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撇嘴,一臉厭惡道:“真惡心,咱門中這樣的人有幾個?”
“怎麽了?難道師弟你也好此道?”
張仁連忙搖頭:“不不不,師弟我隻好女道,不好男風,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難道就不怕辦事的時候濺一臉屎?”
“哈哈哈!”瘦高男修猛的大笑了起來。
“師兄别笑了,還是趕快告訴師弟,以後師弟遇到他們也好躲得遠一些,免得聞到屎味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哈哈哈……”
那瘦高男修笑得更大聲,指着張仁笑得都直不起腰。
“兄弟你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我,我這就把他們的信息給你你自己看,讓我先笑一會。”
笑過之後,兩人的關系更近了,那瘦高男修就像遇到知己一樣還非得拉着張仁去喝兩杯。
張仁自然不會拒絕,不過他也是警惕的問了一句:“師兄你該不會觊觎我的美色吧?”
然後瘦高男修笑得更誇張了,用他自己的話說那是差點把靈根都給笑裂了。
和對方喝了一會酒,張仁還真從對方口中得到不少信息。
比如現在的天煞宗因爲有祭壇的存在,很多人的修爲都突飛猛進。
再加上從其它地方慕名而來的魔修,實力比之前的天煞宗強得不止一點半點。
宗門人數忽然增多帶來的後果就是,宗門運轉和管理有些混亂。
以至于現在的天煞宗出現了人越多,越是無人可用的局面。
天煞宗各堂的首座都不知道自己手下有多少人,在遇到問題的時候,他們更加不知道該派什麽人去。
究其原因還是新來的這些人隻是爲了祭壇而來,他們對于天煞宗根本沒有絲毫的歸屬感。
甚至有些人還時不時對其他天煞宗的人敲悶棍,背後下刀子,使得現在的天煞宗根本沒有統一的調度指揮。
門中魔修們一個個都是聽調不聽宣,要是沒好處,就算是幾位元嬰的命令,也沒多少人理會。
上次齊雲宗忽然發難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現在的齊雲宗還有之前那般進退有度的話,拿下齊雲宗其實根本不在話下。
對方這一番言論可把張仁給吓得不輕。
對方之所以會知道得這麽清楚,完全是因爲在齊雲宗前一段時間的攻勢結束之後,天煞宗高層決定對天煞宗進行整合。
這瘦高修士作爲宗門老人,便被參與了統計宗門修士數量的工作。
根據他的介紹,現在天煞宗築基修士的數量,比祭壇出現之前翻了三倍還多。
金丹修士的數量同樣也翻了兩倍多。
至于元嬰,已經從原來的一位元嬰掌門,變成一個掌門加上三位元嬰長老了。
如此實力,齊雲宗還真擋不住。
若是天煞宗底蘊盡出的話,齊雲宗應該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從瘦高修士的洞府出來,張仁先是回了一趟洞府,然後隐去身影氣息,戴着方平專門給他的那枚足以屏蔽元嬰神識的玉佩便朝着天煞宗角落的一個洞府而去。
那個齊雲宗男修正是被帶來了這裏。
洞府的防護陣法的和禁制并不太強,他利用當初從廖正那裏得來的羅盤和陣法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洞府。
神識掃過,他就被洞府裏辣眼睛的一幕給搞得滿臉錯愕。
因爲他正看到那煉氣期的齊雲宗男修,正和天煞宗築基在床上激戰正酣。
隻不過煉氣男修此時完全占據主動,将天煞宗築基完全壓制。
“我一定是喝了假酒,要麽就是我修煉出了岔子,走火入魔眼花了。”
“老子冒着生死來救你,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裏騎大馬?”
“所以,我走?”
猶豫好久,最終他還是決定還是開開眼,好好漲漲見識。
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完事,好似一對情侶一樣親密的擁在一起互相撒嬌彼此寵溺,張仁終于忍不住,頂着一身雞皮疙瘩出現在光溜溜的兩個男人身邊。
“你是誰?”那築基修士猛的站起身,抽出一根靈器長鞭擋在那齊雲宗男修身前。
張仁再次錯愕,這他麽老子純粹多餘過來。
“在下慚愧,打攪兩位好事,還請不要見怪。”
說着,張仁還朝着兩人施禮。
“你怎麽進來呢?”那築基修士終于反應過來,他的洞府禁制竟然沒有絲毫異常。
“額,這不重要,你還是問問我來這裏幹什麽的吧。”
他來到一個石凳前剛坐下,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惡心,連忙又站了起來。
“那你來幹什麽?”
“我……額,确實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不過得等會再說。”
他随手将那築基魔修打暈,讓那齊雲宗修士穿上衣服問:
“你是天權峰弟子?”
“前輩你,您也是齊雲宗的人?您是來救晚輩的?”齊雲宗弟子驚喜道。
“算是吧,不過我看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爲了讓對方信任自己,他還亮出了齊雲宗金丹老祖才有的身份令牌。
确認令牌無誤,那齊雲宗男修向張仁施禮道:“多謝前輩好意,不過晚輩是故意被他們抓住的。”
張仁詫異的看着他,他連忙将前因後果解釋了一下。
他叫馮來,天權峰一個普普通通卻又不同尋常的外門弟子。
普通是因爲身份修爲資質都很一般,不同尋常是因爲他對女人沒興趣,反而更喜歡男人。
本以爲他會默默守護這個秘密,然後在齊雲宗外門蹉跎一生。
結果前些時候左春秋,青陽道人以及因爲天權峰首座隕落,剛剛接任天權峰首座的秦長老一起找上了他。
三位金丹親臨給了他一個特殊的任務,就是讓他故意被天煞宗的人抓住,然後發揮他的特長,取悅一個叫莊齊的天煞宗築基修士,并且獲取一些天煞宗的情報。
聽了對方的解釋,張仁無語扶額,他也不管對方說的是對是錯,又把那個叫莊齊的喚醒。
“你是金丹老祖?”莊齊剛一睜眼就驚呼出聲。
方平道:“不重要,你還是問問我找你有啥事吧。”
“你是來救他的?”不得不說莊齊的智商配得上他的修爲。
“救他隻是順手,不過他喜歡在你這裏,根本不需要我救,所以我還是跟你談談正事吧。”
“前輩請吩咐。”莊齊非常識時務。
他知道自己面對金丹老祖的時候,一點花樣都耍不起來。
“我就是想問問你……”說着他又看向馮來:“哦,對了,還有你,我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想不想和金丹一起玩?”
在張仁敏銳的感知中,他清晰的發覺自己話剛說完,兩人看他的眼神都暧昧了起來,同時他們的搗蒜槌也開始向張仁表達了強烈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