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隻是葉昌和聖子暗地裏又一次交鋒,沒想到最後竟然驚動了掌門,從長老院手中奪權,讓長老院衆位長老吃癟。
有人神識掃過聖子之前所在的位置,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聖子已經帶人離開了。
這一次聖子和葉昌并沒有正面交鋒,但是所有人都看出來了,聖子輸了,而且輸的很慘。
現在回想起來,聖子将計就計利用葉修禮洞府一事爲難葉昌的行爲,在葉昌的智計謀劃面前簡直猶如三歲孩童過家家一般幼稚可笑。
再看葉昌,他依舊隻是平靜的站着,虛懷若谷,老成持重,不驕不躁,面對門中一些人的示好,他都應對得體。
其實在他心裏還是稍稍有些遺憾的。
在他的謀劃之中,并沒料到掌門會出面支持他。
因爲掌門一直都是支持聖子的,甚至在以往之時,掌門還曾多次給素錦施壓讓她和聖子完婚。
他自己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掌門爲什麽會出面,并且站在了長老院和聖子的對立面。
掌門夫人滿意的看了一眼葉昌,并未開口帶着素錦離開了。
蕭震嶽和問夏也沒有多待,在掌門夫人離開之後也随即離開了。
顧明堂拍拍葉昌的肩膀,留下一句“後生可畏”之後帶着戒律堂的人回去了。
之前發聲支持葉昌的傳功殿龍虎堂各位堂主和長老們甚至連和葉昌打招呼都沒有也紛紛離開。
倒是積善堂一位長老提醒葉昌讓他最近時候最好不要外出,免得被長老院報複。
在仙宗之内,他們自然不敢把葉昌怎麽樣。
如果一旦離開仙宗,就算各位長老不出面,他們背後的勢力也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葉昌。
圍觀看熱鬧的弟子們也漸漸散去,有幾個人特意來到葉昌身邊語氣森寒威脅道:
“小子,你給我等着。”
“仙宗内外将再無你立足之地。”
“你會知道什麽叫做後悔。”
這些人葉昌都知道,全都來自大陸各大世家和宗門,每個人都算得上人中龍鳳,天縱之資。
即便是在仙宗之内,也是頂尖的存在。
甚至還有幾個人就是因爲今日徹查洞府之事而失去了自己的洞府。
所以他們自然恨死了葉昌。
所有人都離開了,紅鸾和孟起留到了最後。
孟起勸道:“葉師兄,要不你這一段時間還是在戒律堂閉關一段時間吧。”
紅鸾也擔憂道:“長老院各位長老礙于身份肯定不會親自出手,但是他們的家族晚輩之中不乏強者,這些人肯定會找你的麻煩。”
葉昌毫不在意的笑道:“我既然敢這麽做,自然也做好了迎接對手挑戰的準備。”
紅鸾道:“你萬萬不能大意,這些人之中不乏實力強大之人,而且他們人數衆多,如果他們要是挨個挑戰你的話,你肯定也無法一直赢下去吧。”
現在葉昌和聖子的争鋒已經可以擺上台面了。
受到長老院支持的聖子根本不用出面,各大家族的子弟肯定會借此機會瘋狂報複葉昌。
在找不到葉昌把柄的情況下,直接下戰書和葉昌上擂台打擂便是最好的辦法。
如果葉昌真有染指聖子之位的野心,他就無法避而不戰,若戰,就必須赢。
他一旦避戰了,或者被人打敗了,那麽對手肯定會将葉昌貶得一文不值。
作爲一個挑戰者,還沒有遇到正主就被喽啰擊敗,那他還有什麽資格繼續挑戰下去?
葉昌自信笑道:“我當然能一直赢下去,隻要元嬰不出,哪怕是聖子親自出手,最終的勝者也隻能是我。”
紅鸾和孟起無奈,他們知道葉昌不弱,可他們并不知道葉昌強到什麽程度。
可他們知道葉昌的對手是真的很強很強,不光強,而且人數衆多。
“如果對方和你玩車輪戰,哪怕每天最多五場,你也總有支撐不住的時候吧。”紅鸾依舊不死心的勸道。
葉昌卻依舊信心滿滿:“别說是車輪戰,就算他們一起上,我也不怕。”
見葉昌如此固執,紅鸾隻能氣得跺腳:“我等素錦回來讓她給你說。”
葉昌沒有接話,他知道若是素錦在這裏,她肯定不會讓自己暫避鋒芒。
相反,她還會讓葉昌全力以赴,用一場場勝利來奠定自己在仙宗的聲譽。
另外,葉昌如果真要是避而不戰,可能蕭震嶽和問夏會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尤其是問夏,她年輕的時候幾乎是住在擂台上,硬生生把同代天才們打服的狠人。
作爲問夏的師弟,葉昌真要是認慫的話,說不定根本輪不到别人動手,問夏就把他打死了。
第二天,葉昌剛剛帶人從戒律堂出來,便有一位背着一柄漆黑寶劍的青年攔住去路。
“來了,這麽迫不及待嗎?”葉昌直面對方。
背劍青年将一枚挑戰令牌扔到葉昌面前,一邊打瞌睡,一邊含糊不清道:“仙宗外事堂弟子羅瑞松,挑戰戒律堂執事葉昌,你可敢應戰。”
沒等葉昌開口,他繼續道:“那些家夥都瞎了嗎,這麽一個廢物東西竟然讓本天才親自出馬。
小子,識相的現在就認輸,否則的話,本天才的劍可不長眼。”
葉昌接過令牌留下自己的印記,神情自若道:“他們可沒瞎,相反他們的眼光還挺不錯,知道你實力不行所以才派你來試探我。”
“小子,你找死嗎?”
羅瑞松大怒,他一向都是以天才自居,何時被人如此看不起過?
葉昌淡淡道:“做炮灰就要有做炮灰的覺悟,敗你,我隻用三招,希望在你之後,他們能派點像樣的對手過來。”
羅瑞松氣得青筋暴起,恨不得當場把葉昌給劈了。
沒等他開口,已經率先向着擂台方向飛去的葉昌道:“真正的強者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被人兩句話便激怒,城府和度量如此不堪,想來他們正是利用了你這一點,所以才會派你來試探我吧。
人貴有自知之明,你如果不改正的話,注定隻能成爲他人的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