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用口舌,來诓騙本太子,這些沒有用!實力,才是硬道理!隻有勝利者,才可改寫曆史!”
“你以爲?本太子,是在和你們交談浪費時間嗎?本太子在等援軍,你們又在等什麽?”
話落,乾元太子忍不住的嘲笑了起來,隻見天空之上突然出現了兩道身影,仿佛從虛空之中浮現出來。
其中一人是個中年男子,身着一襲樸素的袍服;他也是當今乾元國主的袍弟,乾中天。
另一人則身穿龍袍,是一個精神抖擻、頭發花白的老者,他乃是上一代乾元國主。
與此同時,在皇朝擂台周圍,出現了衆多修士,一眼望去,足有數百人之衆。
這些人神色冷漠,身上散發着強大的氣息,顯然都是實力不俗的強者。
他們都是決定背叛羽化皇朝,轉投乾元皇朝的逆黨賊子,并且今日也是他們,跟随着楊鼎天,所圖謀已久的大計。
他們暗中策劃,煽動一些對羽化皇朝不滿的勢力,讓他們跟随自己一起謀反。
如今,這些人終于露出了真面目,站在了乾元皇朝一邊。
那些被鼓動,決定造反的家族乃至是宗派之主,見識到這麽個陣仗,心中雖然還有些忐忑,但更多的卻是興奮和期待。
剛剛,他們差點被羽化皇子的話給騙了!現如今!是他們赢了!
這把,穩了!
乾元老祖看到衆人的反應,心中暗自得意:“速戰速決,我等先将這羽化國主擒拿,以免那些老東西有所反應!”
“今日過後,将再無羽化!而你們,都是我乾元皇朝的朋友!”
畢竟他們可是比大軍,提前一步抵達了羽化皇都的内部,其目的就是要先擒拿住當今的國主,從而以此來要挾羽化皇室。
這樣一來,如果能夠迅速解決掉這場戰鬥,那麽他們就可以完全掌控局勢,等待着大軍勢如破竹般地攻入皇都!
然而,就在這時,正當乾元老祖,準備采取行動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可還沒等他們來得及做出反應,那早已埋伏在暗處,靜靜等待着他們自投羅網的羽化太上皇。
率領着一衆忠于皇室的家族和宗派,以及皇都中保留的禁衛軍,将他們包圍得嚴嚴實實,水洩不通。
觀衆席上,更是有着埋伏已久的修士紛紛躍起,将他們裏三層,外三層地緊緊圍住,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面露驚色,心中充滿了惶恐和詫異。
“等你們很久了!”羽化太上皇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帶着一種威嚴和自信。
他身影龍行虎步般,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也就這在時,楚玉淩身形一閃,如同瞬移一般,瞬間出現在乾元太子面前。
他單手如鐵鉗般,緊緊扼住乾元太子的脖頸,将他高高提起。“現在,結束了!”
“你要不要猜猜看,現在是誰赢了?我在等你出牌,你在等什麽?”
乾元老祖等人雖然有所察覺,但他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無能狂怒。
“混賬東西!放開我孫兒!”
因爲羽化太上皇等人,正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一旦他們露出破綻,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隻能心急如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卻毫無辦法。
“你……你的實力?竟如此恐怖?難道你之前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乾元太子滿臉通紅,呼吸困難,他拼命掙紮,卻無濟于事,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我們的計劃,已經給你們知道了?”
“這怎麽可能?”
即使他再愚蠢,此刻也明白局勢對他們不利,乾元皇朝的計劃恐怕已經暴露。
他實在無法理解,原本勝券在握的局面爲何會突然逆轉,自己竟然落到如此下場。
現場又一次反轉的局勢,讓那些決定造訪的家族和宗派之主,紛紛義正言辭地說道。
“女皇陛下,剛剛微臣所言,不過是迷惑他人的計謀罷了!”
“陛下,微臣的話也是,切勿當真,臣隻是想在其胯下忍辱負重,待時機成熟,再給予敵人緻命一擊!”
“俺也一樣……”
楊鼎天見這群人紛紛變臉,一臉的陰翳。
他知道今日這場局勢,他們被算計得徹徹底底,老底都快給羽化看光了。
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吼道:“你們别太得意!我乾元皇朝的大軍肯定已經直達皇都……”
可他的話還未說完,乾元老祖懷中的通訊符箓響起,裏面傳來滔天的憤怒。
“該死!我們給羽化陰了!是哪個混蛋将消息走漏了出去?本祖要将他碎屍萬段!!!”
“乾安!計劃有變,撤退……”
裏面的聲音還未講完,話語聲到此結束了。
現場死一片的寂靜,唯有乾元太子拼命掙紮的聲音,咆哮道。“不可能,我,我不相信!”
聽到這個消息,在場衆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尤其是乾元老祖。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通訊符箓,仿佛能透過它看到那個被羽化設計陷害的戰場。
“你們已經輸了,至于你們投放的瘟疫,想來已經沒了吧。”
楚玉淩站在擂台的中心,單手鉗在乾元太子的脖頸,成爲了衆人眼中的焦點。
所有人猶如投鼠忌器一般,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乾元太子因此而死去。
至于瘟疫,楚玉淩倒不是很擔心,因爲昊天玲珑答應的事情,那肯定會做到,他所疑惑的是,這瘟疫碎源裏的污濁,是從何而來?
與這乾元皇朝,又有何聯系?
“你們一定很好奇,我們是怎麽知道你們的計劃的吧?”楚玉淩神秘一笑。
哪怕乾元太子想破頭皮,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就是那個洩露計劃的人。
就在這時,那枚留影石所投放的影像,也就是和楊鼎天密謀的事情,被原原本本的投放在了上空。
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乾元太子自信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