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一步,撒拉弗的眼神愈發迷離,理智與情感在劇烈沖突,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識正在一點點沉淪。
“我之前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雖然你自殺了一次從我手中短暫地逃脫這一點讓我意外,但這不會改變任何結果,你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撒拉弗咬緊牙關,拼盡全力對抗着那股來自心底的強烈欲望,但越來越強的原始沖動讓她明白這場抗争的結果似乎早已注定。
“哈……哈……我怎麽可能會對一個區區人類低頭……”她喘息着表态,最後的一絲清明瘋狂思考着該怎麽辦。
和剛才一樣,再自殺一次?
但這隻能臨時解決一次,而且就算自己擺脫一次控制,色囗殘餘的影響力還是會和上次一樣留下對自己的影響,如果不解決根本的問題,明遊隻要一次次再找到并把色囗打入她的體内,色囗對她的影響也會一次次疊加,她不敢想到時候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她現在真的有點後悔一開始沒有答應明遊了。
快點想辦法,躲開明遊搜尋的辦法!
不,完全沒有頭緒!
撒拉弗此刻就像是一個困到極點的人,殘存的理智根本不足以讓她做出正确的思考,隻能再死一次了!
和上次一樣,撒拉弗再次動手殺了自己。
然而這一次明遊卻沒有給她太多的準備時間,當她的身影重新再宇宙的另一處凝聚,明遊便緊随而至。
身體還在凝聚之中,撒拉弗看着已經出現在面前的明遊,心中湧出絕望的念頭。
該死,難道就真的甩不掉他嗎!
沒有任何的變故,在撒拉弗身體剛剛凝聚完成的一刹那,一道熟悉的紫光被打入她的身體,這一次心底欲望的侵襲更加強烈。
自殺,複活,自殺,複活……
撒拉弗一次次苟延殘喘,她知道量變即将引起質變,可是她别無選擇。
随着紫光再一次打入身體,撒拉弗癱倒在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的欲望讓她一瞬間失去抵抗的能力。
“這是第63次。”明遊踩在地上,這次撒拉弗重生的地方是一個生命尚未萌發,但有着大氣層的荒蕪星球,紛雜的有害氣體充斥着整個星球。
随着次數的增加,撒拉弗變得越來越容易對付,就在上一次,她甚至花了很長時間才做出自殺的決定,她的意志力即将被消磨殆盡,或許這一次,她就不會再自殺了。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明遊再次将色囗打入撒拉弗的體内,接着便什麽也不做,靜靜地看着撒拉弗會做出什麽抉擇。
撒拉弗勉強擡起頭:“我……”
隻說出了一個字,她眼中的清明一下子蕩然無存,這一次她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在那一輪輪色囗的沖擊下,撒拉弗仿佛墜入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夢境,那裏既有深深的沼澤,又有熾熱的熔岩。她以往的冷傲與疏離,就像秋風吹過湖面留下的痕迹,被這欲望的浪潮悄然抹去,剩下一個空殼,填滿了對欲望的無盡渴求。
喉嚨裏發出濕潤的喘息聲,她宛如一隻被繭縛住的蝴蝶,既掙紮不出,也無力抗拒,隻剩下肉體在欲望的誘導下機械地舞蹈。那曾經堅硬如鋼鐵的理智防線,此刻如同冬夜裏的冰塊,被次日的陽光無情地消融,流淌進欲望的河流之中,直至消失不見。
明遊則立在一旁,靜觀這一切的發生,好似觀賞一部無人知曉結局的默片。他的臉上挂着一抹微妙的笑容,到此爲止,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以上。
“撒拉弗。”明遊低語一聲。
聽到聲音的撒拉弗先是一頓,接着手腳并用地朝明遊爬去,她死死抱住明遊的雙腿把自己貼在上面,試圖繼續往上沿着明遊的身體攀附。
“給我,給,給我,拜托了,我好難受,哈,哈……”
所有多餘的念頭全部消失,撒拉弗的腦海中隻剩下一個想法——和明遊融爲一體。
她貪婪地嗅着明遊身上的氣味,周圍的空氣中滿是硫化物、甲烷之類的難聞氣味,但即使如此,從中嗅到一絲明遊氣味的她便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明遊低頭看着她,什麽女神,什麽高不可攀,此時的撒拉弗比搖尾乞憐的哈巴狗還要低下。
抽出一條腿踩在撒拉弗的肩膀上阻止她繼續向上,明遊俯視着她:“撒拉弗,你,很想要?”
“啊……給,給我吧,求你了,你想怎樣都行!”被踩住了身子,撒拉弗隻能在明遊的腿上摩擦,但即便如此,短短的時間裏她依然變得衣衫不整。
久久得不到明遊的回應,撒拉弗堂而皇之地自給自足起來。
“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撒拉弗,這就是你一直壓抑的結果。”
一腳把撒拉弗踹倒在地。
“還沒結束呢,撒拉弗。”明遊蹲下身,“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這種欲望的折磨我會讓你再體驗一會兒。”
明遊說着,撒拉弗突然伸手抓住了明遊放在腿上垂下的手。
嗯?
就在明遊驚訝地以爲撒拉弗恢複了部分理智而感到意外的時候,撒拉弗仰起了脖子。
她張開嘴,把明遊的手指含了進去。
“哈?”
明遊感到錯愕,這也行?
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撒拉弗現在被影響的程度。
一根接着一根,撒拉弗貪婪地吸吮着,仿佛嘴裏的是世上最美味的瓊漿玉液。
沒過一會,明遊的手便被口水沾滿,粘澀的觸感讓明遊感到一些不适,把手抽了回來,這一簡單的動作讓撒拉弗怅然若失,慌忙再次抓住明遊的手拉了回去。
她看出了明遊不快的原因,慌張地拉着明遊的手在自己身上擦拭。
“這樣……這樣就沒關系了吧,我會擦幹淨的,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