個模糊的概念。
那就是這個牌子的東西很貴,她手上這條手鏈比喬嗔丢了那條手鏈還要好。
她底氣瞬間足了。
腰杆都重新挺直起來。
喬念沒跟喬嗔廢話,漫不經心的走過去,看着一身華服,面色發白的女生道:“喬嗔,道歉吧。”
喬嗔猛地擡起頭,水眸閃動,咬緊了嘴唇。
她剛不是道過歉了嗎?
喬念她什麽意思!
仿佛看出來她在想什麽,喬念雪白的脖頸微微後仰,很冷,也很野,匪氣十足:“你剛那個道歉不算。”
“沒人教過你道歉?”
“你從頭到尾連一句對不起都沒說過,還污蔑沈青青戴的是a貨,現在證明了她戴的不是a貨,是你自己眼瞎認錯了,你不該跟别人誠心誠意的道個歉?”
喬嗔掐緊了手指,睫毛都在微微顫動,還想挽尊:“我沒說過她戴的是a貨。”
喬念最看不慣她的就是這點,說話做事從來不幹脆,出了事就愛逃避責任,把錯誤推到别人頭上。
所以皺起了眉頭,極不耐煩:“你沒說出來,但你什麽意思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出來。”
“給沈青青道歉。”
“不然我們就把這件事鬧大。”
她聲音不大,看起來挺冷靜的,就是有些燥,很不耐。
卻給人高中生無法給人的壓迫感。
連梁博文都頻頻往她身上看,卧槽,念姐什麽情況,平時看她都一副懶洋洋什麽都不關心的樣子,今天莫名的帥氣啊。
陳遠見過喬念另一面了,早就見怪不怪,嫌惡地看着喬嗔裝模作樣的樣子,聲音粗粝的說:“一中不是你們喬家開的,少拿你在家裏那套出來,這個世界上不是到處都是你媽,能慣的你作!”
陳遠這臉打的太直白了。
簡直一點面子都沒給她留。
喬嗔一張臉紅的發紫,杏眸閃着屈辱和不忿。
喬念就算了,陳遠不過是她家曾經請的一個保姆的兒子,憑什麽這麽跟她說話!
喬念沒給她發作的機會,又美又飒撂下兩個字:“道歉!”
她沒找到自己丢了的手鏈,沈青青手上那條seven又是真貨。
喬嗔可謂騎虎難下,哪怕心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也隻能低下頭來。
忍着屈辱跟沈青青小聲道:“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喬嗔低頭道完歉,再擡頭,眼角都紅了。
活像她是被誤會那個人,屈辱怨憤的盯着喬念的臉:“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喬念站姿随意,和她氣鼓鼓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漫不經心地回了她句:“我又沒把你路堵住,你要走就走不用給我打申請報告。”
喬嗔臉一黑。
對啊,她爲什麽要跟喬念說一聲,好像喬念不讓她走,她就不敢走似的。
她咬着牙,轉身就走。
b班的一群人見她走了,也跟着灰溜溜地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