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雲霄二人見陳長生如此,皆是面色大變,急忙俯下身體,急切的問道。
“快将我扶到隐蔽的角落,另外清洗咱們行走的痕迹!”
聽到陳長生的吩咐,姬雲霄頓時明白過來,及時按照陳長生的吩咐開始清理起來。
片刻之後,三人已然找尋到一個巨大的樹洞便,直接躲了進去。
此時的陳長生周身血肉像是完全消失了似的,隻剩一張巨大的人皮包裹在骨架上的似的,顯得尤爲恐怖。
陳長生盤坐在地,直接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人丹吞服而下,便運吞靈訣開始修煉起來。
随着人丹之中的氣血開始湧入體内,陳長生松散的皮膚,開始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
片刻之後陳長生,睜開雙眼,頓時調動體内一絲靈氣向着周圍探查而去。
“附近很安全,你們也抓緊恢複一下!”
聽到陳長生的話語,姬雲霄二人頓時松了口氣,各自取出一些肉幹便開始吃了起來。
陳長生則是再次取出一枚人丹吞入口中,便繼續修煉起來。
一連三天,陳長生都在修煉之中度過,直到身體完全恢複這才,站起身體來。
“前輩!”
看着站起身體的陳長生,姬雲霄二人頓時從熟睡中驚醒,輕聲喊道。
“收拾一下,我們快點離開!”
“是”
三人從樹洞之中走出,此時三人不知道的是,三人的畫像已然被黑甲衛通過的特殊的傳訊方式送到了,王庭黑甲衛的總部。
半月後,三人風塵仆仆的站在一個巨大的城池前,姬雲霄二人看着面前的巨大的城牆,臉上震驚神情久久不曾散去。
“居然和無極島的風格如此相似?”
陳長生看着城牆上的建築風格不由的皺起眉頭。
“居然有如此大的城池!”
一旁的翠雲看着那高大的城牆,感慨的說着。
“是啊!确實太讓人震驚了,這和村落完全是天差地别!”
姬雲霄聽着翠雲的話語,附和着說道。
聽着二人的話語,陳長生面上浮現一抹笑容,看着二人說道。
“既然這樣,咱們就進去瞧瞧!”
陳長生說完,便邁開步伐向着城門走去。
“來人出示各自的身份信息!”
此時城門口值守的四位甲衣衛士,看着走近的三人淡漠的說着。
陳長生剛想取出頑石村的身份令牌,便見身後的姬雲霄直接取出一塊黑色的令牌,令牌中央刻着一個人金色的姬字,姬字周圍則是刻着一圈複雜的紋路。
身後的衆人排隊的衆人見到這枚令牌頓時面色一變,一道道粗重的驚呼聲從四周傳來。
門口值守的四位甲衣衛士看到這枚令牌頓時一愣,接着面上浮現一抹笑容,讨好的說道。
“原來的王族姬家的公子,還請直接進入!”
姬雲霄聽到侍衛的話語,嘴角浮現一抹笑容,微微仰起頭,一股上位者的氣息頓時從身上浮現。
“前輩,請!”
姬雲霄走到陳長生的面前,對着陳長生恭敬的說道。
陳長生見此,嘴角浮現一抹笑容,直接向着城内走去。
身後的一衆行人見姬雲霄如此,頓時開始議論起來。
就在三人走進城内的時候,數道視線便落在三人身上。
在陳長生的感知中頓時發現,一道視線關注的是自己,另一道視線則是落在了姬雲霄的身上。
“前輩,要是沒有落腳的地方,不如随我一同前往姬家。”
姬雲霄走到陳長生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不了,我打算先逛一逛這裏!”
陳長生想了想還是拒絕的說道。
“多謝前輩這一路的護持,那晚輩祝前輩一切順利早日尋到要尋找之人。”
姬雲霄說着,從懷中取出一枚刻着雲霄二字的木牌再次說道。
“前輩,這是晚輩的身份令牌,前輩要是遇到什麽事情,随時可以讓人手持這枚令牌到姬府尋我,我一盡最大能力幫助前輩解決。”
看着姬雲霄那鄭重的模樣,陳長生面上也是流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直接接過木牌。
“好,我知道了!”
姬雲霄看着陳長生離去的背影,深深的的歎了口氣。
“雲霄,陳前輩這種人,是不會依附于任何人的。”
“我知道,要是有陳前輩跟随,我回姬家這趟将會輕松許多,算了,咱們走吧!不管面對什麽困難,我都會不會放棄姬家這棵大樹,我要盡快提升實力,經曆這麽多,唯有實力才是自身最大的倚靠。”
姬雲霄說着,眼神逐漸堅定下來,直接邁着步子向着前方走去。
身後的翠雲看到姬雲霄這樣,不禁眼睛一亮,一抹笑容頓時爬上面容。
陳長生取出地圖便開始查看起來,片刻之後收起手中的地圖便向着向着遠處的走去。
東區域聖靈齋貴賓廳内,陳長生看了看桌上的茶水并沒有動而是扭頭向着門口看去。
片刻之後,一個身穿灰色衣服,身材肥碩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門口,看到坐在房間内的陳長生,面上頓時浮現一抹笑容,快步走了進來。
“呵呵,見過道友,我是這聖靈齋東區的掌櫃柳天。”
“陳長生見過柳掌櫃。”
陳長生急忙站起身體,客氣的說道。
“陳道友請坐,道友所持有的聖靈齋外事弟子令牌是我妹妹發出的,這上有她的标志!”
柳天指了指陳長生腰間的令牌笑着說道。
“柳姑娘,沒想到她居然是柳掌櫃的妹妹!”
陳長生聽到柳天的話語頓時一呆,接着感慨的說道。
“呵呵,讓道友見笑了,我這妹妹從小就比較叛逆,這次更是接了個任務這就跑出去幾年了,既然見到她發出去的令牌,還請道友告知一下她的境況!”
陳長生聽着柳天的話語頓時将路上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隻是隐瞞了二人分開的真正原因。
“原來如此,希望她能一路平安,多謝道友告知。”
“柳掌櫃似乎并不擔心令妹的安全?”
陳長生看着柳天的淡然的神态不禁好奇的問道。
“呵呵,我這妹妹,在盟内還是比較受寵的,身上保命的手段有不少,安全方面不用太擔心,如果手上的保命物品都無法保證她的安全,那她定然是惹上通天的麻煩,要是這樣,我這擔心也是多餘!”
柳天看着陳長生笑着解釋着。
“對了,道友動用這枚令牌,可是想要些什麽?”
“我聽柳姑娘介紹說,盟内編外人員隻要付出一些代價是能夠借助盟内的資源來探聽一些消息,不知道這是否是真的。”
“的确可以!”
“我想打聽一下半年前,黑甲衛從黑雲集市帶回來的女子,現在關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