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遊看向居間惠,沒有回答,而是問了這麽一個問題。
“生活在過去,我明白了,就是那種懷念以前的生活吧,就像我經常懷念小時候的生活,那時候我還沒那麽胖,在班級裏可受女孩子歡迎了!”
崛井越說越來勁,緬懷起自己那逝去的青春。
“是因爲現在找不到女朋友所以才懷念那段時光嗎?”新城張嘴就打破了崛井的氛圍,兩人瞬間大眼瞪小眼起來。
“這種想法很多人都會有,但要說真的無法接受,大概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吧?”麗娜道,“随着時代的變化,農村變成城市,越來越多的人隻能被迫順應時代的潮流不斷前進,一些老人會不想離開村子,他們的想法是很難改變的。”
而随着時間,這些老人也會越來越少。
“所以,你今天去看的就是這麽一個人嗎?”居間惠問道,她記得明遊之前在電話裏說過他去看一個可憐的人。
而問題就在這裏,整個彥野街有着數千人的人口,像這樣的老人并不在少數,明遊爲什麽獨獨去看這個人呢?
ta必然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像之前那個收留斯坦德爾星人的老婆婆一樣,遇到了宇宙人?還是說其本身就是宇宙人?
“本來是想去看沒錯,不過後來還是先回來了。”
明遊在見到那個中分頭的青年時就猜測距離劇情開始沒多少時間了,雖然自己已經算是提醒了一下,但他也不想完全破壞奧比克的計劃。畢竟,他也想要找個人玩一玩吧?像那個青年一樣的愣頭青已經不多了。
回想報紙上的新聞,健康樂園的動工就在後天,那麽按照原著劇情,今天晚上就會有警方的聯系,然後明天白天去找奧比克,因爲後天是最後一天,所以奧比克會在這最後的時間盡他最大的努力。
“爲什麽?”居間惠問,“特意過去卻沒有見面嗎?”
“發生了一些别的事情,而且馬上就能見面了,不急在這一會。”明遊道。
不過,難道真的沒辦法嗎?
爲了過去曾經的記憶和無法阻擋的未來,奧比克最後選擇了面對死亡,連同那段時光一起消失在曆史的洪流中。但他同樣是一條生命,難道就沒有什麽辦法去阻止他的死亡嗎?
雖然奧比克在原著中是明白自己無力改變未來而主動接受死亡,但真要說起來,那些想要修建健康樂園,改變彥野街環境的人和他的死都脫離不了關系。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如今的明遊實力強大,金錢無算,地位、權力,這些不需要他開口就早已獲得,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無疑有新的追求。
能不能嘗試改變一些其他人無法改變的事情?
明遊突然想到,或許并不是沒有機會。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大古接起電話:“這裏是勝利隊……彥野街?……好的,知道了,我們馬上就過去。”
挂斷電話,大古發現所有人都看着他,剛才那彥野街三個字再次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這未免太巧合了,明遊才去過彥野街,報紙上也提到了彥野街的工事,現在還接到了關于彥野街的電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大古,是什麽事情?”宗方問道。
“是彥野街的警方來的電話,說是遇到了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幾人扭頭看向明遊。
“都看我幹什麽,和我可沒關系,我隻是去了一趟彥野街而已,什麽都沒做。”明遊當即擺手,這和他真沒關系。
大古繼續道:“來電的警員說,在彥野街的山上發現了一個昏迷的年輕人,位置是在……”
根據警員的描述,大古在地圖上标出了那青年被發現的位置。
做好這些,大古指着屏幕:“奇怪的還不是這些,而是根據調查,警方發現在距離他被發現的五分鍾前,他的位置是在這裏。”
他伸手在另一個位置圈了一下。
“你确定嗎,五分鍾,這麽遠的距離?”崛井問道。
大古标記的兩個位置距離相當遠,直線距離至少超過2千米将近3千米,即使是最頂尖的運動員,在适合跑步的操場上也跑不出這個成績,更不要說是在路況不明的街道上。
想到這裏,新城問道:“難道說,他是宇宙人嗎?”
如果是宇宙人,那就解釋的通了。
“看情況應該不是。”大古搖頭,“據發現他的警員說,那個昏迷在山上的青年被他扶起來的時候醒過來了一會,那時候他一直喊‘奧比克’。”
“你是說,是奧比克做的?”
“好了,先不管情況怎樣,宇宙人也好,不是宇宙人也好,這件事确實不一般,我們去現場看看吧。”宗方起身,“等看過之後大概就能清楚了。”
一行人就此出發前往彥野街,不過不同于以往,明遊這次竟然沒有去湊熱鬧的意思。
“你不去嗎?”居間惠問。
“嗯,這個時間,警察那邊也隻有幾個值夜班的人,獲取不到多少消息,明天肯定還得繼續調查,到時候再去不遲。”
明遊沒去,艾能美那自然也沒去,這次出動的人中,隻有宗方、崛井、新城、大古和麗娜。
五人走出指揮室,來到樓梯上的時候,大古忽然拍了拍腦袋:“對了,之前忘了說,那警員還說,那個青年的頭發一下子都白了。”
“嗯?一下子都白了?”新城疑惑道,“這有可能做到嗎?”
顯然,這又輪到了崛井的科普時間。
“這是一種被稱作‘canitiessubita’的現象,翻譯過來的話,大概就是突發性白發,這種現象的原因可能是由于極度的壓力或恐懼導緻色素細胞停止産生黑色素,使頭發失去顔色。但是,這種情況很罕見,而且沒有确鑿的證據證明它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