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手鏈?
怎麽看也不覺得能做成手鏈的樣子。
挂胸口?
想想胸口挂着一個十幾二十公分的劍穗就覺得傻傻的,不行。
對了!
明遊想到了一個主意。
樫村丸出現在明遊手中,就拿來做樫村丸的刀緒好了,雖然和正常的刀緒有些差别,但問題不大。
紫色的刀緒配上黑色的刀身,倒是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嗯,感覺好看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遊覺得手上的刀看起來更順眼了。
隻是将來葉的劍穗裝在樫村的刀上,總覺得好像哪裏怪怪的。
算了,就這樣吧,明遊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劍穗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還得解決刀的問題,如果不能像來葉一樣随身帶着劍,而是把樫村丸像之前一樣放在次元空間内,那裝上去的意義也不大。
隻是重達18噸的樫村丸想要随身攜帶可沒那麽簡單,光是這份重量普通的繩子就無法承擔,挂在腰上什麽的隻能說是想都不要想。
‘看來還得去拜托一下格爾曼。’
或許他有什麽厲害的發明。
‘嗯?惠怎麽過來了?’
明遊察覺到住在隔壁的居間惠推開房門走了出來,目的地真是他的房間。
笃——笃——
‘奇怪,惠怎麽會敲門的?’
不說居間惠手上也有他房間的鑰匙,他一個人在房間的時候是從來不鎖門的,往常居間惠進來也都是直接擰開門把手就進來了,現在她竟然敲門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惠?進來吧。”
房門這才打開,居間惠步履緩慢地走了進來。
關上房門。
她的臉上有些許愁慮,又有難以抑制的欣喜。
目光轉到了明遊上手的樫村丸上,對于這把自己的好導師給的刀,居間惠可以說是印象深刻。
之前是絕對沒有那個刀緒的,而且還是紫色的。
眉頭皺了皺,哼,一定又是招惹了哪個女孩。
算了,眉頭又舒展開來。
看着她站在自己身前時而皺眉又時而舒眉卻遲遲沒有動作,明遊愈加疑惑了。
“怎麽了?惠。”
她這才上前抓住了明遊的手。
“遊,我有一個消息想告訴你。”
她臉色微紅。
“什麽事情?神神秘秘的。”
“那個,我也不确定。”
“蛤?”
“我感覺,我好像,好像懷孕了……”
驚愕、欣喜。
‘我要當爹了?!
等等,不對啊。’
“不對吧,我們最近不是一直戴着那個的嗎?”
“你也說了是最近,之前不是有好幾次沒有嗎?”
“那也好久了吧,應該不會到現在才有反應吧,不會是你的錯覺吧,你是什麽感覺?”
“就是頭暈,想吐,胃口不好,我聽說這是懷孕的表現……”
“也有可能是感冒什麽的嘛。”
“不可能!我都好多年沒有感冒了!
要不,你去買一個驗孕棒吧,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好家夥,在這等着他呢,原來是不好意思去買驗孕棒!
“不用那麽麻煩,我看一看就行了。”
“這個能看出來嗎?”
“我現在有點相信你懷孕了,怎麽變得這麽傻,你忘了我是誰嗎?”
“哦哦!”
居間惠這才如夢初醒,她也是被這“懷孕”給搞懵了,都忘了明遊的能力了。
“那我要把褲子脫掉……”
“等等,等等!”
明遊一把攔住居間惠,你這就要脫褲子了嗎!我又不是要這樣看!
制止了居間惠少兒不宜的行爲,明遊雙目盯着她的腹部。
在透視的能力下目光層層穿透,衣物、皮膚、脂肪、肌肉。
仿佛他的視線帶有溫度,居間惠居然感到一陣羞意上湧。
“好了嗎?”
她故作鎮定,雙手卻捂在了小腹前面。
她也不想想,這樣做隻是讓明遊多穿透一雙手而已。
“你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什麽沒看過,還像個小姑娘一樣了。”
明遊吐槽道。
“小姑娘?你是說我還是說這次出去遇上的那個?”
“……”
“不說話,果然是吧?”
“……”
“我說你,雖然你是很厲害沒錯,但是人太多了你真的受得了嗎?”
居間惠掐着腰,像是一個擔心孩子身體發育的年輕媽媽。
說這個明遊可就不困了。
“這一點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了嗎?要不今晚再試試?”
“……呃……看完沒有,到底有沒有懷?”
居間惠撇過頭,生硬地轉移話題。
小樣,就你那兩下子。
不是明遊吹牛,别說一晚上,十幾二十分鍾就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看完了,沒有懷孕。”
“你沒看錯嗎?!”
居間惠語氣激動,隻是錯覺嗎……
“可是真的很像是懷孕了……”
“我看你是這幾天沒怎麽運動,一直待在房間裏,所以身體虛弱,沒有胃口,多運動運動就好了。”
“這樣麽……”
“你好像很失望?要不我們之後就不戴了,還能省一筆錢。”
“不了。”,居間惠搖了搖頭,“其實我還沒打算那麽早當媽媽,而且工作也不允許。”
“這有什麽的,有我在你還擔心怪獸和宇宙人的事情嗎?”
明遊拍拍自己的胸口。
“當然不擔心,隻是人類不能總是依賴你,哪怕是迪迦也是一樣,人類有自己的責任,不能處處被你們保護,哪怕最後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但至少我們努力過了。”
“惠,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不是人類一樣。”
“不,你當然是人類。”,居間惠上前将他擁入懷中,“你是屬于我的人類。”
說着她哼了一聲。
“也是她們的人類。”
“吃醋了?”
“你說呢?”
“那我現在就花時間陪陪你!”
明遊順勢将居間惠抱起。
“不要,還疼呢。”
“小事,這就幫你治好。”
“啊,你做什麽!”
居間惠一把拍開明遊的手。
“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在客廳裏就……”
“你想什麽呢?我那是幫你治傷,你看現在還疼嗎?”
仔細感受一番,真的不疼了!
“既然你有這一手,之前爲什麽不做,還有上次…上次還是我自己搽的藥。”
說起來她就覺得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