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隻見過一次的奧特曼竟然被肢解了!
凍成冰塊的傑克在斯諾格的手下毫無抵抗之力,胳膊、大腿,甚至是腦袋都被肆意掰斷扔到地上!
大古何曾見過這樣的場景,這種地獄般的畫面,肢體砸落在地面怦然的聲音,揚起的雪花,一切的一切足以化作任何人的童年陰影一輩子無法忘卻。
咚——!
咚——!
迪迦就這樣呆在原地,無法做出表情的臉上的震驚卻是那麽明顯。
“明,這,他……”
“他沒事。”
沒事?
大古以爲自己聽錯了,你管這叫沒事?
這怎麽看都是要死了吧?!
明遊沒有解釋,隻是示意大古看下去。
大古還想再說些什麽,突然發現地上傑克斷手上的手镯爆發出強烈的光芒。
光芒一閃即逝,場中發生了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隻見被肢解的肢體像是被裝上了磁鐵,自動向着軀體彙合,沒一會的功夫完整的傑克就拼裝完畢。
不光複活了,甚至亮起了藍燈,這是什麽,這是滿血滿藍複活!
“這,他,我……”
大古徹底說不出話了,這他媽是什麽東西?!
手镯還帶複活業務的嗎!
大古三觀破碎,前所未有的震撼讓他愣在原地。
這種外挂可以說是雷歐極其羨慕的了,同樣是被叫做布萊克的家夥冰凍肢解,雷歐那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要不是被奧特之王複活,那就是真的寄了,而且和傑克的肢解不同,雷歐那可是用鋸子活活鋸死,那掙紮的場景簡直不忍直視,和傑克相比是真的慘。
都說傑克是武器大師,但在和澤郎星人作戰的那會他竟然連自己的武器都打不過,這手镯就是一個外挂石錘了,畢竟打不過外挂是很正常的嘛。
接下來的發展在這原地複活面前都不過如此。
傑克反手一揮正手一握,外挂,不,手镯就變成了一面盾牌,将斯諾格噴射的冷凍氣體全部擋下來不說還順帶将其吸收了進去,然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冷凍氣體從盾牌噴出将斯諾格凍成了冰雕。
收起手镯,傑克二話不說一發斯派修姆光線将斯諾格打成碎片報了分屍之仇。
沖着遠處的迪迦點點頭,傑克飛走了。
大古久久無法平靜,他的眼前似乎還有傑克的手镯在那裏。
這玩意,要是他有這玩意,還怕什麽怪獸,死了都能複活!
但是不行,他也隻能想想了,畢竟是别人的東西,他總不能搶過來,再說了,打不打得過還不一定呢。
……
MAT隊被冰凍的人被明遊随手解開。
“剛剛是怎麽了。”
“真冷啊,我怎麽記得剛才好像被凍住了。”
“你肯定記錯了,怎麽可能被凍住,那一點都不科學。”
“等等,你是……”
幾人抱着身子顫抖着說,無意中發現了站在身邊的明遊。
眼神警惕起來,他們可不記得之前有這個人在這裏!
“你是之前那個找鄉的人?”
南猛想起來了,這人不就是之前在MAT隊外面找鄉的家夥嗎,然後沒過多久鄉就提議說來這裏調查。
“是我。”
“你怎麽在這裏,你是什麽人?”
“伊吹隊長,我可是剛剛救了你們,這就像審問犯人一樣的态度可是很傷人心的。”
“……你說你救了我們?”
“是啊,你們被凍成冰塊了,忘了嗎?”
“那是真的?我們真的被凍住了?”
幾人面面相觑,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
“那些事你們慢慢想,我還有話和鄉說。”
明遊往前走去,鄉秀樹回來了。
“鄉秀樹,真是厲害的道具啊。”
“你是什麽人。”
“我們去旁邊說,怎麽樣?”
“鄉,他……”
“隊長。”鄉秀樹看看明遊,又看看自家隊長和隊友,“我和他去談談。”
“……好。”
伊吹同意下來。
明遊和鄉秀樹走到遠離幾人的地方。
“鄉秀樹,你想念秋子嗎?”
!!!
鄉秀樹雙眼瞪圓。
“你什麽意思!”
坂田兄妹的去世是他一輩子的痛,是他永遠不想提起的事情,這家夥竟然問他想不想念秋子,是來嘲諷自己的嗎!
鄉秀樹可是一個暴脾氣,敢于頂撞上司,工作沒多久就能辭職不幹的種,怎麽可能好說話。
他擡手就要抓明遊的衣領。
啪——
明遊後發先至,舉手間拍掉鄉秀樹的手。
“不要這麽激動,我是認真的。”
鄉秀樹聽不懂,難道你還能更改已經發生的事情嗎?那豈不是比奧特曼還要厲害?
“明!”
大古回來了,他遠遠地喊了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鄉秀樹回頭對上了大古的視線。
‘這個家夥……’
雖然不認識,但直覺告訴鄉秀樹這就是剛才那個奧特曼。
‘他們兩個認識,這麽說的話……’
鄉秀樹對明遊的信任增加了一些。
“正好,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出發吧。”
“什麽?”
走過來的大古一臉茫然,我這剛回來,你說出發,去哪裏?
“回到過去。”
“什麽意思?”
明遊直接拉上大古。
“你馬上就知道了。”
留給鄉秀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明遊和大古就這樣消失不見。
“消…消失了?!”
一直默默注視着這裏動靜的MAT隊揉了揉眼睛,竟然在眼皮底下消失不見了?
‘回到過去?’
鄉秀樹喃喃自語,他有些明白了,心底開始隐隐有些期待,難道說……
另一邊。
明遊和大古現身東京街頭。
“明,我們這是…回到過去了?”
“是的,大概幾個月前,好了,我們去見見這次的目标人物。”
……
“坂田自動車修理工廠?就是這裏嗎?”
站在黑底金字的招牌前,大古問道。
“嗯,時間正好差不多,她要出來了。”
話音落下,大門打開,一個拿着手表的女子走了出來。
坂田秋子,明遊回來想要拯救的對象之一。
這是一個樂觀賢惠善良的女人,也是命運悲慘的女人,遇到地震能将好友擋在身下,身受重傷仍然死死抓着送給鄉秀樹的禮物,她是鄉秀樹心底的白月光,也是他深埋心底的痛苦源頭。
“不過現在沒事了。”明遊自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