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觀戰的餘士林額頭已冒出了一絲黑線,這田有幸的騷操作他着實看不懂,難道他真是一個受虐狂,上擂台去專門挨上官傲寒的打?
在上官傲寒的連番擊打下,田有幸終于是吃不住疼痛,祭出了自己的元力領域與上官傲寒抗衡,兩道元力氣牆相撞,發出轟然之聲,片刻後形成均勢,田有幸也是終于能活動了,祭出了自己的獨門兵刃黑鐵斧,道:“那就讓小弟陪上官兄好好玩玩。”
上官傲寒怒道:“誰有興趣陪你玩?看槍!”田有幸人雖變态,可是手底下戰鬥力卻不弱,一柄黑鐵斧也舞得出神入化,絲毫不比上官傲寒的家傳槍法差,加上他根本不考慮防禦,與上官傲寒招招對抗,兩人兵器交擊處靈元鼓動爆炸,連交戰的擂台也開始震動起來。
上官傲寒有些動了怒,自己若是連一個田有幸都拿不下,怎麽拿的下比武第一?看來自己也沒必要藏着掖着了。上官傲寒停止了攻擊,舉起了北鎮槍,槍頭朝天豎起,天地間的銳金之力迅速朝槍頭彙聚而來,北鎮槍頓時泛起一陣耀眼金光,一股森寒的槍勢向四周蔓延,頓時充斥着整個擂台。
周圍的人紛紛驚呼道:“銳金之力!想不到上官傲寒竟然領悟了銳金之力,竟然如此霸道。”
上官傲寒喝道:“吃我一記銳金槍!”北鎮槍金芒大作,仿佛槍頭也變大了許多,槍勢将田有幸完全籠罩在其中,槍頭猶如咆哮的龍頭,向田有幸刺來。田有幸臉上沒有了之前的猥瑣,取而代之的是凝重,黑鐵斧橫亘在胸前護住要害,身上也是冒出了一圈淡淡的黃暈,顯然是運轉功法提升了肉體防禦。
“當”,黑鐵斧迎上了北鎮槍,加持了銳金之力的北鎮槍無堅不摧,黑鐵斧頓時崩碎。北鎮槍隻是稍稍頓滞了一下,依然朝田有幸刺來。田有幸周身也是黃暈大作,将肉身防禦提升到了極緻。
“轟”,田有幸終究還是沒有擋住上官傲寒這一槍,周身黃暈被震散,槍頭沒入小腹,田有幸在最後關頭身形暴退,直接飛出了擂台,才避免了被北鎮槍捅個透明窟窿的厄運。
上官傲寒見田有幸飛出了擂台,沒有繼續追擊,收槍而立。按照比武規則,跌出擂台者算輸,這一輪上官傲寒晉級了。
田有幸站立在台下,神情并沒有多少頹喪,小腹處血痕一片,但觀其神色,這種傷勢對他而言也不算太重。田有幸臉色反而又恢複了那種猥瑣的表情,誇張地道:“哎呀,上官兄,你下手太沒輕重了,差點要了人家的小命。”上官傲寒皺起了眉頭,疑惑地道:“你是不是有病?上擂台來就是爲了讓我捅你一槍?”
田有幸忙道:“不是的啦,人家沒病的。隻是人家修煉的功法就是這樣,我這門功法主修肉身防禦,現在修煉到了瓶頸期,需要借助外力來破除掉自身防禦,才有再晉升的可能。正所謂不破不立,上官兄這一槍恰到好處,破掉了我的防禦功法,又沒有要我的命,後面我又能繼續修煉功法了。上官兄真厲害,下次我遇到了困難還來找你。。。”
田有幸絮絮叨叨地說着,上官傲寒打了個激靈,暴喝道:“滾!”趕緊飛身下了擂台,返回了上官家席位,隻留下田有幸站在原地,一臉的幽怨之色。
餘士林看到這才恍然,怪不得田有幸一副受虐狂的模樣,原來是因爲自身修煉古怪的功法緣故,不過這田有幸的神态模樣的确讓人抓狂。餘士林偷看了一眼一旁兀自郁悶不已的大舅哥,内心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