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将軍,你……你怎麽敢的!你竟然帶頭謀反?難道你真的不怕,被天下人唾棄嗎?”
楊鼎天看着羽芷蓉痛心疾首的樣子,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快感。
他曾經對這個女人求而不得,但現在卻因爲愛而生出恨意。
既然自己無法得到,那就甯可将其毀掉!
“哈哈哈哈!羽芷蓉!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如果你當初選擇了我,又怎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呢?”
緊接着,楊鼎天開口,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響徹整個擂台,震撼着每個人的心弦。
“諸位!如今的羽化皇朝氣數已盡!本将軍在此,給大家一個機會!”
“隻要你們願意投靠我乾元皇朝,和本将軍一同覆滅羽化,那麽将來,本将軍必定會在乾元太子面前,替各位美言幾句!”
“到時,你們都将跟随本将軍,一起紮根乾元皇朝!”
“并且,我們乾元的大軍,已經開拔邊疆,很快就能直搗黃龍!攻入皇都!而且,近日來肆虐北方郡縣的瘟疫,正是乾元太子的傑作!”
很快,随着楊鼎天這番,帶着挑撥言論的招攬下。
現場一些家族乃至是宗派之主,紛紛露出了意動之色,陷入了長長的深思之中,他們隐藏的很深。
平時若是無什麽大事,都會選擇苟起來發展自己的勢力,可當國家有難,跑得最快的,也是他們。
特别是看到羽芷蓉,已經暈倒在了楚玉淩的懷中,好似氣數已定了的模樣。
那些本就心懷異心,隐藏頗深的奸臣立馬開始交換起了眼神來,紛紛起哄道。
“加入乾元皇朝!那才是我們的歸宿,那裏的空氣,才是最香甜的!”
“不錯!羽化皇朝清除了我堂弟一族,此仇不共戴天!楊将軍,加我一個!”
很快,随着在一些奸臣的帶頭起哄下,一些本就搖曳不定的家族和宗派,紛紛決定加入楊鼎天的陣營。
羽芷蓉緊閉雙眼,佯裝昏迷不醒,身體微微傾斜,倚靠在兒子的肩膀上,同時暗中向兒子傳音道:“淩兒,現在是否可以動手了呢?爲娘現在就想滅了這幫忘恩負義的奸臣!”
楚玉淩感受到母親的焦急,但他還是冷靜地傳音道:“娘親,再等等,等一些人露出破綻,我們再将他們一網打盡。”
而在遠方,皇甫纖雲也在默默等待着最佳的時機來臨。
她心中暗自盤算,如何才能讓局勢變得對他們皇朝有利。
與此同時,在邊疆的一片廣袤平原上,楊鼎天故意下令讓人撤離這片區域,留了一個碩大的開口。
此刻,在平原的盡頭,無數的乾元皇朝軍隊,正源源不斷地湧入,揚起塵埃飄揚。
乾元的大軍,仿佛進入了一個無人之境,輕易地攻破了羽化皇朝的防線,長驅直入地,進入了腹地深處。
“邢将軍,我們即将到達羽化皇朝的第一座守城,那裏僅有萬餘人駐守,不足爲懼。”
賀年作爲楊家的管家,又是楊鼎天的心腹,自然是要爲他們帶路。
此刻他正恭敬地,向那位身穿黃色盔甲、嘴唇留着一小撮胡須的中年人禀報。“邢将軍這一路舟車勞頓,待會就由屬下出手,将這些賤民滅殺即可!”
“就不麻煩我們,偉大的乾元大軍了!”
“不錯!賀桑,你地,是我們皇朝的朋友!到時我定在乾元太子面前,替你美言幾句!”
邢開滿意地點點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貪婪和期待。
他們乾元皇朝的幾位頂尖戰力也來了,并且就連那位古祖也出關了,可想而知這局,他們謀劃了很久。
邢開已經能想到,自己升官發财,榮華富貴的日子了!
“哪裏,哪裏,邢将軍客氣了,能爲我乾元皇朝服務,是我們的榮幸!”賀年急忙應道,語氣谄媚,連連卑躬屈膝。
可就在這時,從遠處走來兩道身影,它們渾身散發着魔氣,恐怖的氣息剛一席卷而來,頓時令先鋒軍隊的戰獸們,咆哮連連。
“你們是何人?報上名來!”邢開一步跨出戰獸,手中一戟指向來人,神情凝重。
“我乃乾元皇朝,陵黎上将邢開!不想死的話!給我們滾!”邢開怒喝一聲,聲音如雷貫耳,響徹雲霄。
然而,随着邢開的話音落下,前方的兩道身影,并沒有停止步伐。
相反,他們加快腳步,甚至騰空而起,猛地朝邢開等人所在的方向,直直墜落下來!
轟!轟!
兩聲巨響傳來,大地爲之震動,仿佛要裂開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邢開和他的士兵們措手不及。
在這強大的沖擊力下,地面瞬間四分五裂,整個平原大地上,仿佛都在劇烈的晃動起來。
現場一些乾元皇朝的士兵,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卷入其中,化爲齑粉,随風飄散。
此刻,先鋒軍隊的中央,赫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當那兩道十米高的魔影直挺挺地站起來的瞬間,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讓人喘不過氣來。
特别是在近大遠小的既視感加持下,衆士兵這才看清,這是什麽東西。
“魔,魔族?”賀年直接就當場吓尿了。
這不就是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滅了陸家的那魔族嗎?
“該死!哪裏來的魔族?給我殺……”邢開的話還未說完,他就已然汗流浃背了。
因爲魔劍來到了他的面前,緊貼着他的面龐,開口說道。“暗殇劍魔,奉魔主之命,前來取你們的首級一用!”
說罷,邢開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腦袋已經身首異處,身軀當即化作齑粉消散。
見到這一幕,賀年腦袋當即一片空白,就在他想要跑路之時,猛得被一隻手臂抓住腦袋。“六臂魔謅,奉魔主之命,滅了你們!”
說罷,一掌将其捏成齑粉。
不知過去了多久,先鋒軍全軍覆滅的消息,傳到了主力軍的後方。