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明遊和在實驗室的崛井不在,勝利隊的所有人都到了指揮室。
“我用激光射過了。”
屏幕上顯示出崛井在實驗室的畫面,帶回來的機器已經清洗幹淨,通體金屬光澤像是剛生産出來一樣。
“可是表面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上面部分好像是蓋子,可是怎麽也打不開啊。”
“會不會是故意不讓人打開啊?”
“在那裏地下三十公尺深發現的東西,少算也得在一百年前就掉進海裏了。”
“那個女孩呢?”
居間惠問麗娜。
“噢,她……”
“明已經送她去醫療中心了。”
大古搶先回答道。
“遊?爲什麽是他?”
“哦,忘了說了,明是和我們一起去的現場,沒有他幫忙把她送去醫療中心的話我們沒辦法這麽快回來。”
‘好啊,明遊,一出去就送别的女孩去醫院,真是貼心啊,這難道就是你以前說的不可抗力嗎?!’
“我知道了,那先去醫療中心看看吧。”
醫療中心。
明遊抱着沙紀找到真由美。
兩人邊走邊說。
“她是誰?”
“一個昏迷的宇宙人,拜托你幫忙照顧一下。”
“就這樣?沒有别的身份了?”
真由美,你變了,變得像惠一樣多疑了!
“當然沒有。”
說話間已經到了一間空着的病房門口,真由美打開門走了進去。
另一邊,原先和真由美待在一起的四五個護士開始讨論了起來。
“那個男人是誰?好帥啊!”
一個小護士捧着臉湊到朋友旁邊犯起花癡。
“他你都不知道?他是勝利隊的明遊,聽說是居間隊長的男友呢!”
“所以啊,你就放棄你的想法吧。”
“啊,怎麽這樣。”
“可是看起來他和真由美的關系好像很好啊,難道……”
“你懂什麽,真由美的哥哥也是勝利隊的,人家關系好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就是,不要想一些沒可能的事情。”
……
房間内,明遊将沙紀放在病床上,真由美開始操作一邊的儀器。
“嗯?你還在這裏幹嘛?”
真由美抽空瞥了明遊一眼,繼續低頭調試儀器。
“不是等你檢查嗎?”
“你也知道要檢查啊,那你還不避着點,人家是女孩子欸!”
明遊終于反應過來,看真由美這架勢是要給沙紀脫衣服檢查啊。
“我這就走,這就走。”
明遊走出房間順手關上房門。
“不要偷看啊!”
真由美不放心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是那種人嗎!”
自己豈是那種将超能力用在這種下作的地方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明遊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無聊地觀察花崗岩地闆上的圖案,試圖發現一些生活中的美。
‘嗯?這個好像一個背帶褲,有點意思。’
移開視線一會之後再看過來,這一次很快就看出來,一眼确定那真的是背帶褲的樣子!
明遊玩心大氣,開始尋找别的有趣的圖案。
嘎吱——
房門合頁轉動的聲音打斷了明遊的動作。
“她醒了,你要進去看看嗎?”
“情況怎麽樣?”
“身體倒是沒什麽問題,隻是好像是失憶了。”
明遊點點頭,和原劇情沒什麽差别。
“等會吧,大古他們應該也快來了。”
“大古他們?爲什麽?”
“今天大古和麗娜正在執行一個調查任務,這個女孩剛好出現在那裏,事情或許和她有關,需要對她做一些必要的調查。”
“哦,我知道了。”
真由美了然,往常送過來的宇宙人也是要做調查的,這一次更是和調查中的事件有關聯,調查自然更加不可避免。
她點了點頭不再關注這件事,而是走過來坐到明遊旁邊的椅子上。
“你好久沒來找我了。”
一隻手攀上了明遊的胳膊,聲音中飽含了思念。
“抱歉,我……”
“不過你能來我很開心。”
真由美歪過身子将臉湊到明遊身前。
“隻是我想如果可以的話,多來看看我吧,明遊哥哥。”
一聲哥哥将明遊的思緒拉回七年前,對真由美來說的七年前。
是啊,幾天的等待在7年的時間面前是那麽微不足道。
她重新找到了紅蜻蜓,沒什麽好擔心的了,幾天也好,幾個月也罷……
明遊怔然,他确實回應了少女的請求,确立了情侶的關系,但是這些天來一直沒和她有什麽交流。
自己有惠,甚至有樫村,但她呢?
不能再這樣了。
“真由美,”,明遊抓住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後天,我們去約會吧?”
“欸?約會?真的嗎?”
真由美語氣驚訝道。
“當然,”,明遊輕輕揉着真由美的手,“後天就去,去哪裏都行,東京的富士山、台東地區的淺草寺、開滿櫻花的奈良公園,或者宮島,如果你想去國外,巴黎、華盛頓……總之哪裏都可以。”
“可是櫻花開花在三四月份,現在早就沒有櫻花了。”
“是…是嗎?”
“對啊,明遊哥哥真是笨啊。”
“沒關系,隻要真由美想看,絕對能做到。”
明遊信誓旦旦地說。
真由美這才反應過來,明遊是有穿梭時間的能力的,隻要他想,确實能帶她穿越到過去或者未來任何一個櫻花盛開的季節。
“好!”
她伸出小拇指。
“拉鈎!”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呦~
7年前,他們也是這麽做的……
兩人就這樣靠在一起說着話,直到大古他們趕到。
時刻觀察周圍環境的明遊第一時間發現了趕來的幾人。
‘嗯?怎麽惠也來了?’
步履匆忙的大古二人由護士帶着來到了病房門口。
遠處是走得不急不緩的居間惠。
“看來我有些事情要做了,你先和麗娜他們進去吧。”
“哦,那你保重~”
真由美也發現了居間惠的身影,同爲女人的她怎麽會不知道她的來意,作爲隊長的居間惠可是從來不到現場的,今天破天荒地來了,其目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