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遊能看到的隻有撒拉弗漸漸紅潤起來的肌膚。
男性的氣息,或者說明遊的氣息讓撒拉弗的呼吸愈發急促,抓着明遊手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
雖然隻是一隻手,但撒拉弗久旱逢甘霖,緊緊抱着明遊的手臂幾乎要把它揉進自己的身體。明遊能感受到從每一寸接觸點傳來的細膩觸感,這是與他之前接觸過的所有女性截然不同的觸感,就像輕撫一匹上等絲綢,但又有着女性特有的嬌嫩與柔滑。
明遊能清晰感知到撒拉弗内心深處湧動的情感洪流,那是一種強烈的依賴和渴望,仿佛是在沙漠中跋涉許久後遇見綠洲的欣喜與激動。
手掌被撒拉弗按着死死貼在她的身上,清晰的觸感中明遊确認自己的手指陷入在羊脂化作的肉山中。
“就是……就是這樣……”
撒拉弗粗重的呼吸噴在明遊的手臂上,仰起脖子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就在這時,明遊沒有任何留戀地直接抽出手臂站了起來。
撒拉弗猛地一愣,慌張地擡起頭伸手往前抓去,剛剛得到一點滿足的她在這一瞬間感到巨大的空虛襲來,彷徨,無助。
爲什麽把手拿走了,是自己做得不夠好嗎?
她無措地看向明遊,隻見明遊施施然擡起右手打了個響指,兩人的虛空中出現一個金色的光點,下一秒光點急速膨脹爲球形的屏障向外瘋狂擴張,隻是一瞬間,整個星球都被包裹在裏面。
雖然失去理智,但撒拉弗豐富的經驗告訴她這是一張巨大的屏蔽外界感知的屏障,以明遊的能力,也就是說現在外界的所有人都不可能看到裏面的情況。
莫名的安全感讓撒拉弗突然松了口氣,這樣一來德拉西翁這樣的存在就看不到了吧?
‘至少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麽,除了我和他,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了……’久違的理性本能回光返照,撒拉弗既期待又抗拒,身體内部的欲望讓她渴求着明遊,但理智又讓她排斥即将要發生的事情,自己身爲“神”,真的要被一個人類亵渎嗎?
然而這一切的思考都是毫無意義的,理智終究隻是陽光下的泡沫般短暫,撒拉弗再次陷入對明遊瘋狂的渴望中,她不顧形象上前迎合明遊。
但她失敗了,明遊再一次用腳抵住了她的胸口。
“啧,已經被欲望徹底控制了大腦了嗎?”明遊俯視着撒拉弗。
行動被阻,近在咫尺而不可得,撒拉弗開始變得狂躁,她用力踩在地上,就像是草原上繁殖季節性情兇暴的動物。
雖然大量的體力被消耗,但撒拉弗終究是整個宇宙掰着手指頭都能排上号的存在,強大的力量讓地面炸開恐怖的裂口。
撒拉弗已然無法保持清醒,她那被欲望侵蝕的瞳孔中隻剩下對明遊無盡的渴求,那種強烈的情感如同熾熱的烈焰,焚燒着他的理智,令其完全臣服于原始的沖動之下。她喘息着哀求:“明遊,求你,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然而明遊依舊保持着那超然的姿态,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更多的是一種深邃的洞察與計謀得逞的冷靜。
現在還不行,撒拉弗雖然看似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但明遊決定繼續加深對她心智的破壞,他要讓她徹底堕落,在那之後,再滿足她的“願望”。
明遊微微揚起嘴角,看似冷酷無情地道:“撒拉弗,看看你自己,你的欲望已經把你變成一個奴隸,你之前無比抗拒的奴隸。”
撒拉弗依然試圖靠近明遊,但無形的力場将她束縛在原地,是明遊用念力定住了她的身子。
“之前我給過你一次機會,那時候你如果同意,成爲我的随從,也就不會經曆現在的這些痛苦。”
“我已經知道錯了,現在我同意了!求你,我好難受……”撒拉弗無比痛苦,被定住身體之後她甚至連手指都不能動一下,欲望讓她渾身上下瘙癢無比,此時卻連撓一下都做不到。
“難受?”明遊咧嘴,“難受才是對的,這本來就是對的,放心吧,等到你精神徹底崩潰的時候我會幫你的。”
精神崩潰?
撒拉弗雙眼通紅,可是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對了,隻要明遊加倍地折磨自己,自己的精神肯定會更快崩潰的吧!她大聲喊道:“我受不了了,如果要讓我崩潰的話,就快一點吧,我什麽都無所謂,隻要能快點和你,和你……”
“和我什麽?”
明遊上前,用手背輕佻地在撒拉弗的脖子上劃過。
撒拉弗的呼吸瞬間加重,頸部的皮膚漲紅,汗珠從臉上滾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明遊低下頭,看着地面上多出來的那灘水漬和空氣中新增的特殊氣味,似笑非笑地擡頭迎上撒拉弗流出流水的雙眼:“撒拉弗,你的身體越來越誠實了……”
撒拉弗嘴角抽搐,身體依然在不受控制地抖動,在63次色欲的疊加下,她身體的觸感被放大了無數倍,此時明遊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會引起她強烈的反饋。
“求求你……”
虛弱的聲音一抖一抖地從她喉嚨裏跳出。
明遊俯身在她耳邊:“求我什麽?”
熱氣吹在耳根,撒拉弗再次顫抖起來。
嗤——滴答——滴答——
落在地上的水濺射開來打在明遊的褲腿上。
“求你……和我……結合……”撒拉弗聲音沙啞,每個字眼都帶着極度的壓抑與渴望,仿佛說出這幾個字就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的眼神在明遊近在咫尺的脖頸上燃燒,像是宇宙中最炙熱的恒星,閃爍着無盡的欲望與哀求。
明遊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漠而略帶戲谑的微笑,他輕輕地将手從撒拉弗的頸項移開,仿佛在小心翼翼地拂去塵埃,口中卻吐露出冰冷的現實:“你看,你和人類也沒有什麽兩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