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萬頭天魔被天雷困魔大陣困在其中,逃無可逃,而由于三頭元嬰天魔王最先跑路,天魔大軍軍心崩潰,早已混亂不堪,就連三頭天魔王都無法再将隊伍組織起來,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上千隻靈蟲所化成的修士在大陣中來回沖殺,如入無人之境。
咻咻咻!
戰場上,有雪蠶組成的天網小隊,他們吐絲爲網,各持一端,快速飛馳,雪蠶絲在高速拖拽之下比劍氣還要鋒利,但凡切割過天魔的無形之體之時,雪蠶絲都會有電光閃爍,被切割的天魔則是如遭雷擊,全身上下直冒青煙,而後崩潰化爲一團即将消散于天地間的精神體。
有屁屁蟲組成的屁精小隊,正不斷從屁股噴出惡臭之氣,但凡天魔沾染上,輕則被臭得精神失常,陷入恐懼之中,重則被熏得魂飛魄散,化作等待被收集的天魔精神體,這些惡臭有毒氣體還會自動避讓其他靈蟲所化的修士,不會出現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尴尬情況。
有身穿紅色道袍,道袍上繡着火焰紋路的魔焰大隊,他們由各種擅長火系法術的靈蟲組成,帶隊者正是葉麟的第一隻烈焰魔蠍小紅,小隊所到之處皆是烈火滾滾,連連爆炸,就連海面上的海水都在快速被高溫蒸發。
還有擅長近戰厮殺的先鋒大隊,他們多是由勇敢善戰的金背食人蟻和食人蟑螂組成,所過之處,刀光劍影,銳氣縱橫,利用特殊攻擊手段,五行天魔紛紛支離破碎,無人能擋,帶隊者正是小器。
除了擅長團隊作戰的靈蟲之外,還有擅長單體作戰的靈蟲,有雙翼千足蜈蚣所化的修士使用秘法,全身上下都張牙舞爪長滿了手臂,每一個手掌之中都拿着一大摞的黃符,隻聽到“刷刷刷”的聲音響起,就見靈光接連不斷的射出,黃符化作各種各樣的法術在天魔群中狂轟亂炸。
這些符紙都是制符工廠中靈蟲練手之時囤積下來的,由于品階較低賣出去有損葉大師牌的招牌,葉麟索性選擇在戰鬥中将其消耗掉。
吱吱吱……
一道藍色的耀眼光輝在天穹上閃爍,一道奇特而詭異的蟬鳴聲傳出,但凡是聽到蟬鳴聲的天魔,即便是結丹天魔将領也痛苦哀嚎,天魔之氣不斷扭曲,最後“轟隆”一聲爆裂開來,同時在蟬鳴聲籠罩範圍内,天寒地凍,雪花紛飛,每一片雪花在接觸到天魔的瞬間便将其無形之體冰封,而後在蟬鳴聲中爆炸粉碎……
這正是十年前,二皇子拜訪葉麟,贈予他的靈蟲排行榜排行六十二位玄冰靈蟬。
僅僅十年過去,這隻玄冰靈蟬便擁有了結丹後期修爲,距離突破結丹大圓滿已經近在咫尺,戰力十分驚人。
葉麟給其取名小鳴。
咔嚓咔嚓……。
就見兩道電弧一閃而逝沖入天魔群中化作一男一女兩名方臉修士,兩名修士嘴巴一張,身後便出現了兩尊巨大的蝗蟲虛影,數百隻天魔慘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被吸入了方臉修士口中,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響起,最後咕咚一聲,這些五行天魔似乎被當成了食物吞服了他們的腹中。
這兩人,乃是靈蟲排行榜第九十九位的驚雷蝗蟲所化,除了擅長雷法之外,嗜好便是狂吃,堪稱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就連天魔也能快速将其消化增強自身,那隻雄性驚雷蝗蟲的名字叫小雷,雌性的名字則是叫小雷媳婦。
當初葉麟爲了給小雷找個媳婦配種煞費苦心,如今也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小雷和他媳婦總算是進入了能夠生育的階段,第一次蟬卵便多達十多枚,現在都已經孵化出來,正在快速成長中。
相信在幾十年後,葉麟便能擁有一支驚雷蝗蟲大軍……
凡是葉麟靈蟲大軍所過之處,四處皆是天魔精神體,再也找不到一隻活着的天魔。
葉麟又是一揮手,上百道靈光閃過,各種各樣的靈蟲出現在他身前,而後化作服飾各異的修士。
“速速去收集天魔之氣!”
“遵命,主人!”
……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被困大陣之中天魔已經全部被誅殺,那三頭天魔王見到葉麟的上千隻結丹期靈蟲一隻比一隻生猛,吓得魂飛魄散,就連最後與靈蟲大軍交戰的勇氣都沒有,果斷元嬰出竅開始逃命,結果自然是一頭就紮入了小天羅地網的懷抱,被早就等候在大陣一旁的陣道靈蟲封印進了封神珠中。
不久之後,陣道靈蟲将天雷困魔大陣和小天羅地網大陣完全撤去,葉麟也将這一千多隻已經圓滿完成作戰任務的靈蟲收入古戒中。
如此一來,在這大半年助人爲樂的時間裏,葉麟總共捕獲了十七頭天魔王的元嬰,天魔法丹也多達數百顆,裝滿了天魔之氣的聚魂珠更已經堆滿了一倉庫。
大戰結束,司徒羽兩兄妹依舊如同石雕一般站在小島上一動不動,嘴巴張得老大,眼睛瞪得滾圓……
他們完全還沒有從震驚狀态中脫離,此時依舊正在懷疑人生。
原本在他們看來,小白和小強的實力已經恐怖到了誇張的層次,雖然也知曉葉麟還有一些其他靈蟲,偶爾有釋放出來,但卻萬萬想不到……葉麟從未放出來過的靈蟲有億點多。
打掃完戰場的葉麟一躍跳上小藍的頭頂,而後對着如同雕塑一般的兩人招了招手。
“走了,之前的大戰動靜很大,說不定會引來海底大妖和出竅期天魔。”
葉麟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放出上千靈蟲大軍橫掃十多萬天魔,主因還是葉麟神識足夠恐怖,他神識展開,覆蓋方圓數萬裏,即便是出竅大圓滿存在也逃不過他的感應,附近有沒有高境界修士他一清二楚。
不過即便如此,葉麟依舊不喜歡在是非之地久留。
司徒羽兩兄妹這才反應過來。
“葉、葉、葉大哥,你也藏得太深了吧!”
“我們看到的,也許永遠都隻是公子全部實力的冰山一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