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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腳下一個踉跄,跌坐在了沙發上,神色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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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您别着急,這件事肯定有問題,早上才簽的合同,這合同都沒焐熱呢,怎麽就違約了?”秦飛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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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雙眸中忽然多了幾分神采,連忙說道:“你說的對,我們不可能違約,他們有沒有說,我們違反了哪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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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搖頭:“隻說我們違約,必須按照合同賠償,否則追究我們的法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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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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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抱着一絲希望的秦老爺子,頓時急了:“召集所有人,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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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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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剛要詢問,就被秦老爺子呵斥一聲:“十分鍾内,我要在會議室看到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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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頂樓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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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除了秦惜,其他人都到了。”秦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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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眉頭一挑,随即說道:“不等了,秦飛,你先把事情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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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點頭,将雁辰集團法務的電話内容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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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說完,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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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這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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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早上才拿到的合同,下午就通知我們違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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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秦惜和雁辰集團的陰謀,簡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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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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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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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一聲,這才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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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你們開會,不是讓你們來讨伐誰,而是想辦法怎麽解決這件事,那可是雁辰集團,要弄死秦家輕而易舉,都動動腦子!”秦老爺子怒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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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像是一盆涼水,瞬間讓衆人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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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這件事明顯有蹊跷,以雁辰集團的地位,不應該這樣對付我們,會不會誰得罪什麽人了?”有人倒是真的動了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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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沉思了片刻,的确有這個可能,随即目光一掃衆人,冷聲道:“就今天,你們有誰得罪過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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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紛紛搖頭,在場的人本就是秦家嫡系,都是一群米蟲,一天不是坐在辦公室看視頻,就是以工作理由外出潇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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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得罪了人,又會是因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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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怎麽也想不通了,随即看向秦飛:“你是董事長,你來說說,這件事該怎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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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稍作沉思狀,接着說道:“爺爺,合同是秦惜拿下的,出了事連面都不敢露,肯定和她脫不了關系,就應該讓他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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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忽然有了些眉目:“接着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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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就在納悶,堂堂雁辰集團分公司老總,怎麽可能會親自來送合同?現在想想,一切都明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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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一副了然的樣子:“一定是駱斌看上了秦惜,又不好明說,所以才會說他是被秦惜的真誠所打動,隻是合同都簽了,秦惜卻沒有任何表示,一氣之下就讓讓法務通知我們違約,并不是我們真的違約,而是要借這個說辭,敲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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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駱斌知道了這些人的想法,一定會吓尿,别人不清楚楊辰的身份,他可是清楚得很,自己頂頭上司的老婆,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打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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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秦老爺子看向秦飛也是一臉滿意:“駱斌親自登門,必然是有所求,無非财、權、色,财和權我們給不了,但我們有江州第一美女秦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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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所以說,隻要秦惜出面,這些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秦飛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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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通知她,立即到公司見我。”秦老爺子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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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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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從公司離開後,秦惜就回家了,一直在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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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翠問她,也不理會,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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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過多少遍了,讓你跟那個廢物離婚,就是不聽,現在倒好,你辛辛苦苦創立的三禾集團,做了别人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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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這一次,你必須跟那個廢物離婚,隻要你嫁給了王健,秦家肯定不敢再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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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翠類似的話已經說過好多遍了,可秦惜就是不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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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秦惜的房間内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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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傳來秦惜的聲音:“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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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秦惜紅着雙眼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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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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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翠好不容易等到秦惜出來,連忙拉住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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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其他事情,等到我回來再說好不好?爺爺現在急着要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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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惜說爺爺找,周玉翠這才松開了手,在秦惜還沒有嫁入王家之前,她可不敢得罪秦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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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鍾後,董事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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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坐在辦公桌前,一臉凝重,剛剛他已經将雁辰集團取消合作的事情告訴了秦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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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您找我來,就爲了說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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