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武道協會真的能猜到自己跟北境有關,但也絕對想不到,他就是北境守護者。
九州共有東西南北四大境,每一境,都有一個守護者,但每一人的身份,都是絕密。
此時,魏成洲滿臉都是驚慌失措,内心充滿了恐懼。
除了對楊辰所展露的強大實力而感到恐懼外,還因爲牛根生的死。
“你......你竟然殺了牛先生,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你敢殺他,武道協會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魏成洲忽然沖着楊辰怒聲喝道。
楊辰眉頭緊皺,冷漠道:“就算武道協會不放過我,難道會放過魏家不成?”
楊辰殺牛根生,隻有魏成洲和魏虎親眼目睹,至于魏家保镖,此時全都在外面等候,根本不敢踏入别墅一步。
在他們看來,楊辰敢進入别墅,肯定必死無疑。
所以說,隻要能解決了魏成洲和魏虎,牛根生被楊辰所殺的消息,就能隐瞞。
可如果楊辰将魏成洲和魏虎也殺了,武道協會肯定會查到他的頭上。
他是不怕武道協會,但卻不願被他們猜到自己跟北境的關系。
“就算武道協會要追求我們的責任,你也逃不掉!”魏成洲強裝鎮定道。
楊辰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認爲,就連他我都能輕而易舉地擊殺,就算是江平省分舵最強的舵主來了,又能奈我何?殺了便是!”
楊辰的話語霸道無比,讓魏成洲一陣膽戰心驚。
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幕,他仍心有餘悸,的确就像楊辰說的那樣,武道協會在江平省分舵的二号強者,在楊辰面前,都不堪一擊,那就算舵主親臨,又如何?
魏成洲心亂無比,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問題。
剛剛被楊辰一巴掌扇進别墅的魏虎,此時也驚恐萬分,因爲恐懼,渾身都在顫抖。
父子倆的神色變化,楊辰全都看在眼中。
他神色平靜,忽然朝着魏成洲走去,一直走到魏成洲面前,才停下步伐,冷冷地開口說道:“我與魏家,本無仇怨,是你兒子劫走我的嶽母,才讓我不得不登門。”
楊辰的話,讓魏成洲一臉愕然:“你說什麽?我兒子劫走了你的嶽母?我爲何不知?”
看魏成洲驚訝的樣子,并不像是裝的,楊辰劍眉微揚,眯眼道:“你兒子魏翔,劫走我的嶽母,并且威脅她直播,诋毀我的形象,導緻我旗下的産業,市值大跌,損失慘重!你竟然不知?”
“你說的直播,可是早上被各大新聞頭條,置頂的那段直播視頻?”
魏成洲連忙問道。
他有看新聞的習慣,所以對周玉翠直播視頻的事情,很清楚。
隻是,他并不知道,周玉翠就是楊辰的嶽母。
“看來,魏家主是知道這件事。”楊辰冷冷地說道。
“楊先生,我是看過那段視頻,但不知道,那個直播的女人,就是你的嶽母啊!也不知道,這件事跟我魏家有關系!”
“我說的千真萬确,如果敢隐瞞一個字,就讓我不得善終!”
魏成洲慌亂地說道,對楊辰的稱呼都變成了楊先生,可見他内心已經對楊辰産生了很濃的恐懼。
一個能輕易秒殺牛根生的年輕強者,若要滅他魏家,輕而易舉!
這時候,即便自己的兒子,是被楊辰所殺,他也不敢生起任何複仇的想法。
他能帶領魏家走到今天這一步,并不是一個蠢貨。
“你當真不知?”楊辰問道。
“楊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啊!”魏成洲都快急哭了。
楊辰沒說話,過了那麽幾十秒,忽然說道:“罷了,今日之事,我也不爲難你,但冤有頭,債有主,劫走我嶽母的人是魏翔,那我隻帶走魏翔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