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黃口小兒,你隻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歸海商會内部秘辛你如何得知?”袁彧臉色鐵青,餘士林的話正好戳中了他的龌龊行徑。
“你們承不承認也罷。我今日就跟你們打賭,袁家、柳家、皮家皆可派飛升期以下修士下場來跟我一決雌雄。若是你們能殺了我,歸海商會自然全歸你們,風老哥和神刀門也不會找你們尋仇。”
“但若是你們派出的人被我殺死,那你們三家就得全部退出歸海商會,将以前吞掉的商會基業全部吐出來!如何?你們可敢接招?”
餘士林輕描淡寫地說完,但是這份平淡的語氣分外加重了他的裝逼之意,全場立時鼓噪起來。
“狂!此子簡直是狂得沒邊!無法無天!”
“真是猖狂至極!區區一個大乘期修士竟敢放下如此大膽之言,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能耐!”
“恐怕是下場的渡劫期修士一人一根指頭就将他抹成飛灰了吧。”
。。。
“很好!餘士林,這個賭我柳家接下了!”柳輕舟陰沉地道。
“萬飛,你下場陪我們的新任會長玩玩。”柳輕舟口中的萬飛,正是柳家現任家主柳萬飛,渡劫期三重修爲。
“袁聞,你也下場陪餘會長玩玩。”袁彧說完,袁家家主袁聞應了一聲,袁聞的修爲亦是在渡劫期三層。
餘士林聞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袁洪和西倉洲袁家是不是有關聯?
“袁師兄,你與西倉洲袁家可有關系?”餘士林望向了會場一旁的西倉洲火靈劍派席位,朗聲問道。
“餘師弟,我們這一支,的确是袁家之人;不過,你可别誤會,我們與袁彧現在的袁氏本家仇深似海!”袁洪說完,有些咬牙切齒地盯着袁彧。
袁彧冷冷道:“你們這一支觸犯家規,早已被逐出袁家,若不是火靈劍派收留你們,你們早已成了喪家之犬!”
“你胡說!分明是你當年爲了争奪袁家家主之位,謀害了我祖父,将我們這一房袁氏族人殺害衆多,并誣陷我們觸犯家規,将我們逐出袁家,現在你怎麽還有臉颠倒黑白?。。。”
“小洪!”袁洪凄厲的聲音被旁邊一個白衣老者打斷,這名白衣老者正是火靈劍派的太上長老,飛升期修爲的謝中玉。
“小洪,當年之事已過去多年,再提無益,徒增笑柄而已。”謝中玉制止了袁洪繼續說下去,袁家的家醜不可外揚,雖然很多人都知道内幕,但是在如此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還是頗爲不妥。
袁洪恨恨地看着袁彧,臉容扭曲,恨不得将袁彧大卸八塊,不過他還是強忍着心頭悲憤之意,退了下去。
“想不到袁師兄竟然還和袁彧本家有這麽大的仇怨在内。”餘士林也是未曾料到,不過這樣更好,他對付起袁家将無所顧忌。
袁家内部的插曲剛過,皮定山也是跳了出來,陰恻恻地笑道:“餘會長,久違了,當年金陵城一别,餘會長還是個小小的元嬰期修士,現在如今已搖身一變成爲歸海商會的會長了。隻不過,恐怕餘會長這個位置坐不熱啊。”
皮定山的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譏諷之意,在另外一旁的上官命卻分外忍受不了,他跳出來大喝道:“皮老雜毛,休得猖狂!你上官爺爺在此,有本事來跟我單挑!”
上官命脾氣火爆,見皮定山一副跳梁小醜的模樣,登時忍不住出言邀戰!
“上官老匹夫,我們現在涉及的是歸海商會内部事宜,跟你上官世家有何關系?”皮定山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你。。。”上官命頓時語塞,金陵皮家本是歸海商會長老會成員,眼下這局面他的确沒有理由置喙。
“祖父,你且先歇着,我來處理。”餘士林勸阻了上官命,上官命悻悻地退了回去。
“皮定山,看來你也是下場了?”餘士林問道。
“不錯,老夫正想和餘會長切磋玩玩。”皮定山玩味地說道。
“很好!另外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皮家的皮仙譽也是我殺的。”餘士林淡淡道。
皮仙譽和吳奕山以及邪陰會的聖子徐仙棄當初在仙落谷追殺他,結果被蒙滄浪殘留的一絲仙帝意志的仙威抹殺;不過餘士林身爲蒙滄浪的弟子,此刻也是毫不介意地将此事攬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