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貼身穿的衣物不同,白大褂的内部都是縫合的布條,甚至還有線頭,邊邊角角摩擦在赤裸的肌膚上别說多難受了。
但她現在不得不穿上去,她隻能這麽做了,先不說她等會要不要繼續檢查明遊的身體,她總是要出去的吧,出去肯定不能光着身子,穿個白大褂再難受也比不穿好啊。
心裏安慰着自己,結花開始扣身前的扣子,白大褂很長,幾乎拖到地上,按理說不用擔心走光的問題,但問題也很明顯,爲了方便行動,不限制實驗室的動作,白大褂的下擺是沒有扣子的,或者說整件白大褂都沒有幾個扣子,結花三兩下就已經扣完了。
“感覺很沒有安全感啊。”
伸手在白大褂特别寬大的口袋裏抻了兩下,麻麻癢癢的感覺在前胸後背好像每個地方都有,而且……
結花注意到了自己的胸口,白大褂的正前方一左一右兩個非常明顯的小突起,甚至還能看到淡淡的粉紅色!
“這……這絕對不行啊!看起來太澀情了!必須想想辦法,想想辦法,什麽辦法呢,什麽辦法……”
結花在原地焦急亂轉。
“有了!”
興沖沖跑到一個櫃子前,打開櫃門,裏面是滿滿當當的紗布,這些都是平時實驗會用到的器材,也是很幹淨的,用來應急不是問題!
“就決定是你們了!”
拿出紗布,結花重新脫下白大褂,開始将紗布往自己身上纏。紗布的數量很多,纏完上身結花繼續纏了下身,直到将自己的兩處重要之地包裹得嚴嚴實實這才作罷。
用力打上最後一個結,結花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下不會有問題了!”
展開身體仔仔細細看了一下,确認無誤後将用剩下的紗布放進櫃子,再穿上白大褂。
盡管走起路來多少有些摩擦,感覺也不是很舒服,但至少心裏一直提心吊膽的感受沒了。是時候去找明遊了。
……
“明遊君?你在嗎?”
“我在,一步都沒有動,也沒有轉身,眼睛也是閉着的。”
明遊的聲音依舊是從之前那個地方傳出來的,雖然還是看不到他,但結花大膽了許多。
“嘿嘿,那就好,謝謝明遊君的理解!”
“那我現在能轉過來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
“那我轉過來了?”
“嗯嗯!”
明遊轉過來了。
“不錯啊,這白大褂。”
明遊繞着結花走了一圈,說話的聲音也三百六十度繞着結花轉。
“嗯,裏面也有衣服嗎?”
白大褂的深V領下露出一截白色的布片,看起來不像是尋常的布。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私密了,但保險起見明遊還是問了。
其實他有想過将自己收在次元空間裏的備用女款衣服借給,不對,是送給結花,但在結花離開之後他試了試,拿出來的同樣是被虛化的,這個想法隻能不了了之。
結花也不避諱,直說道:“嗯,是用紗布纏的。”
明遊點了點頭,和他想的一樣。
這倒是和艾露莎一樣,明遊又一次想起了那個飒飒的紅發大姐頭。
那褲子……算了,這個還是不問了。
“不戳,針……”明遊走到一邊看去的時候聲音一頓。
“怎麽了,明遊君?”
“啊,沒什麽,這白大褂真白啊!哈哈!”
結花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并沒有這麽簡單,雖然看不見明遊,但她看着明遊聲音的方向,按照那個角度往自己身上看去。
擡頭,低頭,她豁然看到自己的白大褂豁開一個口子!不是因爲衣服破了,而是兩個扣子之間因爲過于寬松加上姿勢的原因露出了一大片空隙。
結花若無其事地掖了一下,将衣服壓平。
‘沒什麽的,就當是泳衣了。’
她這樣安慰自己。
“咳咳,那檢查還要繼續嗎?”見結花發現,明遊有些尴尬地咳嗽兩聲轉移話題。
這個問題不需要問,結花怎麽也不可能終止這次的檢查的,不然的話豈不是白白被看了?!
看了一圈周圍的器材,她回答道:“檢查可以繼續,需要用到的儀器都還在,沒有影響。”
“哦,那行。”明遊點頭,“對了,你的衣服我幫你收起來了,恢複之後再還給你吧?”
結花一愣,衣服?
哦,是,畢竟除了外套還有貼身衣物,就這樣放在這裏似乎不太好,自己也沒辦法處理,讓明遊君收起來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了……個屁啊!
“衣衣衣……衣服?!!”
結花一激動白大褂的衣擺都揚了起來!
“是啊,要不我現在給你?可是你現在也拿不了啊。”
“我……你,這……好吧,算了,你拿着吧,扔了也可以,不過不要讓洋子知道!”
明遊:……我又不是白癡,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告訴洋子,難道說,‘嘿,洋子,你猜我做了什麽,我手上有結花的衣服哦!想看看嗎?想知道是怎麽來的嗎?’,那不是純純找打嗎?不怕打的天賦也不是這麽用的啊。
想是這麽想的,不過明遊還是點頭道:“嗯,你放心,我會好好收起來的,恢複之後就還給你!”
“呃,那好吧。”
結花嘴角無助抽搐,這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恢複,别幾天之後到時候都臭了,而且交付時的畫面她已經能想到了,絕對尴尬得不行!
接下來就是明遊熟悉的環節了——往身上摸耦合劑。
“我自己來吧。”
看着結花重新拿出一罐新的,明遊主動道。
“你知道要抹哪裏嗎?”
結花的一個問題讓明遊一愣,是啊,他不知道啊。
“可是你也看不到我啊。”
“你把那個什麽貝利亞黃昏拿出來不就行了嗎?”
“哦。”
明遊再一次取出貝利亞黃昏,兩者面面相對。
“本大爺……”
“閉嘴!”
貝貝劍:???發生腎摸事了?爲什麽我剛回來想說句話就被兇了?還有,這附近怎麽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這些問題注定沒有人來回答它。
結花湊了上來,冰冰涼涼的觸感落在明遊背上,纖細手指清晰地遊走在明遊的每一根神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