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筱愣了一下,激動道,“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不知道。”
啊,不知道嗎?筱心中一陣失落,也是,就連德拉西翁都不知道,藤原怎麽會知道。
“那你怎麽找他。”金說道,“我們大家都很擔憂,但是宇宙這麽大,漫無目的根本不可能找得到。”
筱在一旁心中憂慮,她其實也想去找明遊,但是她的飛行速度完全比不上傑斯提斯,和雷伽的合體時間也有限制,就算使用飛船的話速度也不夠,能源的補充也是一個問題,太多的條件限制了她在宇宙裏去找一個人的可能。
“明遊他一定沒事的。”金肯定道,“雖然我見過的人不多,但我相信他絕對不是那種輕易被打敗的人,所以與其沒有目的地去尋找,不如就在這裏等他回來。”
然而傑斯提斯還是拒絕了。
“我不能什麽都不做。”
望着那深邃的宇宙,那種無處不在的擔憂就像這四周的黑暗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壓向自己,自己必須做點什麽才能抵消這種感覺。
“我也去。”武藏忽然說道。
準備離開的傑斯提斯回頭向高斯看去,迎上她的視線,武藏說道:“多一個人的話,能提升一倍的概率,不是嗎?”
“可是……”筱插嘴道,“如果你們離開之後明遊回來了呢,這樣你們不是永遠都找不到他了嗎,不限定一個時間嗎?”
傑斯提斯恍然,她确實忘記了這個問題,她當然打算一直找下去,一年不行就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她本來就是爲了在宇宙裏做她所認爲正義的事情,兩者并不沖突,隻不過是多了一個目标而已。但如果明遊提前回來了的話确實會讓她多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情,她不是盲目感性的人,自我感動式的無用功對她來說是沒有必要的。
“十年。”傑斯提斯平淡道,“每隔十年我都會回來一次。”
“十年麽?”筱重複了一遍,十年的時間對人類來說很長,但是對他們來說,以及以整個宇宙爲尺度的情況下這隻不過是一瞬間。
“我明白了。”
筱不再阻攔,如果不是自己沒有辦法,她其實也想和他們一起去找明遊。
“我會等你們的消息的。”
傑斯提斯轉頭看了一眼高斯,不再說話,找了一個方向化作光團瞬間消失。
看着傑斯提斯離開的方向,武藏吸了口氣:“那麽就拜托了,高斯。”
選擇了和傑斯提斯相反的方向,武藏也離開了。
……
在每個人的心底,欲望如同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源起于靈魂的深淵,流淌至現實的土壤。在以前,撒拉弗的欲望是破壞,是對力量的掌控……但現在,她的欲望是明遊。
赤露的身軀懸于虛空高高挺起,撒拉弗意識遊離于身軀之外,這一刻她的腦海裏隻剩下無邊的滿足感,前所未有的空虛在刹那間被填滿,擴大,再沒有其他的想法。
“撒拉弗。”
平靜的男聲将撒拉弗喚回現實,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并不是懸在半空,而是像一座拱橋一樣撐着自己的身體。面前就是明遊。
看着衣着整齊的明遊,撒拉弗的腦海中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難以想象他會在那方面有如此強大的戰鬥力。
相比之下,自己身上卻什麽都沒有,但即使這樣,躺在明遊的腳下,整個身體被他盡收眼底,自己卻還是沒有任何羞恥的感覺。
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自己了,但那又怎麽樣。緩緩擡手覆蓋在自己身上。
‘我已經再也沒辦法離開他了。’
“站起來。”
撒拉弗的眼眸中倒映着明遊深邃而甯靜的臉龐,手指輕輕滑過肌膚,感受着從指尖傳來的溫度,那是一種混雜着新生與轉變的獨特觸感。她試圖站起身,卻發現身體因極度的釋放後留下的柔軟無力,如同潮水退去後的沙灘,一種全新的感知在體内彌漫開來,那是從未有過的依戀與歸屬。
她勉強支撐起身,看向明遊的眼神浸染這濃厚的欲念,她的身體和靈魂已經徹底和眼前的男人連在了一起。
明遊手上出現一套衣服,朝前扔出挂在撒拉弗身上,看着她的雙眼,問道:“你恨我嗎?”
恨?
撒拉弗搖頭,衣服就在身上卻沒有穿的打算,反而扭捏着身子。她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特殊的屬性注定她不懼怕外界的物理傷害,所以居間惠,樫村她們所有人都沒辦法承受的“攻擊”她卻可以完全接下來,大戰過後更是連一點傷勢都沒有。欲望是難以被永久滿足的,現在她不過是處在下降期,甚至因爲被滿足了一次欲望,對明遊的渴望反而更加強烈。
“主人讓我體驗到了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麽會恨主人。”撒拉弗的回答發自内心,她的思想已經被徹底改變。
“撒拉弗。”
“主人?”
“以後你就是我的随從了。”
“當然,這是撒拉弗的榮幸。”
明遊淡淡地看着撒拉弗,從這一刻開始,這個高傲的女人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神”,而是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奴隸。
“把衣服穿上吧。”
“是。”
撒拉弗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很快把衣服穿上,接着站在原地看着明遊,眼中的欲念濃重到幾乎要溢散出來。
“在其他人在的時候,要克制自己,明白嗎?”
“是,可是,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
明遊看着撒拉弗的雙眼,确實,她的情緒完全顯露在外面,這樣一個女人要是跟在自己身邊肯定會招來各種各樣奇怪的注視,得想個辦法才行。
“有了。”明遊上前一步,把手貼在撒拉弗的胸膛上。
這一動作顯然讓撒拉弗會錯了意,驚喜地擡手抓住明遊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就要動作。
明遊臉色一黑,這女人雖然被降服了,但這樣果然是沒辦法帶出去的啊,到時候别人不說,讓德拉西翁看到了指不定就覺得自己是個多麽邪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